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過去給零道脫衣服,零道也聞到了磁性身體裏發出的那種氣味,他開始控製不住身體裏與生俱來的反應。他在心裏說服自己,這個女人是個壞人,壞人和狗是差不多的,所以我可以和他——

老女人的手摸到零道當下的時候驚了一下,她活了這麽多年也經曆過不少男人,可是她從來沒摸到過這麽硬的**,她往下看時更是吃驚,這根本不是人的**,和狗的一模一樣,她原來養過一個公狗,好幾次都想要試試那公狗的威力,可是始終沒有走出那一步,這下可好,終於天隨人願了。

大虎看著零道來勁了,他說:兄弟好好玩兒,不要太快呀,要不然我可笑話你了。說著他托這那年輕的女兒說,該你了。

那千金毫不含糊,三幾下就脫了個精光。

母女倆比賽一樣的喊叫,她們無法壓抑自己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她們本就屬於下麵有一個高興嗓子要喊出出三個的主兒。這回是下麵有十個高興了,下麵著了火一樣的**,就如同爐子上壺裏的水開了,你不把壺從爐子上提下來那壺蓋兒上的哨就越來越肯響。

大虎這邊都偃旗息鼓了,年輕的千金累的癱軟在地上。零道那裏還在戰鬥著,不過那女人的聲音已經沒有那麽響了,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壺裏的水少了後即使你不把壺從爐子上提下來它的聲音也不會和一開始那麽大了。

零道還是像一開始那般凶猛,老女人把他的肩膀咬下一塊肉來他都不知道,大虎和那個千金在一邊看傻眼了,那千金說:你看人家比你上的都早,你這下來都能抽一根煙了人家還這麽厲害。

可是這個時候老女人已經沒有聲音了,有過守爐子經驗的人都知道。壺裏的水燒開後不提下來,隻要爐子裏的火不滅,最後肯定會有這樣一個結局,壺底燒化了。

這可憐的老女人,一輩子都在物色不同的男人中度過,最後像她自己說的一樣終於天隨人願,爽死了。

老女人被零道幹死了。

零道一聽這女人沒動靜了興趣也就笑了,他看看那年輕的千金,問道:你還行吧。

這女兒還不知道媽媽爽死了,她說:當然行了。零道想把那老女人扔在一邊再來戰她女兒,可是一起身,他的**把老女人的屍體拽了起來。

他被鎖在裏邊了。

大虎和那千金一看這種情況都笑得不行。大虎說:你媽媽的和狗的一樣 還帶鎖,可以進不能出。

其實狗和狗**,分不開不是母狗的原因。原因是公狗在**的時候不像人一樣,一瓶蓋兒的量。狗一射差不多能射一碗。還不是一條線出來,而是在**的中間部位成球狀,這樣這個球狀的精團就把公狗的**卡在了母狗的**裏麵。

這樣就看明白了,狗配狗分不開不是因為母狗帶鎖,而是公狗帶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