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警察局占地廣闊,陳寒在不經意間步入了一個寧靜的院子。

院子內,與外麵截然不同。

大街上那堆積近兩米高雪層仿佛被隔絕在外,這裏地麵上僅有一層雪花覆蓋著地麵,顯然,這裏有人定期清掃。

目光所及之處,最前方是一排排整齊劃一的鐵柵欄,而在這柵欄門前,兩名守衛身姿挺拔,目光如炬,時刻準備應對任何突**況。

陳寒緩步走上前去。

守衛的警覺性極高,當看到有人靠近時,其中一名守衛立即以警示的口吻高聲喝道:“監獄重地,無關人員請速離開!”他的聲音在靜謐的院中回**。

然而,陳寒並未因此停下腳步,反而繼續向前。

守衛見狀,更加緊張起來,他們仔細打量著這個纏著黑緞、麵容陌生的來客。

片刻之後,其中一名守衛做出了一個拔槍的手勢,語氣中帶著幾分威嚴與質問:“你是什麽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陳寒一臉疑惑,他攤開雙手,回答道:“就這樣走進來的啊。”

但守衛並未因此放鬆警惕,追問道:“就這樣走進來的?誰給你開的柵欄門?誰讓你進來的?”

正當緊張的氣氛幾乎凝固成冰,陳寒擺了擺手,說道:“那邊出事了,你不知道?”

此言一出,守衛們的神情立刻變得凝重起來。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後,一人毅然決定前往探明情況,而另一人則警惕地留在原地,目光緊緊鎖定在陳寒身上,以防不測。

不久之後,前去查看的守衛一臉震驚地返回了院子,他的表情仿佛經曆了一場巨大的心靈震撼。

留守的守衛見狀,連忙追問:“究竟發生了什麽?”

“有.....有喪屍!”那名歸來的守衛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他的聲音中帶著顫抖與驚恐,“而且,人都死了!”

“喪屍?”另一守衛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重複道。

“沒錯,喪屍應該是這寒冷的災害造成的,可能引發了某種異變,導致了喪屍的出現。”陳寒在一旁說道。

他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兩名守衛,繼續說道:

“如果我是你們的話,我會選擇穿過這道柵欄進入監獄內部。逐個檢查每一個牢房,確保沒有其他人也變成了喪屍。”

那兩人覺得陳寒說的有理,但他們又問了一下陳寒:“小夥子,你來這裏做什麽?”

陳寒說道:“我來找我朋友,他們前幾日在這警察局外一旁的超市門口前被誤以為是小偷。拷了進來關押了幾天。現在這災害這情況這麽異常。我希望可以確保他們兩人的安全,甚至是將他們兩人帶走。畢竟在這極寒災害,甚至還有喪屍的災害裏,隻有在自己家裏躲著才是最安全的。”

在了解到陳寒的意圖後,守衛們經過短暫的商議,決定允許陳寒加入他們的隊伍,共同排查牢房。

三人走在監獄內的道路上,不一會兒走到了一棟樓內。

三人在走廊裏走著,逐一檢查每一個牢房。透過牢房窗戶上的柵欄,可以看清牢房內那人情況。

挨個牢房審查,且對著牢房內叫喊著,確認這牢房內的人,是否還是人。

樓道內,昏暗的燈光在樓道內一閃一閃,為這原本就陰森的地方更添了幾分恐怖。

因為這極寒來襲,還沒來得及找人來修。

這樓道內左右兩旁都是牢房,因此樓道內並沒有窗戶,僅靠頭頂的這燈來照明,而那燈此時又一閃一閃的。

這詭異的一幕,讓陳寒前方的守衛不自覺的放慢了些腳步。

“好,我這一排的牢房都審查完了,沒有問題,你那邊呢?”其中一名守衛對著另一人問道。

“我這也沒有問題。”

“好,那我們去另一邊吧。”兩名守衛走在前,陳寒跟在後麵。

然而,當一行人步入走廊深處的一個轉角時,意外突然發生。

一隻喪屍突然從陰影中竄出,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將一名守衛撲倒在地。

“啊!!”

那喪屍猙獰的麵容,張著血盆大口,尖銳的獠牙閃爍著寒光,眼看就要朝著身下守衛咬去。

而一旁站立的守衛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愣在原地,一時沒有掏出槍。甚至連保險都沒有打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陳寒意念一動,一把鋒利的飛刀仿佛被無形之手操控,劃破空氣,精準無誤地穿透了喪屍的頭顱。

在外人看來,陳寒隻是丟出了一把刀,並不知道陳寒還可以操控飛刀,所以陳寒在控製飛刀射出後,並沒有急著將那飛刀禦回來。

片刻後,被救的守衛驚魂未定地站起身,走到陳寒麵前,看著這位黑緞纏目的少年,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他拍了拍陳寒的肩膀,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謝謝你,小兄弟。如果沒有你,我可能已經成為那些行屍走肉中的一員了。”

此時,另一名守衛也帶著歉意的聲音傳來:“對不起,我剛才太緊張了,沒能及時幫你。”

被救的守衛則大度地表示理解:“沒事,這不是你的錯。人在恐懼麵前,往往難以做出最正確的反應。”

三人繼續前行,對監獄內的每一個牢房進行了細致的審查。

雖然途中遭遇了數隻喪屍的襲擊,但在陳寒的協助下,均被迅速而有效地解決。

然而,令陳寒感到困惑的是,他遍尋整個監獄,卻始終未能找到徐三和馮寶寶的蹤跡。

陳寒不禁心生疑惑:“難道他們並不在牢房裏?那他們又會在哪裏?”轉而問道:“兩位,這就是這裏關押的全部了嗎?”

“如果是指監獄範圍的話,這裏就是全部了。畢竟我們隻是一個小警察局,隻能管轄這一小片區域。”

陳寒聞言,心中暗自思量著他們的去向。

這時,一名守衛抬腕看了看手表,提醒道:“時間不早了,已經是中午了。要不你在我們這吃一頓?”

陳寒這時才發覺,這監獄內一路上沒有其他人看守,應該就是因為正值飯點。也對,在這嚴酷的極寒災害之下,想吃上一口飯可不容易。

“行,那我一起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