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眨眼之間大半個暑假過去了,到了秋中的時段,校園裏的人影也多了起來,特別是一對對小別不久的戀人,正抓緊這開學之前難得的自由時光,廝磨在一起,整間校園更像是戀人匯聚的公園。
最近李風忙著研究經絡穴位,少有出去,隻要需要請教秦老爺子的時候,才會動身倒秦家一趟,一幅宅男的派頭。
而張微微每天都在被鍾微拉著出去逛街購物,這還不算,也部知道這小丫頭開了哪個竅,動了那根筋,學會打扮起來。以前都是衣著樸素的清純學生妹模樣,現在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以前一直都是素麵朝天的,現在居然還化了點淡淡的狀,還會塗口紅,畫眉毛。
李風在感歎小丫頭終於長大的同時,也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每天一個美少女在麵前晃來晃去,不時還泄漏點讓人熱血沸騰的春光,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部會安之若素。李風在一邊讚歎著小丫頭的美麗,另一邊又警告著這是自己的妹妹,不能有絲毫褻瀆買這種矛盾的思想,自然讓他每天的生活似乎在天堂,又似乎在地獄。
這種生活,在外人眼中,與美女同居,並且這美女還為你洗衣做飯,這簡直是天大的豔福,而在他這裏,卻是說不清算是夫妻還是苦難。
而陳龍的生活,則寫意躲了,吃飯洗衣都有鍾薇等待,晚上寂寞時更有美女陪伴,睡覺睡到自然醒。平時練練功,偶爾出去找些小偷和搶劫黨出出氣,鬆鬆骨頭。逞一番英雄,果果大俠的癮頭,感受一下周圍人群的崇拜敬仰的目光,這種生活用一句話說就是——爽的冒泡。
這天,李風正躲在房間裏,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看,是有差不多兩個月沒見麵的趙蓉蓉。兩人這兩個月雖然沒有見麵,但彼此的聯係卻是不斷,電話,短信經常都能聯係到。
就在這一天前,李風已經得知趙蓉蓉從家裏動身返校,算來現在也差不多到了。
“喂。蓉蓉,你到了嗎?”
“是啊,到了,就快到了。大概十多分鍾就要到了。”趙蓉蓉地聲音,一如既往的柔和。”
“啊?那麽快!你怎麽不早點給我電話啊,不過現在還來得及,你等我,我馬上去接你.”
"嗯,我等你."趙蓉蓉掃了一眼身邊偷聽著的甄菲靈,側過身子,臉紅著輕聲說道。但甄菲靈的耳朵可是尖著的,盡管趙蓉蓉說話聲音不大.也被她聽了去,立即湊到手機旁叫道:"李風,你不快點到的話,我們可不會等你哦!我告訴你.等著接蓉蓉姐姐的男生.可是一排一排地!"
李風心中一跳,沒想到這快嘴辣椒也來了,不過想象也對.趙蓉蓉都來了,她沒有立有不跟著一塊來.
由於時間緊迫,來不及通知其他人,李風匆匆地套上衣服鞋襪出門,打了個出租車,飛快地往火車站裏趕.真的去遲了,就算她們等著他,恐怕也免不了甄菲靈的一頓音波攻擊,那丫頭是個沒理也能說的有理的主,更別說自己沒占理地時候,絕對能把人說到羞慚致死.
付出了雙倍車錢的懸賞,總算提早了五分鍾到站,所以,當找融融和甄菲靈到站的時候,李風早已笑容可掬地站在那裏等候.
兩女背著同一款式的紫色背包,如一對姐妹花一般,隻是兩人神態確實千差萬別,一個羞澀文靜,一個青春活波.趙蓉蓉在後,甄菲靈在前牽著她地手,左顧右盼地搜索,一看到李風,眼睛立即亮了出來,揮舞著另一隻手招呼.
"嗯,這次你的表現,勉強算是合格了,下次要再接再厲,知道嗎?嘻嘻!"甄菲靈先是裝著一副教導主任的派頭,橫眉豎眼地教訓著李風,最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李風沒有去理會她,兩個人兩個月沒見,不但沒有感到生疏,心裏柔情反而越發濃烈,自從上次的人型模特事件後,兩個人的關係更加密切,著純潔的戀人關係,平時也就拖拖手,偶爾也會輕摟一下,在親密的動作,趙蓉蓉便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若非這裏人來人往,甄菲靈也在一旁看著,恐怕他們早已擁抱在一起,以表達兩月地思念.就在兩個人目光交融纏綿的時候,甄菲靈笑嘻嘻地將手掌在兩個人間晃了幾下,戲虐道:"怎麽,小別勝新婚,你們倆就算要親熱,也得找個沒人的地方才行啊,這裏可是大庭廣眾!"
