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魚人也在尋找馬航的下落,在海裏呆了幾天,沒發現任何蹤跡,因為有事就先上岸了,不過他不會放棄,等有時間了會一直尋找那154個同胞及其他生命)

這些小家夥後麵當然還有故事,不過要暫且放一下,還是先說說陽子和潤一他們三q的故事吧,這幾個狐狸老鼠的等以後穿插著說,畢竟它們都是小故事。

這天潤一接到付世昌的電話,說他們的悍馬汽車已經改裝好了,讓過去試駕一下,潤一就把小傑和陽子打電話叫了過來,三個人開車去了付世昌的車行,那輛車停在車行的後院裏,外形看上去沒什麽變化但是打開車門以後就不一樣了,後麵隻有中間還留了一個座位,這個座位當然也被改裝過他和前麵司機的座位是背靠背的,這個座位的前麵是一個小的操作板,上麵有四個按鈕黑色的黃色的綠色的和白色的。還有一個當靶子似地東西。

除了這個操作板和座位以及汽車後麵的擋風玻璃的位置是空著的,其他地方都被封了起來,上麵粘了一層質地相當上乘的地毯,這個座位肯定是控製這些按鈕和那個當靶子的,它針對的是後麵的汽車。

前麵司機坐的地方沒做什麽改動,但是副駕駛的位置改動就大了,一按旁邊一個按鈕立馬從裏麵長出一個比後麵那個操作板大一倍的出來。付世昌問他們幾個誰開車棒,潤一一拍小傑的肩膀,這位兄弟厲害。付世昌讓小傑去開車。讓潤一坐到後麵去。他看看陽子說。你就現在這等一會兒,我去帶他們熟悉一下怎麽操作。陽子說,不著急,你一定要把他們教熟練。

潤一說:陽子還是你來吧,以後我參與的肯定比你少。

陽子正迫不及待呢,當然很樂意,他和小傑上了車,付世昌坐到副駕駛的位子上。輕輕觸摸著那個控製板說,你們不覺得應該給這個寶貝取一個漂亮的名字嗎?

小傑說:咱們先出去熟悉一下它的性格和處理事情的手段麽也許更適合給他取名字,付世昌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咱們是先試一下還是直接開到公路上去來個實戰演習,陽子問。

那就隨便你們了,付世昌說,我怎麽都可以。

小傑把車開出來,他說,我看還是直接到公路上試吧,要不然試不出效果。

付世昌很激動,這可是傾注了一個多月心血的作品。這就像是一直在默默付出著,終於登台的演員一樣。他恨不得在一場戲中就讓觀眾看到他所有的才華。三個人從不同的方向搜尋著目標,付世昌說,司機從原則上講隻負責把車開好就行了,不需要因為其他的事分了心。

公路上開車不規矩的人首先是讓司機上火,有好多情況坐車的根本就注意不到。說話間他們看見有一輛奔馳壓著線走了一會兒了,付世昌說:這算不算不規矩。

陽子看著後麵,沒注意前麵的奔馳,他問,什麽情況。

前麵那輛奔馳壓著線走了好幾公裏了,小傑說。

那這還猶豫什麽,衝上去給他點顏色看看呀,陽子說。

小傑一腳油門衝過去已經和奔馳並排著了,小傑看看付世昌,開始呀,不到射程嗎?

這可是輛600,開這種車的人可都惹不起。

就是800又怎麽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收拾就要從刺頭開始,捏軟柿子有什麽勁。

陽子說:你超過去我來弄不就行了嗎?

小傑一個加速竄到了奔馳的前麵去,這付世昌出汗了,他真的不敢按鈕,不知道為什麽,一開始想象中的氣憤都沒了,讓那車上的標誌和那個600給嚇沒了,一丁點沒剩。

小傑的車壓在奔馳600的前麵,奔馳往左小傑就往左,奔馳往右他就往右,奔馳開始不停地按喇叭。陽子說,我聽到車上的人罵你了,所以我很不高興,開始吧,進入我的表演時間他按動了操作板上的白色按鈕,一股白漆噴射過去,正落到車前蓋上,黑奔馳前蓋上給噴了一團白色。小傑從後視鏡裏也看到了,笑得不行,他看著付世昌說,哥們兒行呀,你弄這東西好使。付世昌盯著後視鏡說,我看車裏的人打電話了,說不定前麵會有人截著咱們。

