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水落石出了,查明了假扮魚人的就是那個陳小傑,也隻能告他個擾亂社會治安罪,是啊,他就是打了一下人,也沒搶東西什麽的,拘留一周最多半個月就出來了。

老女人嗓門一下子拔高了幾個分貝,說的輕巧,私闖民宅告他個什麽罪就是什麽罪,什麽告不告的,如果真查出是他來,根本就不用公安局介入,讓你爸爸的屬下不就把他辦了,讓一個人失蹤還不容易;哼——真是那樣老娘才不會讓他輕易失蹤,我非得把他弄到個沒人的地方把他淩遲嘍,連她那個姐姐也不放過。

我最討厭他那個姐姐,媽媽你是沒見,裝的那個斯文,像她媽的就從來不在男人的**呻吟一樣。

裝是嗎?有她裝的,把她也弄來,你滕叔叔有的是辦法,這個老小子對女人有的是花招,她不是裝斯文嗎?讓你滕叔叔快活夠了賣到外國去接客去,讓你純。

聽到這裏陽子摸摸提來的箱子心想,看來我的想法讓偉大的華羅庚先生來證明一下子也是無比正確的。這兩個簡直就是妖魔,妖魔被怎麽處置也不算過分。陽子劃開玻璃,先把他一直提在手裏東西放到裏麵的飄窗上麵。

因為窗簾是閉著的,房間來的光線又太暗,裏麵的人隻能聽到聲音。老女人說,丫頭聽見了吧,我就說有動靜。穆文靜當然也聽到了和僅僅是風刮過不一樣的聲音,她說,是紗窗上麵那根繩子被風刮得碰在玻璃上的聲音。

我怎麽聽著不太像呢。明顯的老女人的呼吸已經很急促了。

穆文靜年輕有膽子。哎呦!我過去看看。

陽子沒等她過來就站在飄窗上壓低了聲音說道:還是讓你媽媽過來吧。別嚇的你動了胎氣。

穆文靜腿一軟,啊的一聲一下子摔倒在地板上,老女人當然也害怕,她年齡大了經見的事情多了,最主要的還是她還有老母雞護雛雞的本能,她沒有摔倒,也不是太不知所措,知道麵對這樣的事情該采取一個什麽樣的態度。她雙膝跪地對著飄窗不停的磕頭,嘴上哆哆嗦嗦叨念,神仙老爺饒命神仙老爺饒命,有啥不是都是我一個人的,您懲罰我一個人好了,孩子還小什麽都不知道,您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不停的來回來去的叨念一樣的或是類似的話。

陽子覺得這個飄窗不錯,還有就是這個把飄窗和房間隔開的窗簾,有點意思,他覺得這真像一個神龕。還暫時的不願意離開這裏。不如先這麽著和她們逗逗,陽子用哪種極富神秘感的聲音說道:你都有什麽不是呀。說來聽聽,我看你誠實不誠實。

我——神仙老爺您想聽什麽不是呀。

就是你把你做的那些你認為豬狗不如的事都說來聽聽。

老女人有點磕巴——那——

快說呀,那什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