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

引自《周易》

進了那樣一個對大虎來說那麽“富麗堂皇”的場所,他的眼睛有多麽不夠用咱在此不提。

兩個人洗完澡進到包間,服務生進來問要不要點姑娘。

不等陽子說話大虎早就按耐不住了,姑娘,姑娘,快快的。

服務生在對講機裏喊某某房間要姑娘。

一會兒房間裏進來五六個花枝招展,穿著**的姑娘。

那大虎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他問陽子這都可以幹嗎?

等會兒等會兒,不要著急。

大虎摸著自己的家夥什嚷道:我是不著急,不都是它著急嗎?

姑娘們站在那裏讓他們選。

陽子問大虎這幾個都留下你招架的了嗎?

沒問題,這算什麽,再多幾個,我也保準讓他們服服帖帖。

陽子讓她們都留下,姑娘們沒經曆過這種陣勢,六個,好家夥,什麽概念。她們還本想再出去拿點東西,可是大虎已經把她們全都摔倒在**。

陽子出去到了別的房間。

服務生也愣了,問陽子,先生您那哥們兒把六個全留下了。

陽子說:怎麽了,你們這裏最多不能超過五個還是怎麽了?

不是這個意思,上不封頂,我是說您那哥們兒可真夠帶勁的。

大虎的房間的女人開始**一片,霎時間大虎包間的外麵擠滿了竊聽的人們,一開始還隻是服務生和這裏的姑娘們。後來一些買家也開始過來聽了。第一個服務生說裏麵隻有一個男人時。他們都以為他是在開玩笑。那個服務生就賭咒發誓的說:如果裏麵多出一個男人我就**一輩子,並且憑多麽高明的醫生都醫治不好。

這可是毒誓,那裏麵肯定隻有一個男人了。

大虎也不是持堅不射,戰鬥一個三四十分鍾也能射一次,但是他可以繼續戰鬥,不過被射過的女人舍不得離開,抱著還能再輪一回的僥幸,繼續和自己的姐妹們一起和他纏鬥。

外麵竊聽的人人們開始議論。我敢肯定那個人肯定使用了什麽器具,要不他肯定堅持不下來,所有竊聽的人都傾向了這樣的猜測。

好多人在外麵聽都聽累了,裏麵還是沒有一個女人出來,大概裏麵的女人的**持續了五個多小時,房間的門才打開,姑娘們一個個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外麵的姑娘問她們那男人是不是使用了器具。

一個說:他隻是用自己的家什,我敢斷定他是世界上最能幹的男人。

陽子出去結賬時吧台上竟然隻收他兩個人洗澡的錢。如果換了別人肯定是拉著大虎趕緊就往外跑,可是陽子是一個最不願占別人的便宜的人,他說道:肯定是算錯了我的兄弟找了幾個姑娘。

收銀員趕緊在對講機喊手牌號為某某號和某某號的顧客有沒有做大保健。吧台上怎麽沒收到單子。

可是再怎麽喊也沒有姑娘送單子下來,陽子說不用喊了。看來我兄弟的功夫把姑娘們征服了。

這裏的姑娘們除了錢很麽都征服不了她們,收銀員說。

我本想把該付的錢付上,看來我必須按著你們這裏的規矩付錢了,你們的賬麵顯示我們隻是洗了個澡。可實際上我的兄弟和你們的六個姑娘快樂過。這件事情可以告訴我們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已經不能依照常規的思維方式去理解了;你一直以為你們的姑娘是不可以被金錢外的任何什麽征服,可是今天這件事情有力的說明,一個真正的男人可以征服任何姑娘。

陽子說完往櫃台上扔下兩千塊錢。

在路上陽子問大虎那幾個姑娘怎麽樣,大虎傻兮兮的笑。

你笑什麽?到底怎麽樣?

還挺好的,這裏的姑娘好搞,三五兩下子她們就受不了了,我們島上的姑娘可不行。

在陽子帶著他去過以後大虎就認識了這個地方,沒隔幾天他又來了,也學著上次的樣子,先洗了個澡然後就上樓去了,剛一上去有一個和他快活過的姑娘認出了他,過去一把摟住他的胳膊,**我和你一起快活,我不讓你簽字的。

大虎不知道簽字是什麽意思,隻是說:你再多叫幾個,你自己不行。

這姑娘把大虎安置到一個房間,出去和幾個姐妹們說上回那個超級**又回來了,那些上回沒趕上的姑娘當然聽經曆過的姑娘們說過那位**多麽多麽厲害,和他**是多麽多麽的舒服。

這回來了十幾個,大虎照樣把她們搞得妥妥帖帖。

雖說上麵的姑娘們沒讓他簽字,可是下麵讓他付洗澡錢他都沒有,人家讓他拿錢他也不知道什麽意思。幸好有一個和他快活過的姑娘正從這裏經過,給他付了洗澡的錢,人家才讓他走掉。

