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虎依舊威力不減。
一大早的,氣溫就飆到了二十八度。
李晗笑穿著短裙,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哼著歌打理別墅內外的清潔。
侯森驅車到來,在陳勝的吩咐下,接到南宮靜雯後,驅車直奔容城。
重城和容城不算遠,高鐵的話隻有兩個小時多一點,開車稍微慢點,頂多四個小時就到。
目送侯森的車遠去,高恒有些忐忑地問陳勝:“少主,為什麽不讓我跟侯森去?”
他有些擔心,自己是否讓陳勝失望,從而失去了價值。
“不急,對於你,我有另外的安排。”
陳勝拍拍高恒的肩膀,道:“你師父走了也挺長時間了,聯係他,讓他回來。”
“好。”
高恒立刻給郭明森打電話。
好一會後,搖頭道:“少主,師父聯係不上。”
“再試試吧,可能有什麽事情耽擱了,很正常。”
陳勝隨口說了一句,揮手讓五個武者進了屋。
五人大喜,連忙屁顛顛跑來。
後麵排著隊的其他武者,羨慕不已,隻恨自己當時沒反應過來,隻能慢慢等待。
兩個小時後,五個武者順利晉入宗師境。
可惜沒什麽好苗子,也就隻是一品宗師而已。
陳勝把他改良過後的恨焰功傳給五人,讓他們丟棄之前所修的武學,改煉恨焰功。
事實上這些人之前底子很薄,所修的武學功法也都是垃圾。
已經榨幹潛力,踏入宗師境,那麽花點時間改修恨焰功也是應該的,對他們的戰力會是極大的提升。
陳勝對五人說道:“從今天起,你們就是龍門的弟子了,好好辦事,未來不會虧待你們任何一人。”
五人單膝跪地,激動又恭敬,齊聲道:“多謝少主!”
“現在交給你們一個任務,去重城的蓮生醫館,找一個叫齊蓮生的人,就說我讓你們去的,暫時呆在那邊,聽齊蓮生吩咐。”
“是,我等定不辱使命!”
五個新鮮出爐的宗師武者領命而去。
陳勝悠然自得,躺在沙發上休息。
做完清潔的李晗笑洗了一大盤水果,端到陳勝麵前喂他吃。
小日子美滴狠。
午後,陳勝接到南宮靜雯的電話,她和侯森已經抵達容城,同時跟鄭海澤已經接觸上,等通過鄭海澤,跟鄭大山溝通後,再匯報情況。
“不用事無巨細跟我說,容城的事情你自己可以做主,過兩天我會派二十個龍門弟子過來聽你使喚。”
陳勝說著,將嘴裏的葡萄籽吐到李晗笑白嫩的手掌裏,繼續道:“我想要的,是侯森整合好容城的地下勢力,並入升龍會,你再利用鄭大山,把容城的經濟命脈給我掌控在手,同時搞定容城總督與守軍統領。”
“知道我的意思麽?”
南宮靜雯沉默了兩秒,有些興奮:“你不會真想謀朝篡位吧?”
陳勝冷聲道:“篡你妹,做好你該做的事,不該你問的別問,擺清楚自己的位置!”
“好嘛,人家乖乖聽話,不問就是了。”
南宮靜雯嬌嗔著掛了電話。
陳勝下意識摸摸下巴。
這女人就跟橡皮泥似的,看似任他搓圓捏扁,百依百順,但她內心隱藏的念頭,卻從未改變。
對付這種人,就得一直比她強,讓她永遠看不到反叛的希望,就生不出反叛的念頭。
就跟熬鷹一樣。
不著急,慢慢來。
時間晃晃悠悠,不知不覺就流逝過去。
傍晚時分,夜幕將臨。
魏風回來了。
帶著他的師父薛南生,以及師祖柏乾。
薛南生高高瘦瘦,顴骨凸起,眼神很陰翳,右臂空****的,顯然已經殘缺。
柏乾看向陳勝的目光有些驚懼。
被陳勝按著狠狠摩擦了一頓,心理陰影極大。
“少主,幸不辱命,我把我師父和師祖都勸來了。”魏風朝陳勝單膝跪地。
在他心中,讓他踏入宗師境的陳勝,無異於再生父母。
相比這種沒齒難忘的大恩,受控製無足輕重。
自然,師父和師祖在他心裏的分量,也比不過少主。
“做得不錯。”
陳勝笑著點頭,揮了揮手,魏風便乖乖起身,站在一旁,低眉順目。
“我想一統古武界,創建了一個門派,叫做龍門,缺少一些管理者,你們曾經在恨焰堂就做得不錯,所以我想讓你們加入龍門,為我做事,有意見可以提。”
陳勝直截了當道。
薛南生和柏乾這對師徒,同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一統古武界?
瘋了吧!
古往今來,多少人做過這種美夢?
可實際上,誰成功過?
哪怕是如今的天龍皇室,弄了個鎮武司,監管天下武者,卻也不敢想一統古武界,為自己所用。
“就憑你?”
薛南生初見陳勝,沒經曆過毒打,也覺得陳勝太年輕,冷笑道:“初生牛犢不怕虎,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柏乾和魏風臉色一變,連連朝薛南生使眼色。
可薛南生根本沒注意,繼續譏諷道:“我願意隨我徒弟來見你一麵,已經給足你麵子,沒想到他口中無所不能的少主,竟然是你這種狂妄自大的無知者,為你做事,我沒興趣,告辭。”
薛南生說完,轉身大步離去。
“羞辱我家少主,你還走得了?”
一道身影擋在他前方。
正是高恒。
看向薛南生時,眼中滿是殺氣。
“二品宗師如何?我想走你攔不住我。”
薛南生腳下一點,頓時道道殘影出現,仿佛有無數化身一般。
高恒進行攻擊,卻全都落空。
薛南生本身,已經站在了別墅門口,正要一步踏出。
陳勝伸手虛抓。
薛南生頓時臉色大變,用盡全力掙紮,卻反抗不了一點,直直摔倒在地。
陳勝指了指薛南生:“打。”
高恒獰笑一聲,衝了上去。
“師父!”魏風麵露憂色。
陳勝對魏風道:“你也去。”
魏風虎軀一震,嚴肅抱拳:“遵命!”
“啊,我踏馬……魏風你這個欺師滅祖的混賬,我@#¥%……”
薛南生也是二品宗師境,被陳勝壓製,又被兩個同級圍攻,隻剩下挨打的份。
很快,他連罵罵咧咧的力氣都沒了,躺在地上,全身染血,出氣多呼氣少,沒了半條命。
陳勝淡淡揮手:“拖出去,埋了。”
“等等!”
柏乾無奈一歎,緩緩單膝跪地:“少主,薛南生有眼無珠,還請饒他這一次,若再有下次,不用少主出手,老朽必讓他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