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一,小傑,可欣三個人綁在一起哪怕能頂的了六個諸葛亮,也看不出他兩個是合作著和他們搞一個惡作劇。

小傑直撓頭,心想這事可難辦了,一個是團隊的先鋒大將軍,一個是領袖的女朋友,現在擺開的是熊掌和魚翅的架勢,這可如何是好。

可欣把咖啡給歡歡端到麵前,嫂子,不對姐姐,噢!歡歡,這小子就這樣,一來個陌生人就和開了鎖的猴一樣,其實心眼也怪挺好,就是有時候他那輕賤樣惹人不高興,大家一直在一起共事,他還是我們中間魚人先生最最賞識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說到這裏可欣向著陽子施個眼色,示意他趕緊過來服個軟。

陽子當做沒看見,並且還裝出對歡歡的態度很不屑的樣子。

小傑心想陽子也沒怎麽著呀,這三八自恃是魚人的女朋友故意在這捉弄人呀,可又有什麽辦法,捉弄人又怎麽了,人家是被人們當做了天使的女朋友,可真是,魚人也有出錯的時候,竟然選了這麽一個女朋友,也許人家在別的方麵有過人之處也未可知,這於陽子,讓你愛出風頭,他愛出風頭是愛出風頭,可今天確實沒怎麽著,管他呀,無論如何不能讓事情就僵在這裏,施展所有的法術也不能讓她把陽子踢出去呀。

小傑討好的對歡歡笑笑,姐姐,您呀千萬別和我們這哥們兒計較,他呀,就是一個爛好人,就是有時候吧,熱情過了頭讓人家難以接受,習慣了就沒事了,不僅沒事,您還會覺得這個兄弟確實不錯,他指指可欣,剛才我們這個姐姐也說了,他真是魚人先生最最賞識的,就是因為他有本事,到了最關鍵的時候能拿的出手,不像您看的這樣隻有這一張貧嘴,這隻是很微不足道的一方麵。

歡歡故意把鼻子眼也撐起來,讓他倆知道她依然在生氣,她說:我可不管他有什麽樣的本事,我看中的是人品,讓你們看,這人怎麽看也不像個好人吧。

陽子心想,你個李歡歡,說歸說笑歸笑,你別說的太不靠譜了呀,你說我怎麽看都不像好人,這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不是礙著一個“魚人”的麵子,別說可欣這暴脾氣,就是潤一這紳士中的紳士也要大巴掌掄開把你給抽出去了。

這時候潤一說話了,這位---------我比你大一些,叫妹妹不介意吧。

不介意,咱們都是自己人,這有什麽介意的,您這也太客氣了。

我覺得,我這弟弟真沒什麽不對,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麽給您留下的壞印象,大概是您和魚人先生處得久了,不自覺的就把他當成了一把尺子,可是咱們都是凡夫俗子,你拿著天使當尺子丈量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您一把尺子搭上去我們就沒影子了,我覺得您應該降低一下標準,真的,要不然-------您的審美可真就打破了一切固有的平衡,他拍了一下陽子的肩膀說,讓誰看我這個兄弟也不像個壞人。

幾個人都為潤一這段言辭佩服得五體投地,給陽子辯護了,還又不得罪李歡歡,讓她沒的說

歡歡喝了口咖啡,調整一下思緒,心想,還真是什麽人才都有,能打的,能鬧得,看來這個潤一是個師爺人物,他把你的話都堵的死死的,讓你挑不出理,尚若不依不饒還沒的說嗎?那不成了抽母婆風了嗎?再說了就是為了開一個玩笑,差不多就行了,這他們已經也都把陽子的好說出來了,隔平時,說不定他們還都不服陽子呢,這回都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歡歡說:也許這位帥哥說的對,我和魚人處的時間久了所以自覺不自覺的遇見個人就和他比,這樣是有點偏激,好吧,這位兄弟叫什麽名字,咱們一邊處著一邊看,如果時間長了我還是對他感覺不舒服,那就不好意思了。

陽子還想說幾句的,又被可欣捂住嘴了。

歡歡說:他是不是有話要說?

可欣說:沒有,他牙齦出血,我給他壓壓。

哦,這樣治療牙齦出血,管用嗎?

