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把你那隻要培育的空間寵獸召喚出來吧。”
虛空之神看著明顯是機械係的雲寶，並不覺得是它。
主要是雲寶此刻已經是準傳說種族，和路然口中的“臨近進化”不太貼近。
“是！”
虛空之神說完，路然直接把哈總召喚了出來。
機械城堡高台上，寒風湧動，藍白毛發交織的二哈露著犀利的目光現身。
常態中等霸主，空間係的哈總，讓虛空之神點了點頭。
相比雲寶身上微弱的空間波動，哈總的氣息才是真正的空間寵獸。
“身上有風、冰、空間、光四股力量。”
“兼修這麽多屬性，空間係卻也開發的不錯，說明它天賦很好，配得上我的賜福。”
路然點頭，他也覺得哈總的瞬移斬技巧，以及領域殺天賦，還是挺強的。
當然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哈總30級就學會了特殊領域，這底蘊，沒的說！
“嗯？這條狗在看啥。”
突然，虛空螳螂眉頭一皺，發現這條狗好像沒聽進去它的稱讚。
反而，正用奇奇怪怪的目光，盯著自己的雙鐮。
路然一看，立刻臉色一黑。
啪！
他錘了哈總腦袋一下，因為這家夥可能是在腦補自己叼著虛空之神雙鐮戰鬥的畫麵。
這可不興讓虛空之神察覺。
“虛空之神大人，不用理它，它腦袋不太好用。”
“呃嗚！！！”
哈總目光一呆。
“的確像。”
虛空之神見過種族無數，的確沒見過哪方霸主，擁有這樣不太聰明的眼神。
霸主和傳說的目光可以平和，可以波瀾不驚，但這麽愣的，它印象中沒有。
虛空之神狐疑，這家夥的空間造詣，是自己開發的嗎？不會是靠資源砸上去的吧。
“算了。”
哈總周身空間漣漪浮現，路然和哈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虛空之神便開口道。
“賜福已經完成，接下來就靠你們自己了。”
路然一觀察，才發現哈總已經多了一個天賦。
哈總自己也察覺到了自己多出一股力量，睿智的目光立刻看向虛空之神，“汪”了一聲。
含義是，夠意思，等我登神，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嗯？”虛空螳螂一愣，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路然再次錘了哈總一下，就你屁事多，以後遇到傳說神獸，能不能乖乖化身舔狗？
【虛空獵手】：獵殺的虛空異獸越多，對空間係的掌控程度就越高。
“這個天賦，可以讓你們掠奪虛空異獸的空間本源，虛空異獸全部帶有空間係，對空間的親和、掌控水平遠超星月的同級空間係超凡生物。”
“這個天賦，可以把它的空間造詣最高提升到‘準傳說種族’的虛空異獸的水平，這個級別，已經遠比一些非主修空間係的下位傳說的空間造詣要強，不過想提升到這個水平，需要獵殺遠超自身等級的異獸，十分困難。”
“虛空異獸在不僅戰鬥力強大，隱匿、暗殺水平也是一流，極難對抗。”
“我接下來，要把你送入的區域，大概是50～70級虛空異獸活躍的區域，除了異獸，內部還蘊含著無數從世界之外漂流而來的寶物以及本土虛空資源，能不能獲取到，也要看你們自己了，如果你確定沒問題，我就把你送入虛空戰場了。”
“至於你決定什麽時候出來，捏碎這塊虛空石，它會自動把你傳送至虛空王庭，你也可以用這塊虛空石逃命，如果你來得及捏碎的話。”
