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人頭祭祀
隻可惜,我現在被綁的結結實實的,根本就無法動彈分毫。
“你看看我後麵是什麽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止住了狂笑,再次指向了後方。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我看到,一口大鍋不知何時被支在了那裏,鍋底燃燒起了熊熊大火,而且在我的位置能夠看到大鍋裏麵的水已經開始沸騰起來。
而且在大鍋的前方,我還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狗頭鍘!
看到這裏,我心中不免的一陣悸動,看來他們這次是認真的,看這陣勢就知道,他們這是要把我的腦袋給切下來,放進大鍋裏麵給煮熟了然後用作祭祀。
不得不承認,這群人的確是沒有任何的人性可言,這也是為什麽古老的祭祀總是人神共憤,當然這一製度,在我國南方少數民族也存在,是哪個民族在這裏就不提了,想知道的可以搜索一下。
隻是建國之後,這一製度被國家強行廢除,雖然重要的活動仍然還要延續祭祀的方法,但是祭祀的物品已經換做了牛頭羊頭,有法律的約束,他們不再使用活人祭祀。
我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砍頭雖說不過碗口大的疤痕,但是我現在還有太多的謎題沒有揭開,現在我駱家村的二叔才剛剛被複活,線索從新出現,隻要這條線索不在斷了,那我就有可能順著線索找到事情的根源。
這一刻,我依舊在心中快的念起了逃遁法決,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卻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
隨後我把視線放在了眼前網住我的大網之上,很濃的血腥味到從這個網上傳來,之所以我的逃遁法決不在起作用,大概就是他的問題了。
隻是我不清楚,這到底是一張什麽網,竟然會起到這麽厲害的作用。
“想逃?你也太不自量力了!你可知道這可是我們巫族祖上傳下來的千年冰蠶網,諒你不管有任何的道法,在他它的麵前,都形同虛設。”
他看著我得意的說著,隨後衝著身後的弟子一擺手:“來人,把他抬下去,切下頭顱祭祀我偉大的複活神!”
“是!”
身後的兩位弟子應聲回答之後,便快的向著我的位置而來。
此刻我在努力的掙紮著,這會兒,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可以幫到我的,置身在此,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在他們把我抬著走向那狗頭鍘的時候,我開始手腳都在出汗。
這毫無人性的祭祀,早就該廢除,卻沒有想到,活在當下的我,竟然會趕上了這種慘不忍睹活動。
“放開我!你們這群瘋子!”
我一邊嘶吼,一邊在大聲的喊叫著,讓他們停手。
可是現在他們哪裏還管我是什麽人,瘋狂的將我從那個網兜之中把手腳給綁的結結實實的,在確定綁好之後,才小心翼翼的把網給解了開來。
為了防止我生呼喊,他們用一團棉布塞進了我的口中,然後用一圈紅繩圍繞著我腦袋係了一圈,防止我用舌頭把棉布頂出來。
這一刻我漲紅了脖子,越是想要大聲的呼喊,就越是不出任何的聲音來。
難道今天就到這裏了?真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腦袋被這狗頭鍘給硬生生的切下來?
這四周,除了那個沒有恢複記憶的二叔之外,我誰都不認識了,這次前行,本身就冒了很大的險,假如今天真的會死在這裏,那我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等到我二叔的記憶完全恢複。
而我心中的那個謎,駱家村的謎或許會永遠的沉下去,也或許會隨著他們的進度被世人所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綁結實了我的手腳,並且將我的腦袋放進了狗頭鍘的鍘刀下麵。
抬眼看去,就是那鋒利而且閃著寒光的巨鍘,這會兒一個人按住我的身子,而另一個人則按住我的腦袋。
現在我已經感覺我全身都失去了知覺,想要動,卻根本就動不了,而且視線在一點點的模糊......整個人就像是被人給下了**一樣。
完了,這次可能徹底的要完了,可能過會兒,我就會見到閻王,隻是,這殘缺不全的身子,能不能順利回魂?
再說了,我死了,我的弟兄們怎麽辦,九天喪葬行怎麽辦。
還有清冥!難道臨死前真的見不到她最後一麵了?她到底去了那裏,這麽長的時間她都沒有露麵,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
再見麵,或許我們會在陰曹地府!
此刻,我隱隱約約的聽到,耳畔突然響起了一個虛無的聲音:“祭祀開始,摘取項上人頭,放入鍋中,引天地神明!偉大的複活神,現身吧......”
這聲音在耳旁響起,越來越小,就在這個時候,我不僅僅是聽覺下降了,就連視線也模糊到看不清楚眼前的東西。
不過在這一刻,不知怎麽,我卻感覺整個人竟突然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並且心甘情願的去迎接死亡!
在模糊的聲音越來越小的時候,我隱約感覺到,天似乎又開始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難道複活之神現身了?
雖然視線變的模糊,聽力下降,但是我卻感覺自己的腦子卻越來越清晰了,大概再過一會兒,我的魂魄就能看到我的肉身身異處。
就是不知道看到那樣的景象,我會是一種什麽感受。
“鍘落......”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模糊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整個人安靜的躺在鍘刀之前,沒有任何的掙紮能力,隻能是安靜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死。
隨後,我就聽到了一聲“吱嘎”的響動,那鍘刀卻已經慢慢的落了下來。
死了......這次腦袋真的要落地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很痛苦。
我閉著眼睛整個人都在靜靜的等著那鍘刀的落下。
前後不過短短十幾秒的時間之內,我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卻突然一涼,我知道,那一定是鍘刀落下來了。
隻是,不知怎麽的,雖然我感覺到了脖子一涼,但是似乎這鍘刀卻並沒將我的腦袋給割下來。
因為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痛,而且思緒也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