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磨礪一下的結局也許就是讓你多了穿越死亡之海的金鱗

老人又指指死亡之海外麵那個島子說:那個島子上有人。王子說:又沒又去過怎麽就知道那裏有人。老人說:到了晚上我們能看到那裏會生好多堆火。

島上一共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十八個人,一個楚國人,一個唐朝人,一個民國人,老人說到這裏時停頓了一下,他指指民國人說:他說現在這是同一個國家,陽子點點頭說,他沒有騙你。我覺得也是,因為他們一來到時說的話我就能聽懂。一個琉球人,一個印第安人,一個希臘人,一個波斯人,一個埃及人,兩個天竺人,一個高盧人,還有一個法蘭西人,這時法蘭西人說:我來這裏的時候高盧和法蘭西也是一個國家,一個巴比倫人,一個蘇格蘭人,一個高句麗人,一個馬其頓人,一個莫斯科人,一個以色列人,為了便於交流現在都說漢話。民國人過來問陽子:剛才頭兒說著話,我不方便問,日本人投降了沒有。陽子說:早就投降了,一九四五年就投降了。那人說:那現在應該是蔣家的第三代當大總統吧?陽子笑笑說:蔣介石打了四年內戰在一九四九年被**趕去了台灣島。民國人聽了哈哈大笑。陽子說:你笑什麽?民國人說:你這人好會開玩笑,怎麽可能的事,怎麽可能的事。陽子又和他說了好多那段時期的曆史,可他還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陽子說的是真的,陽子隻好不再理他,繼續聽老人又介紹了島上的其他情況:

這個島南北長一千二百三十四步,東西寬五百六十一步,這都是說的我的步,島上這個小峰距平地在一百三十一步到一百三十三步之間,我說的是垂直距離,這都是計算出來的,食物就是有啥吃啥,將就活著。他說著一邊帶著陽子在島子上轉悠,轉到陽麵的山坡前陽子被一個東西拌了一腳,他撿起拌他的那塊很規則的石塊,那石塊被他的腳踢到的地方泛著黃色,他用手一摸原來那是一層經年累月蒙上的厚厚塵埃,這個石塊原來通體都是黃色,他驚訝的喊住老人。老人看看他手裏的東西說:噢,這是那些年那幾個倒黴的飛機掉下來時帶來的,差點就把琉球人砸死,那家夥可是個命大的,大飛機的翅膀還差半步就砸中了他,他毫發未損,那家夥氣的把那飛機翅膀掰下來扔到到海裏去了,從飛機上撿出來的能吃的能喝的東西他多分了些,我們都懷疑他肯定藏了香煙。

陽子追問他手裏的東西是什麽?老人說:金子呀。陽子呆在那裏,其實在問的時候陽子已經懷疑這可能就是金子,可沒想到老人回答的竟然這麽雲淡風清,就像說石頭一樣,可這些東西在他生活的地方是被放在設了密碼的保險櫃裏的。老人看著他呆呆樣子子笑了,忘記你是剛來的了。