“不過記住，我隻給你一次試煉機會。”
接受了哈總腦袋有坑的設定後，虛空之神也沒在意它的無理行為，作為神，經曆過無數風風雨雨，見識過各種生物的多樣性，這點氣度還是有的，它鐮刀輕輕一揮，虛空中彈射出一塊虛空石，落於路然之手。
“感謝虛空之神大人！”
路然接過虛空石，心神喜悅。
雖然覺得和想象中的過程有點差別，但也不錯了。
每個眷屬的脾氣並不一樣，虛空之神似乎不喜歡直接用神力幫助其他生命提升力量，隻是給了一個快速提升力量的渠道。
虛空戰場……估計就和當初鬼母送石震到深淵曆練一樣。
這樣也好……不管怎麽樣，隻要能提升進化前的底蘊就行。
就算是傳說級資源，比如那個風神之心，根據六道花的意思，也很難直接把一隻寵獸強化到傳說級。
畢竟風神之心的主人，也才下位傳說而已。
當然，統合屬性後，準傳說肯定是妥妥的，絕對不會比準傳說種族低。
而虛空之神賜予的【虛空獵手】天賦，也可以通過掠奪本源的方式，將哈總的空間造詣最高提升到準傳說，除了這力量需要自己去獲取，它的價值已經不遜色風神之心多少。
要知道，空間係的開發難度，可比風係難多了。
而這……指的都是常態，其中，還包含了屬性運用等級。
哈總雖然可以借助劍之王者配合劍靈達到準傳說，但提升的也隻是基礎麵板而已，如攻擊力、防禦、速度、體能，對應的屬性造詣帶來的戰鬥技巧，是不會跟著提升的。
就跟暴斃王一樣，雖然基礎麵板借助眷屬之力達到了下位傳說，但自身的戰鬥技巧沒跟上的情況下，依然打不過同級的下位傳說。
而虛空獵手帶來的空間係的掌控程度的提升，將可以很好彌補哈總通過進化大幅度提升種族基礎後，技巧等級跟不上的弊端。
配合融合後能擁有風的最高掌控權的傳說風種，哈總到時候的戰鬥技巧，絕對會超過暴斃王很多。
【希望哈總進化後，能擁有堪比傳說秘境BOSS的戰力吧。】
路然祈禱，哈總作為隊內唯一一個二段進化使用了完整且完美契合的傳說資源的寵獸，如果它進化後戰力太拉胯，路然是得向拿到這份資源的六道花謝罪的。
“上路吧。”
與此同時，虛空之神也準備把路然送走了。
作為維護虛空穩定的大忙人，它沒空在路然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雖然狗子弱了點，才中等霸主，腦袋也不好使，但因為感知到了雲寶的戰力，60級準傳說，隻要路然在它規定的範圍內試煉，它倒也不擔心路然遇到危險。
……
虛空。
一個特殊的空間，是空間亂流之後的相對平穩的空間夾層。
在星月曆史的傳說之戰中，經常會有神獸打破星月空間壁壘，將眾多星月之物卷入空間裂縫的亂流中。
其中，99.99％被卷入之物，都會在空間亂流這個絞肉機下，變成虛無。
而如果空間造詣足夠高，順利的通過亂流，就將會抵達虛空。
虛空中，沒有強烈的光，沒有水源，沒有一個平穩的落腳點，無數黑色的碎石漂浮在這裏，組成了一個個落腳點。
雖然荒蕪，但這裏卻也有著許多生物。
它們的來曆，即使是虛空之神也無法考究，可能是這裏本土誕生的，可能是從其他世界或星月世界誤入這裏，適應環境後，進化成虛空生物的。
但不管怎麽樣，由於虛空異獸的獨特屬性外加強大實力，它們都是十分危險的物種。
尤其是……那些喜歡穿梭過亂流，啃食星月空間壁壘的高級異獸。
虛空中，一道空間裂縫被撕開。
裂縫裏，一個懸空島一樣的機械城堡，緩緩從另外一端抵達這裏。
