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再回殯儀館

“你住在哪裏?不會就在這裏吧?”看我沉默了,她又看著我說道。

“哦,不是,我住在鎮上,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家,可惜,他已經去世了。”我說著隨即低下了頭,我現在其實一直都再為老尤的死感到內疚。

“哦,原來是這樣。”似乎她也看出了我情緒的變化所以幹脆就不在繼續問下去了。

一時間,我們兩人都沒有說話,瞬間感覺有些尷尬,為了緩和這短暫的冷場,我趕緊的找話題對著她說道:“對了,差點忘了,我把燈籠放在了我鎮上的住處,看來隻能夠明天晚上給你取了,抱歉了清冥姑娘。”

“沒關係,那我明天晚上再找你取好了,當然了,可不是我小氣不能將燈籠送給你啊,那個燈籠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我絕對不能將它丟了。”她看著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額......不不,清冥姑娘能夠將燈籠借給我我已經非常的高興了,又怎麽能在要你的東西呢。”我趕緊的解釋道。

就在我們兩人在對話的過程中,不知怎麽,忽然我隱隱約約的似乎聽到了四周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出現,這種聲音模模糊糊的聽不清楚,似有似無,不過登時讓人感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味道。

再轉頭看向旁邊的清冥,卻不知為何,她那絕美的臉上似乎多了一些緊張。

“清冥,你怎麽了?”我疑惑的看向了她。

“沒,沒什麽,時間到了,我該回去了,明天晚上我再來找你好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看緊張的看向了四周,似乎這周圍有什麽東西在跟著她一樣。

看來我聽到的這若有若無的聲音,不是我出現的幻聽,而是真正的存在。

她說完,衝著我強行擠出了一個笑容,然後慢慢的在我的視線中逐漸的變淡最後消失不見了蹤影。

我很疑惑,她似乎很害怕剛才的那若有如無的聲音。

不過,不知怎麽,我現在好像有些擔心她了,隨即趕緊的搖了搖頭,她的能力比我可大多了,我擔心她純粹是多餘的。

現在我還是多擔心一下自己吧。

不過,現在看來,要想真正的搞清楚這件事情的話,那就必須從那幾具殯儀館裏的女屍查起。

順著這條線索,我得先找到慕晴雪被控製的屍體才行。

否則的話現在我的手上已經沒有其他的線索了,從明天開始,我得再去一趟殯儀館,不過這次,我得把那個歐陽勝也一起帶上。

雖然他並沒有顯露本事,但是我知道,我跟他之間的能力絕對是懸殊巨大。

他淩駕於我之上太多了,其實這個隻要是明眼的人搭眼一看自然就會明白個大概,一個人的氣質是無法用肢體掩蓋的。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今晚難得的平靜,抬頭看看天空中的月光,高高的掛在空中。

不知怎麽,這一刻院子之中隻剩下了我,瞬間有一種孤獨感跟失落感迅的湧上了心頭。

在老尤的院子之中我整整的坐了一個晚上,完全沒有任何的睡意第二天,天一亮致遠便開著車子前來接我。

回到店裏吃了些東西,時間已經是不早了,我走到我那副小棺材的身邊,在它的旁邊,放著的就是慕晴雪附魂的桃木棍。

我慢慢的將她拿了起來,瞬間,一股氣息從這個木棍中傳遞了出來,不過,這氣息比之前又弱了許多。

我必須得盡快的將慕晴雪的屍體給找回來,否則的話,她的靈魂無法附體,又加上重傷,恐怕是距離灰飛煙滅不遠了。

正在我聚精會神的看著木棍的時候,門外,一個高魁梧的人走了進來。

我抬頭看了看,這人還真是不經念叨,昨天晚上還說把歐陽勝一起叫上,這會兒可倒好,自己找上門來了。

不過,想想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現在他可是組織上委派給我的治療醫師,我所有的行為意識都必須得經過他的批準才可以。

本來我是打算讓他跟著我們一起去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噎了回去,而站在一旁的致遠一直都在跟我使眼色。

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麽,其實這一刻我也忽然明白一個道理,這歐陽勝雖然是好心救了我,可是這知人知麵不知心,一旦他跟那個歐陽坤真的是聯合在一起演的一出苦肉計的話,那受傷害的指定還是我。

我不能老是讓別人牽著鼻子走,也該自己坐一回主了。

最終還是沒有把我自己的計劃告訴他,這歐陽勝在我這邊呆了接近二十分鍾,例行對我監督。

其實說白了,他就是想查看我有什麽異常的舉動。

二十分鍾之後,他什麽都沒有說,便離開了,其實這樣的人是最讓人難以捉摸的,絕對的老謀深算類型的。

其實他不在這裏,並不代表他對我就不了解,說不定我的行動他早就了如指掌。

確定他走後,我趕緊的招呼了致遠,趁著這個時間,我們得趕緊的去殯儀館,我把自己的包背上,這次拿上了慕晴雪的魂魄,也就是那個桃木棍。

如果說,那幾位大學生的死跟慕晴雪有關係的話,我就可以做法從那些死去的大學生身上找到慕晴雪的下落。

這去殯儀館就必須得上午前去,絕對不能拖延到了下午,否則一切事情那就不好辦了。

這次就致遠跟我兩個人,輕裝上陣。

一路上,我們之間無語,大約一個小時以後我們再次的來到了那處荒郊野外的地段。

下了車子,這次我們決定進去試試,今天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見到那幾具大學生的屍體。

上次來的時候,是局長跟王宇他們辦的,而我並沒有進去。

現在那幾具屍之前聽王宇說過,被關在了地下冷庫之中無人再敢看守,想必現在這幾具屍體應該是這殯儀館之中最棘手的問題。

不過站在這殯儀館的門口,我抬頭看了看,不知怎麽,這大白天的殯儀館的上空竟然籠罩著一層霧蒙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