在你們生活的哪個世界這是無比珍貴的,,當然在我過去生活的那個世界也是,可是在現在這個世界這東西和石頭差不多,他指指前麵不遠處一個大大的土堆,你看了沒有,那裏麵都是,陽子快步的跑過去,這哪裏是什麽土堆,原來是一個摔斷了的飛機,他扒拉開外麵蒙滿著塵土的金條,裏麵是慢慢的金光燦燦的金條,陽子瞪大了眼金,他太激動了,他清楚的記得外公曾給媽媽和王妃媽媽一人買過一條金手鏈,王妃媽媽高興的一晚上都保持在亢奮狀態的情形還曆曆在目,這樣一塊金子能做幾十個那樣的鏈子,可這一個金塊在這個大“土堆裏麵簡直就是一滴水在一大魚缸水裏麵。這些金子就算分給十個人,不對,就算分給一百個,也能讓一百個人一起成為頂富頂富的人,老人看出了他的激動,他說不用這麽激動,水裏還有幾架完完整整的飛機,有一個是和這個差不多時間掉下來的,那裏麵的東西不知比這些東西貴重多少倍,裝了滿滿一飛機的珠寶,也有古董,一開始我們看到時也很激動,沒過多久就和看到石頭一樣了,因為這些東西對我們這些人一點用處都沒有,不過也有有用的東西,在島子東側水域掉下來一架裝滿了葡萄酒的,那東西比珠寶實惠多了,這時高盧人說,得了吧,如果山陰麵那架不是掉在了島子上而是掉在了水裏,我們能把所有的女人都救活,那樣咱們也不至於活的像現在這個樣子。老人說:都燒成能那樣子了你知道有沒有女人,高盧人說:民國人說了那是一架客機,裏麵肯定有女人。陽子說:這裏經常會有飛機掉下來嗎?老人說:已經掉下來五個了,兩個在島子上,兩個在附近的海域,死亡之海裏還有一個,埃及人說:說不定還有隻是咱們沒看見。馬其頓人說:那也是在死亡之海了,附近的水域咱們不是找遍了嗎?就那兩個。老人看看莫斯科人,你想說什麽呀,莫斯科人吞吞吐吐的說,來了新成員了是不是該拿瓶酒搞搞氣氛,老人說:很好,這個主意挺好,老人沒說完他那裏已經跑遠了。老人說:從一開始如果這麽算計這喝該多好。波斯人說:誰也沒想到這麽多年再也不往下掉飛機了。高盧人說:以我說如果能掉下葡萄樹的的種子才好憑咱們的智慧,如果種出葡萄樹,肯定就能釀出全世界最棒的葡萄酒,老人搖搖頭歎了口氣,這可真是個莫大的諷刺,這幫人個個有著法天法地法歲月的本事,可現在隻能被這個島子法了,在這些飛機掉下來若幹年前咱們這幫人自己製作的飛機也能飛上天,隻是隻能貼著島子和水麵幾十米的地方飛,一飛高了就翻跟頭,所以我們才推斷這個島子的周圍有一個巨大的磁場。矮個子的天竺人說:不如讓他試試看能不能竄過死亡之海,或許會和咱們想的一樣。老人說:我們是這樣想的,我們這十八個人都是在哪塊礁石上自己就捅破了那蛋殼跑出老的,唯獨你又被魚吃進去一次,我們想你可能會有比我們厲害的本事,所以一開始見你來了我們才行了大禮。陽子說:我這就去試試。這時莫斯科人把酒拿來了,一人喝了一口算是給陽子壯行。老人說,如果你能穿過死亡之海就在那邊島子上生一大堆火,好讓我們知道你的好消息。陽子答應了一聲就竄進了海裏。

很快他就遊到了一個感覺身上有點熱的地方,他的身體也發生著變化,他看見自己手上,手臂上乃至全身開始長出魚鱗一樣的東西,他除了感覺到自己更有力量了沒覺得有什麽不適,大概過了有一根煙的功夫那些鱗就不見了,他知道自己也許是已經遊過了那片死亡之海,他興奮的竄出水麵,果然那個島子近了好多,他已經能看見有人在上麵行走,他又鑽進水裏,又遊了不大一會兒他就看到了岸邊的石頭,一用力從水裏竄出來,岸邊很靜,靜的好像這島子並不像死亡之島上的人猜測的那樣說島上住的有人,這倒像也是個死亡之島。陽子像走在上學的路上一樣在島上溜達,他還想象著自己將來也可以像魯濱遜一樣從原來自己生活的地方運來牲畜和工人,那他就是這個島上的王了。殊不知這島上的情況遠不像他想象的那樣,當他正想到自己領著獵犬在島上巡視自己領地時,他被罩在了一張大網的下麵,現實就是這麽諷刺,前一秒在想象中自己也許還是個皇帝,可到了下一秒在現實生活中就已經成了別人的階下囚。直到被罩在下麵他才看見島上的人,這些人真像是從天而降,這些用網罩住他的人瞬時爆發出刺耳的勝利者的笑聲,他看到這幫人很像是野人,一個個隻在腰間要不裹一片獸皮要不纏一塊布片。不過看五官這些人除了滿臉的胡須和自己並沒有太大的區別。陽子又想起他曾看過的魯濱遜,心想這些人是不是也想把他烤著或是燉著吃了,陽子躺在網裏也不緊張,因為他有可以不費任何力氣就能從網裏掙脫的自信,隨他們怎麽著,他隻要不睡覺,一發現他們要對自己下手他再反抗也不晚,他就是有一種想知道他們要怎麽處理戰利品的好奇。奇怪的是他們說的話和陽子一樣,一個說兄弟們把他抬到大王哪裏。幾個答應著就把陽子抬起來,一路上他看到很多簡陋的木製的房子,也有女人或是抱著孩子或是不抱孩子在屋簷下看熱鬧的,他聽到有女人喊又抓了一個奸細嗎?那個在前麵帶頭的喊道:是啊,又多了一個幹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