昏暗的環境下，機械城堡亮起光芒，足以照亮一座城市的光源，開拓了路然他們的前行方向。
初入虛空，路然他們正準備尋找獵物，不過似乎，他們率先被當成了獵物。
嗡嗡嗡嗡嗡——
詭異的聲音突然響起，路然快速看去，發現前方的虛空像是湖麵一樣，出現巨大波浪，緊接著，數萬隻匯聚在一起，烏黑黑一片的蚊群如同潮水般席卷而來。
【種族】：虛空蚊獸（群聚形態）
【屬性】：空間
【種族等級】：高等霸主
【成長等級】：57級
【介紹】：虛空中食物鏈的底端，但當蚊獸聚集在一起，將能變得令其他異獸聞風喪膽。
“好家夥。”路然沒想到，剛剛進入，就遇到了和暗鴉能力類似的家夥，不，準確來說，是暗鴉和對方能力類似，畢竟虛空蚊獸的存在時間，肯定比暗鴉獲得群聚天賦要早太多。
一群加在一起，相當於57級高等霸主的虛空蚊獸襲來，站立於路然旁邊的哈總直接一躍而起，同時全身光輝彌漫，轉瞬變為了準傳說骨犬姿態。
它用力一揮，十數道裂空劍氣，直接朝著蚊群斬去，在哈總的空間劍意加持下，雖然蚊群身形若隱若現，仿佛與虛空融為一體，但是還是沒能逃脫被命中的命運。
短短十幾秒，蚊群就被砍的七零八落，群聚陣型大亂，這之後哈總獵殺它們，就更跟切菜一樣了。
這個過程，大量的空間波紋流入哈總體內，然而戰鬥結束，哈總卻眉頭一皺，隻感覺提升寥寥無幾，趨近於零。
“呃嗚嗚嗚～～～”它生氣無比，隻感覺這些蚊獸太沒用了。
這個仇……
它當場又把蚊獸的屍體用幾道劍氣鞭屍了一下。
試圖再壓榨出一些經驗值。
片刻，哈總呆滯。
因為鞭屍後，還真又有幾道空間波紋湧出，流入它的體內。
“好了……別鞭屍這些底層異獸了，還不夠浪費能量的。”路然道：“再去找找其他的吧。”
說著，他把暗鴉召喚了出來，並命令暗鴉偵查高級異獸位置。
“嘎！！！”暗鴉道：“大王，要兩手抓。”
它一邊偵查，一邊發動預言道：“接下來，我們會遭遇大量高級異獸襲擊，接下來，我們會遭遇大量高級異獸襲擊……”
“……”路然點頭，行吧，他任由軍師鴉這麽安排了，比起慢慢尋找，如果它烏鴉嘴能成真，那的確也能省下不少事。
不得不說，有一個偵查寵獸就是方便，雖然虛空之神說了虛空異獸很會藏，但是麵對暗鴉的眼睛，它們根本無處遁逃。
雲寶不斷在虛空中飄動，每路過一個地方，甚至虛空異獸還沒反應過來，哈總就已經站在城堡之巔一劍揮去，每斬破虛空後，就有一隻異獸梟首。
大量的空間經驗值，緩緩流入哈總體內。
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哈總的空間造詣的確有很大進步。
它已經能隨便捏出一個空間裝備，比如用掉了的牙，捏出一個內含空間的道具……當然，隻是裝死物的那種，相比於之前隻能把空間之力用於戰鬥，在細節方麵，的確好了很多。
不過，這種提升幅度，並不能讓路然很滿意就是了，就算不借助虛空獵手天賦，以哈總的學習能力，自己琢磨，想在微觀方麵將空間能力開發好，也不是難事。
這種水平的事情，瀅店長都能做到，和準傳說級的空間造詣，明顯還有巨大差距。
根據六道花的判斷，以這種提升速度，哈總的空間造詣想提升到準傳說，沒一年半載是不行的。
越往後，掠奪過來的空間本源對哈總的提升幅度就越小，是擁有遞減效應的。
雖然說，對於一般人來說，這已經是十分不錯的提升方式，但對於路然來說，他要的是快速提升，不可能在這裏耗費太多時間。
“我記得虛空之神說，它的神使……也一直在虛空戰場曆練。”
