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朱漆棺材

不過疑惑歸疑惑,兩人繼續前行來到了一處草房子麵前,那破舊的木門虛掩著上麵同樣是布滿了蜘蛛網,拿著手電照去,破舊的門上貼著兩張早已退了色的門神,由於烈日的暴曬已經一碰掉一點,現在更是看不清楚這門神到底是誰。

我打著手電看了一眼師兄,兩人一拍即合,抬手慢慢的將門上的蜘蛛網給輕輕的扯開。

隨後,我深吸一口氣,微微用力,這門在我輕輕的用力下吱呀一聲被打開了,而與此同時那門框上的灰塵也飄落了下來。

弄了我們一身。

趕緊向後撤退了幾分,輕輕撣去灰塵,而且這灰塵有些嗆入到了鼻子之中讓我咳嗽了起來。

等待灰塵落定,我重新將手電照進了房屋之內。

跟我預想的差不多,裏麵的陳設非常的簡單,幾張椅子,一張桌子,滿地的灰塵。

到處都是結滿的蜘蛛網,在我們推門進入的那一刻,一隻碩大的蜘蛛似乎是受到了驚嚇快的逃開了。

不過,這裏唯一不同的是,在這堂屋的正中央卻放著一口碩大的朱漆棺材。

我們兩人一邊小心翼翼的將蜘蛛網弄掉,一邊慢慢的靠近了眼前那朱漆的棺材。

看到這場景,我的心中卻突然一震,此情此景,我再熟悉不過了,那就是在封門村所有人被殺死的哪一個晚上,全都被裝進了棺材。

每家都有,而且裏裝的都是村中的居民。

但是在這早就荒蕪的棺材村,我卻再一次的見到了此情此景。

難道這裏跟封門村有什麽關係?不過,隻是現在我不能確定,這棺材之中是不是有屍體存在。

在我思索的時候,我們已經慢慢的挪動著腳步靠近了棺材。

不過,現在還沒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前,我們不敢這麽輕易的去觸碰棺材。

四下仔細的觀察,我看到,那唯一的一張桌子之上,似乎除了擺放的茶碗之外,還有其它的東西存在。

隻是現在看去卻全部都被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根本就看不清楚那是些什麽東西。

撥弄去了四周的蜘蛛網,桌子上的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慢慢的挪動,我向著桌子前方走去。

伸出手,輕輕的將灰塵慢慢的撣掉,隨後,我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在桌子上用力的一吹,瞬間,灰塵四起。

我趕緊趁灰塵還沒有四處飄落的空間,我連吹幾口。

隨後,倒退幾步,此時那桌子上的東西逐漸的露出了原來的模樣。

等待灰塵落盡,我才看清楚,桌子之上放著的,似乎是一個稻草紮成的小人。

看到這東西,我瞬間就皺起了眉頭,再次靠近仔細觀察。

果不其然,真的是一個高約三寸的稻草人。

而這個稻草人的身上,貼著一張我看不懂的符籙,上麵的字符看起了不像是朱砂寫的,倒像是......特質的朱漆。

而且在這個符籙上麵還紮了八根帶著紅纓的鋼針。

稻草人就這麽被放在了桌子之上,我看不明白,更是弄不懂。

我倒是知道些我們茅山道術之中,曾經有人使用過這種稻草來控製活人。

可是見到真的,這還是頭一次。

看到這裏,我皺起了眉頭,隨即轉身看向了我身邊的師兄。

很顯然,我從他的臉色之中能夠看得出來,似乎他們也並不知道這些東西。

隨著我就將桌子上的灰塵清除掉之後,那放著的稻草人的旁邊,還有一個小酒盅,不過,此時已經看的很清楚,這小酒盅裏麵已經什麽東西都沒有了,不過通觀察之後現,這小酒盅的壁上,能夠清楚的看到有一圈紅色的東西粘在了上麵。

我猜測,這東西大概就是畫紙符所用的朱漆。

不過,就在我伸手準備拿起桌子上稻草人的時候,身後,師兄卻突然叫停了我。

“別亂動,這東西看起來有些古怪。”他一臉嚴肅的看著我說道。

在他的提醒下,我撤回了自己的手臂。

隻是,我倒是覺得這東西大概是之前有人作法留下的,作法完畢之後,這東西就沒有什麽作用了。

當然了,師兄說的也沒有錯,這地方本身就這麽邪乎,這裏的東西盡量能不碰的就不碰。

之後,我們兩人圍繞著四周的轉了一圈,試圖再去尋找一些有用的線索。

可是卻義無所獲,唯一的價值,那就是眼前的大紅棺材跟桌子上的貼上了紙符的稻草人。

看這個做法的形式跟套路,似乎不太像是茅山道法的中的人所施展。

我再次走到了棺材的邊上,仔細的觀察了起來,這棺材之上的棺材蓋板隻是被掩蓋了過來,卻並未被棺釘封口。

按照這現場來推斷,這棺材裏麵應該沒有什麽厲害的東西。

這東西都是有規矩的,不管是我們茅山派還是南洋邪術,隻要這棺材之中裝了不幹淨的東西,一般情況之下,都是會用沾了黑狗血的七根棺釘牢牢的將棺材跟釘死,以免裏麵的東西出來作怪。

這一刻,我萌生了想要將棺材蓋板給推開的想法。

之後,我再次看向了師兄:“看這棺材的手法,不像是裏麵有什麽邪惡的東西,倒不如......我們先將棺材打開看後再說。”

其實,我是在征求師兄的看法,這東西,自己一個人拿主意,多少會有偏差。

畢竟兩個人可以一起商量,因為以前做決定都是我自己一個人拿主意,但是我卻現有些事情這麽做似乎並不好。

這就像是之前師兄提醒過我的一樣,我現在不是一個人在單打獨鬥,而是我身後有一群人在跟著我,用現在的話說,我帶出來的是一個團隊。

在日後的很多事情上,我們必須要緊緊的連在一起,才能揮出巨大的作用。

聽到我的話後,師兄看著眼前的棺材沉默了良久,我知道,他實在衡量這件事情值不值得我們去做。

在他思索了片刻之後,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開棺材可以,隻是我們得多加小心,以備後患。”師兄看著我一臉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