管用,我們一直這麽治療。

陽子心想就這麽著吧,再往下繼續,恐怕不好收場,所以也就不再掙紮著非要說什麽了。

歡歡給潤一留了手機號,告訴他有任務時一定要通知她。然後起身告辭。

走到門口她又轉過身來,治療牙齦出血我有個好辦法,弄點衛生紙用雙氧水泡泡讓他含在嘴裏,一次含半個小時,一天三次,一周為一個療程,有個三四個療程就能痊愈,別不當事兒,牙齦出血不治療會有並發症的。

可欣說:知道了,回頭我們試試。

歡歡說:不用試,多買點雙氧水回來就行了,回頭我回來給他弄吧,你們怕不會操作。

可欣,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她還是點點頭,嗯,不管怎麽著先把她打發走再說吧。

歡歡走後,可欣才鬆開。小傑和潤一送客人回來,小傑笑的癱坐在沙發上。

可欣說:這是魚人派她來練咱們呀,雙氧水泡衛生紙含在嘴裏治療牙齦出血,她可真能想得出,純粹是想整人呀,這就是魚人留在咱們身邊的一個看著咱們的。

陽子咬牙切齒的說:這魚人做事和咱們地球人也差不多呀,非要在給他做事的人中間放一個眼線才放心。

潤一說:你們看能不能這麽理解,這李歡歡就是來考驗咱們,看看咱們有多大的耐心,依我看魚人選擇的女人不應該像她剛才表現出來的一個樣。

小傑說:就是呀,別說魚人,就是我,我也不會要那樣一個女人,什麽玩意兒,橫豎沒個對,我看她就是來考驗咱們的。

可欣說:你們的意思是回頭她真的拿著雙氧水要來給陽子治療牙齦出血了,就讓陽子含著唄。

小傑說:你也會想,幹嘛非得說牙齦出血呀。

一哥剛把她那裏按下,他這裏還要和她去爭辯我隻好捂著他嘴了,不說牙齦出血說什麽?說什麽也沒用,我如果說口腔潰瘍,還指不定讓他含什麽呢。人家知道咱是在說瞎話,所以才說讓含雙氧水泡衛生紙的。

小傑說:感情這雙氧水泡衛生紙是專治說瞎話呀。

陽子說:要治也應該是誰說了瞎話給誰治呀.

可欣一聽這話急眼了,嘿!你個於陽子,我說瞎話可是為你好,兵臨城下了,你又把我推到陣前。

不是這個意思,真是,現在是兵臨城下,還是想想如何應對吧,咱們就別窩裏反了。

潤一說:怎麽應對呀,到時候如果她真帶著雙氧水和衛生紙來了,你就說已經好了,這有什麽。

小傑說:哪裏會這麽簡單,她那裏是要給陽子治什麽牙齦出血呀,壓根就是想整他,想滅一下他的威風,就算他說好了,可他非得鞏固鞏固,你可怎麽說。

陽子一看這家夥如果真這麽鬧下去他是沒好果子,一邊要配合著歡歡的惡作劇,一邊還要演給他們幾個看,他這雙氧水泡的衛生紙橫豎得給他放到嘴裏,得,算是掉進李歡歡的套裏了,整人,你從我開始,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說:都不用著急,說不定到時候她把這一出給忘下了。

可欣說:你就往好處想吧,還忘下?不變本加厲就算是你撿到的便宜。

這時小傑的電話響了,是他的姐姐打來的,小傑接起電話,姐姐,怎麽了?小傑一接起電話他的姐姐沒說話就哭開了,小傑出去接電話。怎麽了姐姐,你在哪裏我馬上過去。他的姐姐陳香擔心弟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別再開著車著急上火的在路上出了危險。她調整了一下情緒,止住哭說道:沒什麽,你別著急,我就是有點委屈,心裏堵得慌想和你說說話。

怎麽堵得慌,你在哪裏姐姐,我這就過去,咱們見了麵再說。

我在家呢,你不用過來,在電話裏說兩句我心裏就能痛快。

我這就過去,說完小傑掛斷了電話,沒進去和他們打個招呼就走了,剛一上車他姐姐又打過電話來,告訴他路上那個開車別著急。

他們幾個也看出小傑接起電話的表情和語氣有些不一樣,猜測他姐姐那邊肯定是有什麽事。可欣說:這個陳小傑,有什麽事你倒是和大家說說,弄得咱們在這裏蹬不到底。

潤一深吸了一口氣,估計不會有什麽大事,有大事小傑肯定會喊著咱們一起過去,應該是一些不方便讓外人知道的家庭瑣事。

潤一這麽一說他們幾個也覺得有道理,也就不像剛才那麽擔心了。

陳香比小傑大七歲是陳小傑大伯家的女兒,小傑的爸爸特別喜歡這個侄女,長的漂亮,嘴巴又乖巧,一星期在他們家要住個四五天,他爸爸實在想她了,小傑的爸爸才肯讓她回去住一天。小傑的媽媽懷著小傑時問她,嬸嬸懷的是弟弟還是妹妹。她說是弟弟。大人問她為什麽是弟弟,她就說弟弟好,有人和我打架弟弟可以揍他,無忌童言,逗得一家人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