“好像是那個叫空空伊的吧，和死槍、白露齊名的星月三大準傳奇天才。”
“這片區域的虛空異獸是50～70級的話，我怎麽感覺，全已經讓這家夥狩獵掉了呢，異獸越來越少了，要不然，就是她狩獵的太過凶猛，導致這裏的虛空異獸逃散到了其他區域……”
城堡上，瀅店長道：“而且，我們在這片區域，也沒見到過這個空空伊，你說，她會不會已經去了更高等級的區域進行狩獵。”
“如果隻是對抗低級、同級的異獸，說不定我們在這裏待上幾個月，都不一定能有太大收獲。”
“反而，如果直接讓哈總宰掉8、90級的虛空霸主，說不定用不了幾隻，就可以把空間造詣提升上來。”
“反正沒有規定隻能讓一隻狗戰鬥，到時候我們一起上，最後讓狗補刀就好了。”
“汪！！”哈總在旁邊，目光霸氣，用狗爪拍了拍地，區區90級虛空霸主，它自己也能解決，笨貓。
瀅店長懶得跟這個笨狗說話，你解決個錘子。
路然微微點頭，其實他也早就有了這個意向，這片區域，對於哈總來說，實在沒什麽壓力，就是單純的切菜，固然安全，但提升幅度有限。
反倒是，如果借助六花、暴斃王、暗鴉它們的力量，直接讓哈總宰遠超自己等級的異獸，效率肯定高多了。
“既然如此，那就換個地方吧。”路然道。
他說完，六道花也現身了。
“如果要換地方，去那個方向看看吧。”
“那邊。”六道花現身，伸出手來，對準一方道：“那個方向，我的感覺沒有錯的話，那個方向，一直有未知的思念在召喚我。”
“嗯？”聽到六道花的話，路然一愣道：“還真有？什麽情況？是你之前說的感知到的吸引力嗎？”
六道花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隨著實力的增強，這種感知越來越明顯。”
“我懷疑，會不會是我的‘遺體’在虛空中。”
“我是被無限城從曆史投影中複活，但是‘現實’中，我已經死去。”
“在死亡之前，我畢竟是上位傳說，就算死掉，痕跡應該也不會完全消散。”
“所以我覺得，這股吸引我的波動，很可能是與死掉的我有關。”
瀅店長聞言，朝著哈總咧嘴一笑，狗子，怎麽感覺，你的升級機緣，變成六道花的變強機緣了。
麵對瀅店長的嘲笑，哈總一愣，心中默默記了一個仇。
不過轉瞬，哈總露出智慧的表情。
先讓六花找到機緣二段進化，它再二段進化，按照進化規則，它豈不是更強了。
這隻笨貓，懂個鳥。
“是嗎？”與此同時，聽到六道花的分析，路然也目光認真的看向某個方向。
六道花遺體……
既然六道花這麽說了，不管怎麽樣，都得去看看才行了。
……
六道花也不知道吸引自己的波動離他們現在的地方有多遠。
路然指揮雲寶朝著指定方向前進，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遠，的確是遠。
數天後，距離六道花所說的位置，似乎還無影無蹤。
這期間，路然他們也嚐試過俘虜高級異獸，然後搜魂，了解關於虛空的更多信息。
但可惜，對此本土異獸也沒能提供什麽有價值的線索，路然轉手就讓哈總把它們嘎了。
直至……路然它們逮到了一個襲擊他們的72級的霸主異獸。
這是一路上，路然他們見過的等級最高的虛空異獸了，唯一一個超過70級的，種族類似蟒蛇，突然就從虛空中探出頭來、張開大口，想吞噬一切。
不過大家夥到來，還不等哈總反擊，嚇了一跳沒反應過來的雲寶就給了對方一炮。
被九係混合壓縮能量彈轟上這麽一下，任由這隻虛空巨蛇等級不低，但也懵了一瞬，還不等它反應，哈總的劍緊接而至，數道劍光直接讓巨蛇皮肉炸開。
