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陰冥經其它
回到山莊之後,他立時將狂狼,悟生,月兒皆叫了過來。
眾人進來之後,易仙是瞧了他們一圈,旋忽然笑了起來。
“公子,您笑什麽?”悟生忙觀瞧他身上,發現沒什不對之後,便好奇地問。
“是啊,笑什麽呢!”月兒問。
易仙收住笑容說:“是笑咱這山莊,名頭不小,但是懂武的人,全在這兒了。”
眾人一聽,這才明白過來,一個忍不住笑了。
“您且莫說,真是,算上公子,總共三個人,幹脆叫三大金剛好了!”悟生大咧。
…………
眾人嬉笑一陣之後,易仙便咳嗽了一聲,示意安靜下來,他們知易仙得說事了,旋各個皆收起了笑臉。
“從今日開始,咱什麽皆不做了,就老實地呆在山莊裏。”易仙。
“啊?這是為什麽?”月兒不解地問。
易仙說:“剛去找了一趟劉乙,他好似得到了什麽風聲,要咱們呆著就是,不要聲張,他會想法子將和童和青白給弄走。”
“劉乙的話,能信嗎?”月兒。
易仙說:“此人倒不像是個狡詐之徒。不管怎樣,呆在山莊沒壞處。”
“可是閣老呢,他回家了嗎?”月兒問。
易仙搖頭說:“且沒有,不在官邸了,可得說一遍。各人皆不能將閣老在官邸呆過的消息走現出去,否則那克大人就得倒黴了。”
“放心罷,這事就咱幾個知,不會走現出去的!”狂狼說話了,他一麵說,且一麵冷地掃了一遍眾人。
…………
“那這幾日就呆在山莊裏?”月兒問。
易仙笑著說:“是,不過為了不使大家太沉悶,決定弄個武鬥大會,怎樣?”
“武鬥大會?什麽武鬥大會?”悟生問。
“咱這兒三個人,輪番上場,旋鬥擂台,何如?”易仙。
“拉倒罷!公子不是說笑嗎?就您和狂總管那武式,誰人能鬥得過?不來!”悟生嚷。
易仙擺手說:“急什麽,咱這是鬥擂台,大不了和狂總管分開就是了!”
…………
“總管,來否?”易仙笑著問。
狂狼搓手說:“武鬥可以,但是得有個彩頭罷!”
“哈,且是總管英明,一言中第!”悟生稱讚。
易仙點頭說:“這個是,出金子十兩,當彩頭,怎樣!”
“是!公子真仗義!”霎時間,眾人紛各稱讚。
月兒卻不合時宜地了一句:“易仙小道,您那錢可得省著點花啊。”
月兒這麽一提醒,倒是使易仙心下咯噔了一下。
自從上一回,淩無心和易仙一齊將仙上門的那個合安票號給掃了以後,倒是分了一半的金銀給易仙,當初買這個園子花了差不多幾百兩,去了一趟絕琴宮,路上前後得花了幾十兩,加上旁的開支,似手裏的錢且真不多了。
“是啊,公子,這話本不當說,不過可是得省著點。”狂狼在一旁勸。
易仙哈一笑說:“不礙事,等著天下大會開罷了,在立陵城弄個鏢局啥的,賺錢的門路且是有的,今日咱談的是比武的事,不掃興啊,這十兩金子,定出!”
“哈,十兩,這可不少了,若是省著花,夠一兩年的了!”悟生。
“行罷,既然是武鬥,咱就舞個痛快,公子說罷,怎分隊?”狂狼問。
“來寫兩張紙條,一寫易,一寫狂,使悟生擒,擒到誰就跟誰一齊,何如?”易仙。
“不錯,是個法子!”眾人紛各點頭讚成。
見眾人沒意見,易仙就忙準備好了紙,寫罷之後,將紙條折起來放在桌子上說:“來,抓罷!”
…………
翻開紙,一瞧上頭的字。
悟生嘿一笑:“哈,和公子一齊,甚好!”
