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傑急得直搓手,一個勁兒的自語,這可怎麽辦,不如你到床底下躲意下如何,這事兒真的沒法說。
歡歡看看床底下再看看小傑,你怎麽不藏到床底下去。
聽了歡歡的話小傑真像一隻見了人的老鼠一樣一下子竄到床底下去,不過又以同樣快的速度竄出來,他說:他們是來找我的,在這裏看見你還不是和看到你我一樣嗎?
我是不藏,索性把門開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了我連影子都不斜。
不知道給魚人戴綠帽子該受到什麽樣的懲罰?
估計得把**割下來。
小傑下意識的捂住褲襠,啊,不會吧,我沒被你頂廢也逃不過被割下來的厄運嗎?
這時外麵的敲門聲更急促了,這回是可欣喊,開門,快開門,知道你裏麵有人,汪雨沒有來,趕緊開了,不開我們可就真撞開了。
小傑到窗戶那裏看看,嗬,這是十八樓,怎麽選了這麽一個樓層,不是地獄是什麽。不行,我受不了了,再不開門我會崩潰的,我怕什麽,魚人又沒有來,都是這麽好的哥們兒,他們還會到魚人那裏舉報我嗎?我和他們實事求是的說,他們會相信我的,小傑想明白後就去開門。歡歡還是攔著他不讓開。
小傑說:怕什麽,他倆都是我的好哥們兒,我好好和他們解釋,肯定會相信我的,說著擰開了門鎖,這回歡歡雖抱住了他的胳膊。可還是沒攔住他。
陽子和可欣進來的看到的一幕是歡歡緊緊的摟著小傑的胳膊。四個人八隻眼睛都愣在那裏。
小傑使勁的甩胳膊歡歡才知道鬆開。小傑覺得陽子比想象中的尷尬,臉上是那種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和別人開房的神情。
這個時候還是與本事件沒有一點關係的可欣反應快,她關上門,她說:我們想到了種種可能,可是萬萬沒想到是——,小傑我真不知道怎麽說你了。
小傑使勁的抱住陽子,兄弟,這回就全靠你了。這是一場誤會,真的,我們什麽都沒做。
陽子冷冷的說:你們是來這裏開個房練定力了是嗎?
歡歡用無辜的眼神看著陽子,相信我們,真的,她指指房間裏的兩張床,我們一人一張床,和衣而睡。
可欣說:你們沒有了多開一張房間的錢嗎?再說了你們兩個怎麽湊到一起了,怨不得你失蹤了這麽長時間,原來是掛上魚人的女朋友了。
陽子你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魚人。讓魚人把他廢了,若你告訴魚人。魚人真的會把他廢了,肯定的誰讓他做出這樣的事情呢?然後又用祈求的眼神看著陽子,可是他畢竟是咱們的好兄弟呀,你說呢?雖然他有錯,畢竟也是剛失戀的緣故,再說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不能怪他一個,這魚人嫂對他不鍾情也不會和他來開房。
歡歡和小傑情急之下什麽都說不出來,索性讓可欣先說完。
可欣接著說:你想你真把這件事情告訴魚人會害了他們兩個,小傑逃不過懲罰不說,誰知道在天王星上麵和別的男人開房會得到什麽樣的懲罰呢?這個嫂子不是也得受牽連嗎?以我的意思不如息事寧人。
小傑雙手合十,像孩子拜菩薩一樣在陽子那裏拜兩下又到可欣麵前拜兩下,他盡量的讓自己不是特別緊張,聽我說二位,真的不像你們以為的那樣,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歡歡摟著陽子的胳膊眼裏含著淚祈求道: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陽子事不關己一樣的微微一笑,那就解釋嗎?大家都是好朋友不存在誰背叛誰或是欺騙誰。
小傑說:就算我把話說完會立刻死去也要說出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小傑把故事從自己假扮魚人到如何被歡歡看穿,又如何到迪廳裏去搞那場惡作劇,以及到了賓館後給馬誌濤分了錢的經過都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然後太困,以至於連換房間都懶得去了。
可欣說:就這麽簡單呀,那你怕什麽?
如果把這魚人嫂子換成是你,那他誰來我都不怕。
可欣裝作很生氣的嗬斥小傑,你什麽意思,換了我你就誰來都不怕了,我就好欺負了是嗎?