當然這種程度的傷，依然不足以對虛空巨蛇造成威脅，可隨著虛空中有巨大的木之修羅憑巨手將它捏住，巨蛇可以說是徹底懵了。
“終於來了。”
路然於城堡中起身，看向被六道花捏住、不斷掙紮咆哮的巨蛇，微微一笑。
隨後，他看向了城堡中的一個超級大的平底鍋，鍋上，正躺著一個滋滋冒著香氣的煎蛋。
一路上，路然也在想辦法，怎麽吸引過來更多異獸。
緊接著，就想到了自己的廚藝，他花費一天不斷改良，終於烹飪出了對虛空異獸極具**力的珍世料理。
比如眼前這份料理，主材料就是從某處順來的虛空異獸蛋，而這隻虛空巨蛇，則是第一個被巨蛋吸引過來的高級異獸。
不多時，這隻虛空巨蛇就被路然他們剝皮搜魂，不同於這些低級異獸，這尊巨蛇，來曆相當不簡單。
是虛空中一尊準傳說虛空巨蛇的子嗣後代，所以知曉許多異獸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這隻虛空巨蛇，甚至知曉“虛空之神”的存在，被告誡永遠不要穿過虛空亂流，試圖進入星月世界。
除此之外，它還被告誡，虛空中有幾大禁區不能進入。
其中一個禁區，就是路然他們正在前往的方向！
“存在有用的情報嗎？”
城堡內，瀅店長看著沉思的路然和六道花，立刻詢問道。
“有……而且，很勁爆。”路然緩緩開口。
“快說快說。”
“六道花的感知沒有錯，那個方向，的確應該有什麽東西在吸引她。”
“不過，應該不是什麽它自身的遺體。”
“而是……虛空葉！”
“虛空葉？？！”瀅店長一愣。
“對，和神樹、六道花齊名，植物生命的三大領袖，有史以來天賦最高的三大植物生命之一的虛空葉。”
“早該想到的，虛空，虛空葉，雖然曆史中沒有說明虛空葉的來曆，但說不定，虛空葉就是誕生於虛空，或者是在虛空中完成進化的超級植物種族。”
“根據那個虛空巨蛇的記憶，前方存在一片禁區，它曾被告誡，那個禁區與一尊極為可怕的葉之凶植有關，不許接近。”
“事實上，但凡接近那片區域的虛空異獸，也沒有能活著離開的。”
“所以，呼喚六道花的東西，可能跟虛空葉有關。”
“雖然虛空葉據說已經陣亡，但就像六花說的一樣，到了上位傳說這個等級，就算死亡，哪裏有那麽容易痕跡完全消失。”
“總之，接下來怎麽辦。”路然道：“要去看看嗎？”
六道花沉吟，虛空葉……可惜了，雖然曆史中，它和虛空葉是戰友，好友，但是她卻不曾經曆那些。
固然虛空葉留下的痕跡在吸引“六道花”，可對於虛空巨蛇印象中的“死亡禁區”，六道花也不敢保證就沒有一點危險。
她自己也就罷了，不可能讓路然他們跟著冒險。
“當然去啊！！！”瀅店長道：“不過既然存在風險……六花姐姐，等接近那邊，你先派去你的分身去看看好了。”
“就算有危險，死幾個分身也不礙事。”
“如果沒有危險，你的分身也能代表你，引起虛空葉的共鳴。”
六道花：“……”
它沉默的看著瀅店長，道：“你這個家夥，你自己也是分身吧。”
瀅店長分身一愣，露出震驚表情，對哦，它也是分身，怎麽能這樣不把分身當分身呢。
“不過，就這樣決定好了。”六道花開口。
……
知道了是什麽東西可能在吸引六道花後，路然他們前進的更為小心、謹慎，同時，也更為期待。
又是兩天後，在這無垠的虛空中，哪怕以雲寶的速度，想快速抵達一處地方也不容易。
而隨著接近禁區，眾人也開始按照一開始說的，由六道花製造一具分身，由她自己繼續前行。
六道花的本體，一直和分身共享視角，路然也通過契約，看到了六花分身所看到的一切。