“是了,既然已分好,那今日咱休息,明日巳時一到,咱在後麵的花園裏開始,何如?”易仙笑著問。
“走,狂某不休息,現在就去練手!”狂狼吆喝著就走了。
易仙瞧悟生,擺手說:“去休息罷,咱不和他一樣。”
悟生答應一聲,就快步離開了。
…………
很快,次日的巳時已至。
月兒,悟生和狂狼各個皆是穿戴地整齊。
“咱是個助興的事,不能傷了和氣,一切點到為止,為了不誤傷,皆不許用真兵器啊,瞧得沒,這裏有一些木刀、木劍,可以隨意選。”易仙指著旁邊地上的一堆東西。
他一說罷,眾人便走上前各自選取他們覺得趁手的兵器。
“皆準備好了?”易仙瞧他們選的差不多了,便問了一句。
“準備好了!”眾人齊聲。
…………
“這頭一場,派………悟生出鋒!”易仙忽然大喝一聲,將悟生心下一詫。
“公子…………”悟生站在易仙身後,似是不願意站出來。
“悟生!出鋒!”易仙特意抬高嗓門喊了一句,悟生不敢多說了,忙抄起一把木劍就站了出來。
瞧得那邊是悟生,狂狼反倒一愣。
旋便拿著一柄木刀站了出來。
“是,既然公子這麽說了,那就不客氣了,請罷。”狂狼眼一瞪,往前跨了一步,用手中的木刀指著陰亓喝說。
悟生拿著木劍走上前來,是默地穩了一下心神。
…………
“開始罷。”易仙瞧差不多了,旋便喊了一聲,之後,就退到了一麵。
而花園圍牆上,陸續地悄冒出幾個腦袋,原來,寧府派來的那些護衛,聽說這裏有這事,各個爭地要瞧,明著不敢進去,旋就趴在牆頭上瞧。
易仙早就聽到動靜了,不過他不聲張,使他們瞧好,不定且能學個一招半式呢。
“看刀。”隨著一聲厲喝,悟生出招了。
他將木刀左右甩了一下,旋忽跑幾步,手掌一翻,將刀尖向狂狼的下巴處挑去,
瞧得這一幕,易仙滿意地點頭,這悟生的身法,較之以前,可是大有進步,
狂狼忙飛快地抬起手中的木劍,向上一挑,格擋開悟生的一刀之後,不收招,直接劍身一挺,就往前刺去。
雖然是木劍,但若是被戳中了,得疼亡。
悟生忽然不知從哪裏來了一股子膽氣,他竟不躲閃,伸出手掌,忽然一下子將狂狼的木劍攥在了手裏。
這可將狂狼給氣壞了,若是尋常刀劍,他悟生哪敢這樣。
趁著狂狼愣神地工夫,悟生擒住劍身,使勁向前推去。
就這樣,悟生一麵推,狂狼一麵後退,等到狂狼覺得繼續退就見敗勢之時,才咬牙,右腳的後腳跟朝地上使勁一砸,定住身形之後,手掌忽然鬆開了劍柄。
這可是使悟生始料不及,他一下子失去了著力點,身體順慣地朝著前方趴了過來,
就在此時,狂狼右掌飛快地抬起,旋擒住悟生的臂膀,向上一抬,旋左手手背輕地在悟生的臉上一掃,等到悟生後仰腦袋準備躲開之時,他迅速地將手掌下劃,飛快地奪走悟生手中的木刀,順勢回腿一踢,悟生一下子就被踹飛了。
“好。”這一聲,並非場中眾人叫的,而是趴在牆頭觀瞧的那些護衛,不自禁所發出的。
悟生一麵徑自站起身來,一麵捂著心口,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扭頭一瞧,差點沒氣亡,旋便喝說:“喊什麽,沒見過啊。”
眾護衛見他不高興了,旋一個地皆將嘴閉上了,
“悟生,敗了。”易仙靜地說。
悟生雖然心有不服,但的確是他敗了,方才那一腳,狂狼並沒有踢到他的要害之處。
“公子,技不如人。”悟生一臉沮喪地道。
“對招之時,定不能著急,不能冒進,就像方才,空手擒住旁人的兵器,這是大忌。可得記住,即便是像這樣消遣一般地比試,須當真才是,否則的話,以後且得吃虧,不能太過大意了。”易仙語氣平穩地槊。
悟生點頭說:“多謝公子,悟生討教了。”
…………
就在易仙準備上去之時,外麵忽然來了個下人稟報,有一男一女前來找易仙。
易仙楞了一下,心下很是好奇,便使他們散了,而他則是一人走了出去。
“他在哪呢?”易仙一麵走,一麵問前麵的下人。
那下人說:“沒使他們進來,就在門外,有護衛瞧著呢。”
易仙滿意地點頭說:“不錯,以後不論誰人來找,切記要通報。”
“公子放心,小的記下了。”
…………
走到大門口,易仙就瞧到一男一女背對大門,往遠處眺望,且不停地指點,另外有兩個人,則是牽著四匹馬站在旁邊。
“二位是來找人嗎?”易仙問了一句。等到這兩人轉過身來,易仙差點以為他眼花了,忙一拭眼睛,確信他沒看錯之後,便詫喜地喊了出來:“西門兄弟!聽雨姑娘,怎來了!”
這兩人,是西門祖安排到立陵城秘密探查事的西門夜說和西門聽雨。
西門夜說看到易仙是很高興,二人是擁抱了一下,旋西門夜說便說:“易兄如今可是大不一樣了,方才看了一圈,這地方簡直是立陵城地的一顆明珠啊!”