那姑娘把大虎送出門去說,什麽時候想來了就來,那個把的洗澡錢姐妹們誰都願意給你出。

那天大虎殺人後,警察們到了後,有人給他拍了照片,警察就用這張照片通緝大虎,隻是那時的他還滿臉都是胡子,穿的也是不倫不類的,基本看不出個所以然,現在的大虎胡子刮的很幹淨,隻是頭發長了些。穿著筆挺的西服,讓人一看要麽是某大佬的保鏢,要麽就是再大的會所看場子的,和照片上的野人很難聯係到一起。

大虎在城市裏到處亂逛,看到那裏人多那裏熱鬧就往哪裏去。

陽子最擔心的就是他在外麵看到什麽姑娘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胡來,八個小時看不見他就動用了他的私家偵探團隊。

陽子在他們的協助下在廣場上市民廣場找到了他。大虎正坐在石凳上目不轉睛的看著一對小情侶接吻。

陽子過去拍拍他的肩膀。

大虎看看是陽子又繼續往剛才的地方看,可是在看過去的時候那一對年輕人不見了。大虎站起來四處找人家。哪兒去了?

陽子說:你就不會玩點別的。

你又不讓打仗我能玩什麽。我隻是看看又不幹別的。想女人時我知道去哪裏。

你又去了?

剛從那裏出來不大一會兒。

人家又沒管你要錢。

大虎搖搖頭,她們隻要我家什裏的東西,什麽都不要。

陽子搖搖頭真沒想到你到了這裏成了那些女人的福利。

陽子問:你覺得這裏好還是小明島好。

大虎低頭不語。

陽子摸著大虎的頭說,慢慢你會習慣的,這時可欣打來電話,說他們在行刑場設立的許願箱和投訴箱裏的信件取出來了,讓他回去一起看看。

陽子就帶著大虎回到別墅時可欣和汪雨潤一秋濃,馬誌濤幾個都整在閱讀著從許願箱和投訴箱裏取出來的信件。

陽子問:大家都有些什麽願望讓我們幫著實現。有什麽冤情需要申訴。

潤一遞給他幾張用鋼筆寫滿了工整的女生字體的紙張。

尊敬的魚人先生:

您好!還是先按著我們地球人的寫信的禮節向您問好,但願這不會和您們天王星上的禮節有所衝突,祝您快樂。

魚人先生,毫不誇張的說您的到來,為我們地球人帶來了福音,在您到來之前,我真的開始對我們這個世界失望。

這裏到處充滿了虛偽,強權和貪婪。人們的價值觀從來沒有這麽一致過,在這裏衡量一個人是好是壞似乎隻有一個標準,就是有沒有錢。

他們每天一睜開眼睛就是為了金錢而忙碌和奔波。因為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有錢才可以獲得相應的尊重,他們不管有錢人的錢是通過什麽手段和渠道弄來的。隻要是有錢人就會被當成是社會上的精英,甚至被標榜為英雄。

反之,隻要一個人是沒有錢的人,是一個窮人,不管他做沒做過對別人有害的事情都被貼上了罪人的標簽,都會成為大人們教育孩子的反麵教材。

說白了,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世界。

我覺得沒有比這一切更可笑的了,究竟是什麽魔咒讓我們的世界變成了這個樣子。

對不起,一開始我就說了這麽多令人不開心的事情,我想想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讓人值得高興的事情吧。

你看我,就像故意在繞圈子一樣,魚人先生您成了讓我們高興的唯一源泉。

每天一睜開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打開手機看看新聞上又報道了您又為這個世界做了什麽好事,這已經成了這個城市所有人的習慣。

第一次看到您把那個作惡多端的所長的手腳調換了位置,我就知道這是上帝派天使來人間了。當您知道您抱著那個孕婦從天上飛到醫院,讓他母子平安,又用您的風格懲罰了那該下十八次地獄的大夫時,您不會知道我們這些人心裏會是多麽激動和感激。

如果我繼續一一列舉您為我們做過的好事,恐怕就算用光了我墨水瓶裏的大半瓶墨水也列舉不完。

還是和您說說我的故事吧,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的故事,不像童話般的美麗,卻像山路般的崎嶇。

我叫魏曉敏今年二十五歲,剛參加工作沒多久,長相算不得多麽能讓人看一眼就魂飛魄散,也隻有樂觀向上的性格還算給自己平添了幾分姿色。

上大二的時候我和一個高我一級的師哥,也就是後來我的男朋友潘宇陽戀愛了。

他高大英俊,有著陽光帥氣的外形,機智幽默,還彈著一手不錯的吉他,總之吧,我覺得他身上集合了所有讓女生為之心動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