歡歡隻顧和陽子解釋:小傑說的一字不差,千真萬確的,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們。
小傑說:他誤不誤會倒不是最關鍵的,主要是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魚人就好了,一般人都不會相信這件事情的真正過程是我說的那個樣子。
可欣說:行了,我和陽子都相信了,可欣說著看看陽子,在咱們之間發生這樣的事情確實太平常不過了。
陽子信了小傑說的話,剛一進來時他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雖說之前覺得自己對歡歡是那種為了不讓她太難過才把她說成是自己的女朋友,自己對她確實是沒有男女朋友那種感覺的,不管歡歡說的以前他們愛的多麽熱烈,可是他覺得自己對她再也熱烈不起來。
雖說在第二次認識後陽子依然覺得歡歡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她漂亮,幽默,對生活充滿了熱情,這都是致使一個女孩子討人喜歡的不可或缺的因素,可是那次長期的睡眠不僅讓他對歡歡失憶,並且也切斷了一根對她可以熱烈起來的心弦。
可是在看到她和小傑在一個房間後他有一種強烈的被欺騙的感覺,首先他想到的是歡歡對她的欺騙,他在那一瞬間想到原來她信誓旦旦的說的一切全是假的;他也感覺小傑欺騙了他,有一種被他戴了綠帽子的感覺,不過很快又轉過彎來,因為在所有人心目中歡歡都是魚人的女朋友和我於陽子沒有任何關係,小傑之所以怕,是因為怕我和魚人告狀,並不是怕我責怪他。
在看到陽子進到房間來看到她的眼神時,前一段時間在她心裏重燃的希望之火徹底熄滅了,一個男人怎麽能夠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開房間呢?更何況他是一個那麽自信,有那麽有自信的資本的男人。
看到陽子信了小傑的解釋她心裏就舒服多了,然後又摟著陽子的肩膀說:你想啊,一個女人有了魚人那樣一個男朋友怎麽會朝三暮四水性楊花呢,說到這裏他看看小傑,更何況他是這麽一個男生。
小傑不樂意了,說道:大嫂請您把話說清楚,我是一個什麽樣的男生?
你是一個——你當然是一個不錯的男生,可是和魚人比起來當然要有那麽一點點不足了,怎麽?比魚人差點的現實你都不能接受嗎?真是的。
見到陽子也相信了小傑的話,她一直繃緊的神經總算可以鬆弛一下了,她剛進房間時也蒙圈了,心想你這個陳小傑可真是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膽,魚人的女人你也敢碰,你可真是要劫就劫皇杠,要玩兒就玩兒娘娘,你就不怕魚人把你的東西割下來接到鼻子上嗎?一想到這裏她也害怕了,真是那樣的話可真是完了。
所以她才不遺餘力的想引起陽子對小傑的同情心,好讓他不在魚人麵前告小傑的狀,等小傑把故事講完才發現原來是虛驚一場。一直懸著的心放下後她又開起玩笑來,小傑你知道按著天王星上的律法和別人的女朋友開房得受到什麽樣的懲罰嗎?
別總開房開房的好不好,多難聽。
你別把我的問題和你聯係到一起好不好,我就問在天王星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會得到什麽樣的懲罰。
小傑沒好氣的說: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知道,給你科普一下吧,真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你的**將被移植到鼻子上麵。
聽到這裏小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鼻子。
可欣笑的不行,笑霸說:你摸什麽?又沒給你移植上去。一想到人的鼻子上麵挺著個**她就笑的直不起身,笑一陣再抬頭看看小傑就笑的越是厲害。
陽子和小傑說:大概這姑奶奶從你鼻子上麵看到了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可欣搖著手不讓他說下去,受不了,不行。
陽子也看看小傑,然後詭異的笑笑。
小傑生氣盯著陽子,他說: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沒有,不要心虛,隻有可欣這樣的天才才能夠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幾個人又說笑了一會兒,陽子提議去潤一那裏。
歡歡本不想去的,可是他想找一個機會再和陽子解釋一下,也就跟著去了。
小傑在出租車上問道:一哥是不是很想我了。
陽子說:當然想你,大家都想你,還以為你和上次可欣一樣被房大胡子抓去了呢。
房大胡子抓我幹什麽,抓可欣還有利可圖呢,抓我一丁點用都沒有。
可不一定,人家那房大胡子把我抓去的時候可客氣了,一看就知道那個人性取向有問題,看到你這樣的說不定饞的流口水呢?
你可真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姑奶奶。
說話間已經來到潤一飯店門口,陽子讓小傑先別進去,他要給潤一一個驚喜。
陽子到潤一的辦公室和潤一說:一哥你看誰來了,然後到辦公室門口拍一下手。
潤一一看小傑回來了,熱情的過去和他擁抱,兄弟這段時間你都去哪裏了。
小傑說:能去哪裏,找馬航去了。
別和哥哥開玩笑,說說去哪裏了。
小傑說:這段時間“我都去哪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