易仙被西門夜說這言給逗得哈大笑,一麵拽著他,一麵就往裏麵走去。
西門聽雨且是那副樣子,既不和易仙招呼,亦沒給他難堪。
…………
進去之後,易仙是使人將月兒給叫來,月兒得知西門夜說來了,很高興,是相識已久了,算起來,西門夜說且是他離開絕冥山之後,頭一個相識的呢。
到了會客大廳中,易仙是令人奉茶,旋西門夜說忽然說:“小妹,這附近景色甚好,在京都可是見不到,不如去走顧一番?”
易仙聽到這話,立時就明白了,他忙說:“月兒,就陪聽雨姑娘去走遭罷。”
“不用了,自己能走!”西門聽雨冷地甩出一句,旋就起身離開了會客大廳。
“小妹!”西門夜說顯然沒想到西門聽雨即便到了人家的地盤上,且是這麽囂張,一時之間倒是有些尬然。
“哈,兄弟不必掛懷,令妹對易某有成見,這是應當的。月兒啊,使悟生暗中跟著聽雨姑娘,不能有差錯。”
“是!”月兒答應一聲之後,便離開了。
等到就剩他倆人之時,西門夜說便開口說:“易兄,至近在立陵城裏,是不鬧出了一些動靜?”
易仙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沒明白他什麽意思。
瞧到易仙滿臉疑惑,西門夜說旋說:“劉金在朝中議事之時,大勢地說立陵近來有武門中人作歹,且點到了易兄的名字,就是禍首。”
“什麽!”易仙心下一詫,差點沒將手中的茶碗丟出去。
“易兄,莫急,家父在朝中得知此事之後,就使夜說忙到這裏來問,到底怎了,那劉金怎會知?”
聽到西門夜說這麽問,易仙便原本地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了他。
末了且說了句:“兄弟,放心,說得皆是實情。”
西門夜說聽罷之後,心下是大為震動,他沒想到這事竟複雜到這個地步。
“易兄,果真如所說的這樣,那麽這事可就複雜了,很有可能是劉金暗地裏在幫旁人做一些什麽事,甚至,他們可能根本就不認識,而是旁人請他給找麻煩。”
西門夜說罷之後,易仙立時說:“這樣的話,那就隻得是仙上門的那幫人了,莫忘了,當初仙上門可是拿著他們的令牌,到處做惡事的。”
“在理,但現在這件事且沒有明確的證據。若是可能的話,易兄請務必去一趟京都,武王可能有事要找,武王給的那塊令牌,近來用的多否?”西門夜說問。
易仙稍想說:“就用過一次,且是去麵見劉乙之時出示過。”
“易兄,那牌子,以後盡量少用,不用亦可,現在朝野上是非多,前段時間,三麵皆有了賊事,帝上現在心煩的很,在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有啥動靜。”西門夜說。
“兄弟放心,易某知輕重,不日就要開天下大會了,到時候就同各大門派共同商討,何如對付仙上門的事了,現在急需將立陵城的麻煩解決掉。是了,那個叫青白的女子,可曾聽過?”
聽到易仙問這個,西門夜說笑說:“沒聽過,不過,既然她手上有劉金的大印,那她就跑不了,易兄,琢磨另有什麽沒說的事。”
易仙稍想,旋說:“沒了,當說的皆提了。”
“是,事不宜遲,夜說現在立時回京都,向家父稟明一切!”西門夜說言罷,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易仙忙一把拉住他說:“這是幹什麽,不用急,大老遠跑來一趟,怎得多住幾日!”
…………
西門夜說苦笑一聲說:“易兄好意心領了,這裏山清環水的,誰人不願意多呆幾日,隻是朝中之事,一日一變,這路上一路不停,已耗費了三、五日了,往回趕,若是差道驛站沒安排好的話,估計且得多耽擱,實在是沒時間了。”
易仙笑著說:“就這樣回去,沒什麽意思,不如咱倆聯手。送上一份大賀品,何如?”
西門夜說聽了這話,眼睛一亮說:“什麽賀品?”
“那青白就在立陵城,不妨將她找出來,旋出手將她擒住,交於兄弟帶回京都,何如?”
易仙話且沒罷,西門夜說就擺手說:“不行,此番是偷摸地來的,沒有帝旨在身,可不能隨便抓人。”
“哎,給出個主意,咱這樣………”旋易仙就在他耳邊如此這般地嘀咕了一番。
聽罷之後,西門夜說臉上忽然有了笑意,他點頭說:“易兄這主意,且真高明,哈!”
“怎樣,這出戲,咱倆且得合著唱。”罷之後,易仙就和西門夜說相視一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