越往前的虛空，就越詭異，到處都漂浮著被斬開的屍身，似乎這些都是誤入禁區的異獸。
唰！！！
伴隨人形六道花一條胳膊被虛空中迸射的波動斬下，六道花和路然表情一凜，終於知道此處為什麽是禁區了。
因為此地……蘊含著永恒不滅的類似劍意波動一樣的意境之力，存在著一尊上位傳說不朽的戰鬥意誌！
剛才一瞬，要不是六道花反應及時，可能就不止是一條胳膊被砍下。
“這裏的確很危險。”六道花分身將被砍下的胳膊接回、治愈好後，繼續前進。
而與此同時。
禁區深處，隨著六道花分身的接近，一團完全由能量聚集而成的，與長葉劍草形狀極為接近的黑色劍葉，在虛空中誕生。
誕生之後，它傳出神秘的呢喃，然後身形一閃而逝，轉瞬出現在了六道花分身之前！
“六道花……”
它不可思議、匪夷所思的看著六道花分身。
“我就知道，以你的能力，不會那麽輕易死去。”
疑似與虛空葉有關的能量體看到六道花分身後，語氣似乎很欣慰，而同時，六道花自然也發現了對方的降臨，內心駭然，凝重的看著虛空葉。
六道花本體和路然這邊，腦海都是一陣轟鳴，沒想到疑似與虛空葉有關的禁區中，竟然真的看到了虛空葉降臨！！！
“虛空葉……”六道花分身，也費解的看著虛空葉。
“你不是也已經戰死了嗎？”它詢問道。
“沒錯。”虛空葉道：“繼你戰死不久後，我也在戰鬥中隕落，瀕死之時，我遁入空間裂縫，穿過空間亂流，讓屍體回到了故土，試圖複活，但最終失敗了。”
“我現在隻是一具‘思念體’，隻是死前的執念所化。”
“我的執念，就是你和神樹，我希望你沒有真的死去，我覺得以你的能力，未來一定還可以複活，現在來看，我想的沒錯，雖然看上去，你遺失了不少力量，但這應該也是轉生的必要代價。”
“我另外一個執念，就是看到神樹可以完成我們共同的夙願。”
“怪不得。”六道花分身道：“我就是被你的思念吸引而來。”
“那些是你現在的同伴嗎？”虛空葉思念體感知向遠方，感知到了路然、哈總它們的存在。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你竟然會和人類契約。”
“如果沒有他，我也無法複活。”
虛空葉道：“這樣嗎，不管怎麽樣，能複活就好。”
六道花欲言又止，然後道：“你無法複活了嗎？”
“我？我不像你精通輪回之力，應該是無法複蘇了。”虛空葉遺憾。
“不過沒有關係，你們來的正好。沒想到，那隻螳螂竟然允許你們進入虛空，真是難得。”
“雖然我無法複活，但我的意誌，可以傳承下去。”
“戰爭應該還未結束吧。”
“我的屍身在此地分解後，大量的力量消散在了虛空，但也有小部分力量聚集在了這裏，如果我沒感知錯，那個方向，似乎存在一個我點化出來的種族。”
虛空葉的目光，遙遠的看向了哈總身邊的長葉劍草。
長葉劍草這個超凡種族，當初便是虛空葉點化的種族之一，是虛空葉的親信，也可以看做虛空葉的後代，雙方力量本源十分相似。
“我的‘斬星劍意’不適合你，但交給你現在的同伴，應該也是一樣吧，它會成為你接下來最強大的助力。”
“要知道，我當初就是憑借這一招，斬開星月壁壘，擊敗虛空之神，獲得的進入星月世界的許可。”
“斬星劍意？？？”
城堡上，路然聽到六道花和虛空葉的對話，微微一愣。
“吼？？？”不僅是他，旁邊吃瓜的暴斃王，也突然傻眼，啥玩意，斬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