一哥沒告訴你我們這是什麽組織嗎?陽子問他。

說了,這也太沒深沒淺了。

奔馳在後麵追著伸出頭來罵街,小傑瞄準了罵街的人一按紅色的鈕,一股鮮血一樣的紅漆噴射過去,那家夥被噴了一臉的紅色。小傑把手伸到後麵去和陽子擊掌,陽子大呼過癮。

把車和他開齊了,我要和他們說說話,得告訴他為什麽噴他,要不然人家還以為咱是故意發壞的呢。

小傑把車速減慢,那奔馳果然追上來和他們並排著開,剛才臉上被噴了紅漆的幾乎伸出半個身子來罵街:孫子,有本事下車,小傑讓陽子噴他,陽子又瞄準他的臉一按黑色的按鈕,又弄了一臉的黑漆。陽子也伸出頭去,對他們喊道:哥們兒不怪我們,誰讓你壓著線開車來著。以後記住在路上規規矩矩的。

開奔馳600的啥場麵沒見過,紅燈還不是想闖就闖,高速上倒車也是家常便飯的事兒,壓個線,叫什麽事兒呀,開車的一腳油門竄到小傑他們前麵去,漸漸的減速,他的意思是要停下車來理論。

小傑問付世昌,咱這車還有其他絕活吧,都給他亮亮。

付世昌咽了口吐沫說:真沒事兒嗎?

別怕呢,能有嘛事兒,真讓警察抓了去,最多拘留十五天,放心吧,你沒那個被拘留的機會。付世昌一按操控板上一個劍型的按鈕,兩根鋼釘像子彈一樣朝奔馳600的輪胎射過去,奔馳瞬間拋錨,小傑猛一打方向擦著奔馳就過去了,小傑一拍方向盤,耶!哥們兒你可太有才了,不過我還得和你說一句,下次這種事你應該告訴我準備好了打方向。

我不是有點緊張嗎。不過真是挺過癮的,再掉頭回去吧。

什麽意思?小傑說,你還玩上癮了,人家不過是壓個線,至於這麽又是噴漆又是紮胎——這個做了也就做了吧,再沒完沒了就是咱們的不對了。

不是這個意思,既然已經做了,奔馳600都是入了全險的,反正他已經是夠倒黴的了,再補上那麽幾下他也不會感覺出更倒黴。

小傑把車速減下來,他說,我覺得你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接著就掉頭回去,咱們這個寶貝還有什麽絕活兒,你不會想把他會的都在這一輛倒黴蛋這裏亮出來吧。

隻要你說不怕事大,亮一下又怎麽著,對他考慮的隻是咱惹起惹不起的事兒;別的什麽,人家是不是很無辜呀什麽的不用考慮,不就是耽誤他們點時間嗎?修車錢保險公司會全給他掏,再說了人家說不定要換一輛都不帶眨一下眼睛的;也別考慮他有多倒黴,他不知讓別人倒過多少黴呢?

惹得起,我覺得你越說越有道理了,就按你說的,今兒就他了。開奔馳怎麽了,開奔馳就隻能你得理不饒人嗎?

咱這算是得理不饒人嗎?陽子問。

怎麽不算,誰讓他壓線開車了,他覺得這不叫個事兒,我就覺得這個事兒很大,往小裏說這是一種很不好的駕駛習慣,往大裏說——

付世昌問他往大裏說是什麽?

往大裏說這是一種相當不好的駕駛習慣。

說話間他們已經又回到奔馳拋錨的地方,小傑把車開過去,他說,咱們是不是應該戴上麵罩呀。

陽子說:沒帶著,要麽就別下車了,回頭正式執行任務的時候再戴。

嗯,我看挺妥。

付世昌問是給他弄翻呀還是隻給他重創一下。

小傑一拍手,還能給弄翻嗎?那當然是弄翻了,那多刺激。

那得讓他們人都下來,玩兒歸玩兒,別傷了人,陽子說。

小傑一拍方向盤,說的頗有道理,他問付世昌現在要怎麽做。

隻要咱們的車離他縮短到兩米的距離就可以。

小傑把車開過去,他說,你必須要慢,讓人家知道咱的目的,等車上的人都下來再把它掀翻。

我覺得最該被掀翻的是人,付世昌說,別看壓線的是車,可是如果不是人開著,車自己是不會從車庫裏跑出來壓線的。

哥們兒聽我一次,小傑說,把車掀翻了,摔得怎麽厲害也能修好,可是人就不一樣了。

不等小傑的車開的貼近車上的人已經全部下來了。一共三個人,後備箱被打開,有兩個已經氣勢洶洶從後背箱裏拿出棒球棍子向他們衝過來。付世昌按動了一個妞,車前麵噴出一股氣體,兩個氣勢洶洶的人瞬時捂著眼睛蹲在地上。

小傑繞開那兩個捂著眼睛的人,繼續實施他們的計劃,陽子這時看出了,從車上下來的那個一直保持冷靜的沒有拿著棒球棍衝過來的人,他是馬文文的父親馬千裏。

這時候付世昌已經搬動了一個機關,從悍馬的前麵伸出來兩根長臂一樣的東西,陽子把頭藏到座位後麵,他的玩心正盛,心想愛誰誰吧,誰讓你的汽車壓線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