……

第二天。

除了秦墨以外,其餘穿戴禁衛動力甲的人全部集合,孤軍深入到叛軍勢力範圍的大後方。

五個人全部出動,這可是非常罕見的。

“軍團長是什麽命令?”格羅特行走在格雷身邊,看著他手裏拎著的類似噴火器的玩意,疑惑詢問。

就和在場的人裏隻有格雷拿著新武器一樣,秦墨也隻把命令告訴了他,讓他在與其他人集合時傳達。

“命令很簡單。”格雷拿起手中的武器,“這是一種類似噴火器的玩意,但它被改造成噴**的了,我們要找到叛軍,然後噴它。”

“……”在聽到格雷詳細說明後,格羅特和其他人都是一臉懵逼,麵麵相覷,完全不能理解這是什麽意思。

“所以這是給新武器進行測試,對吧?”安瑞達問。

“是,也不是。”格雷搖頭,“其實這武器就是最終版本了,我們是使用它不是測試它,當然我們也有觀察效果的職責。”

這話更讓人發懵。

直到安瑞達進行了一陣頭腦風暴後,問出最為關鍵的問題:“這應該就是針對叛軍的武器,但我不理解的是為什麽我們要把它噴到叛軍個體身上,這頂多會殺幾個叛軍,也沒什麽大用啊?”

格雷本想繼續解釋,但他的嘴屬實是不利索,最終隻能保持沉默。

雖然秦墨說把這武器隨便噴在哪個叛軍個體上都行,但格雷還是認為找一些比較高級的叛軍個體才好。

這就是為什麽他會帶隊來到叛軍勢力範圍的大後方。

眾人繼續前進。

行進了大概十二公裏後,格雷在一座房屋前停下,其他人也同樣停下,並做好戰鬥準備。

生物探測顯示房屋內藏有大量的叛軍,這些叛軍全部紮堆,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麽。

“封鎖住每一個窗戶,每一個門。”格雷拎著殺蟲劑走向建築。

格羅特手持重力錘堵在門前,其他人站在窗戶邊。

房屋內的叛軍都在祈禱,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它們圍繞著一個長有四條手臂的英俊男性雕像,無比虔誠的磕頭跪拜。

“好機會。”格雷推開站在窗邊的安瑞達,將裝有殺蟲劑的武器架設在窗沿。

這是一個很類似於噴火器的玩意,但又有點像狙擊槍,外形看起來十分炫酷。

格雷在開槍之前忍不住幻想這武器的威力,想象自己一旦開槍是否會出現一道能量洪流噴射在叛軍身上,然後他們瞬間就會被殺蟲劑腐蝕成殘渣?

“別墨跡了,趕緊開槍!”格羅特催促道。

格雷立刻扣動扳機。

滋——

一道藍色**在空中畫出弧線,精準落在一名叛軍步兵的後背上。

那步兵一邊搓撓後背一邊轉過頭看向窗外。

四目相對。

格雷趕緊將剩下的殺蟲劑發射出去,然後帶著想要作戰的格羅特立刻跑路。

“我們為什麽不能殺光他們?”格羅特不滿的問。

“因為我們可能需要時間等待殺蟲劑生效。”格雷回答。

看到這些身穿禁衛動力甲的人後,房屋內的叛軍便立刻停止祈禱,向著格雷他們狂奔過去。

格雷像遛狗一樣遛著這些叛軍,一邊跑一邊觀察它們的狀態。

這些叛軍跟著跑了半天,然後突然發生異變。

有的人是腳部突然膨脹,有的人是胸口,還有的人則是腦袋。

然後其他部位也開始膨脹。

直至他們如同氣球一樣炸裂,變成一灘藍色的**。

“帝皇在上啊。”

“殺蟲劑的威力還不差嘛……”

“這要是批量製造當噴火器用,清理建築豈不是更高效了?”

格羅特他們在議論關於這武器的效果,而格雷沒有插嘴。

格雷清楚記得,自己剛才隻是命中了很少一部分的叛軍步兵,其餘人明明沒有被殺蟲劑打到,但它們還是死了。

“夥計們。”格雷緩緩開口,“這武器比我們想象的更強,這將會是我們第一次和最後一次使用它。”

“嗯,因為我們麵對的叛軍就隻剩下房屋裏這些了,對吧?”格羅特笑道。

格雷沒有過多解釋,轉過身帶隊離開。

在坐上運輸機返回的過程中沒有人再回想起格雷說的那句話,除了格雷以外的其他人都認為殺蟲劑會被大規模生產和列裝。

直到運輸機飛過一處戰場。

格羅特真真切切的看到戰場上有一個叛軍步兵炸成了藍色**。

他以為這是幻覺。

但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別人在使用殺蟲劑?”格羅特問。

“沒有,我們用的就是原型。”格雷搖頭。

格羅特低下頭陷入沉思。

……

時間眨眼間過去兩天。

秦墨坐在要塞地下洞穴中,查看著從戰線上匯總過來的目擊報告。

所有團都稱看到過正在與他們作戰的叛軍溶解成**,在推進到新的地區後,也會在當地的建築和褻瀆的教堂裏看到叛軍被溶解的痕跡。

這一切都證明殺蟲劑的效果非常好。

接下來不需要再對殺蟲劑做出調整,隻需要等待叛軍逐漸消失即可。

而在這等待的時間裏,秦墨打算研究反靈能科技。

用於研究的樣本和實驗體自然就是溫妮莎這個靈能者了。

“殺蟲劑到底是什麽原理?為什麽它們能傳播的那麽快,難道叛軍不會隔離感染個體嗎?”溫妮莎被束縛在手術**,嘴巴不停的說著。

秦墨對靈能者本身就感到厭惡,更何況這還是個多嘴的靈能者。

當看到秦墨臉色不太好時溫妮莎趕緊閉上嘴,她這些天隱約能聽到一個聲音讓她妥協和順應。

秦墨給溫妮莎做了個生物掃描,然後仔細查看掃描信息。

“你無論生物學還是工程學你都如天才一樣無師自通,為什麽對靈能一竅不通?”溫妮莎問。

“閉嘴,靈能者。”秦墨低著頭繼續查看信息,但心裏不得不承認溫妮莎說對了,自己就是對靈能一竅不通。

秦墨清楚知道,自己能製造出禁衛動力甲和其他武器裝備,不是因為自己像綠皮一樣基因裏帶著這些科技,而是他能一邊研究一邊學習,大概就是自我頓悟的效果。

可在研究靈能這件事上,秦墨感覺自己好像在泥潭裏跋涉。

“讓我來教你。”溫妮莎說。

“拉倒吧。”秦墨隻當溫妮莎是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