趙蓉蓉驚醒過來,聽到甄菲靈地不看言語,立即羞惱難堪,一把抓住甄菲靈狠狠地在她肩膀上扭了一把,把甄菲靈痛得直抽冷氣。甄菲靈把衣袖捋起,露出粉藕般的手臂,看到上麵並沒有什麽痕跡後,才鬆了口氣,不滿地對趙蓉蓉道:"蓉蓉姐姐,你越來越不夠義氣了,開始重色輕友了啊!
趙蓉蓉臉皮嫩,鬥嘴是絕對不是甄菲靈的對手的,聽到他這麽一說,又舉起了小手,把甄菲靈嚇得立即閉上了嘴巴,生怕惹來災禍."
李風一看,這樣下去可不行,這裏可是公共場所,連個大美女在這裏嘻哈打鬧,也未免太過惹人注目,連忙道:“好了,蓉蓉,靈靈,我們先回校吧,這裏人多,說話也不方便。”
兩女這才注意到,周圍的人一個個神色怪異地看著他們,別說趙蓉蓉,就是甄菲靈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和李風打招呼,便快步走出車站。
三人打了輛出租車,李風坐在前頭的副駕駛的位置。而趙蓉蓉和甄菲靈坐在後麵,一路指點著路過的景色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似乎這兩個月裏海城的一點變化也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其中自然是甄菲靈主說,而趙蓉蓉多說是在聽著。
由於回校的人還不多,看門的大娘對李風跟隨著兩個美女上女生宿舍樓並沒有阻擋,讓他順利地得以參觀趙蓉蓉和甄菲靈的閨房。
這間小宿舍隻有她們兩個人住,除了被褥之類的東西被藏了起來。免得被灰塵弄髒,其他的擺設裝飾倒還是有模有樣。這間小房子以粉紅色為基調,在各處掛著可愛漂亮的小飾物,一陣微風吹來。便會蕩起一陣叮叮當當的悅耳聲音,充滿著清純女性的氣息。
進了房內,甄菲靈先是毫無形象地蹦跳著歡呼一聲,然後才指揮著李風將他們的背包放到指定的位置上,由於要將宿舍重新布置好的話。涉及到其他許多的女生**物件,所以,李風完成了苦力角色的表演之後,甄菲靈和趙蓉蓉便把他趕了出去,讓李風偷窺他們內衣的打算完全落空。
李風鬱悶地走出了女生宿舍,不舍地回頭看了看高大的女生宿舍樓,憤憤地想到:哼哼,誰稀罕看那些東西啊,用得著防賊一般的防著嗎!
嘖嘖,不知蓉蓉穿著那些性感內衣時,是怎麽個有人模樣?
李風心頭熱了起來,快步往家裏走去。
才剛剛走到校門口,秦懷的電話又打來了。
“喂,小風嗎?你下奶在哪裏啊?”
“嗯,爺爺,我正在校門口,有什麽事嗎?”
“你先過來我家吧,到時再和你詳細說說。”
“好。我馬上就到,您等等。”
一路往秦家趕去,還沒到秦家門口,便被秦冰冰拉著進去。到了秦家一看,發現不但秦家老少三人都在,歐陽聞也在,還有另外幾個陌生人,一男兩女,其中一對南區年齡都在五十左右,看衣著打扮應該都是從農村而來,而另一個人卻是個青春少女,似乎還是中醫院裏的學生。
經過介紹後,李風與那三個人一一認識,那少女正式中醫院裏的學生,名叫紀語,於秦冰冰是同學,而那中年男女是她的父母,或許還是第一次到來,神態顯得有些拘謹。
原來,這紀語的父親紀萬勝最近經常性不能自控地抖動,甚至會手舞足蹈,象得癲癇發作一樣。後來到醫院一檢查,發現居然是患上了罕見的亨廷頓舞蹈症。紀玉是學醫的,對這種怪病也略有耳聞,嚴重時便會全身抽搐,24小時不停的舞動,像跳舞一樣,最終造成器官功能衰竭而死。
以目前的醫學水平,這種怪病可以說是絕症,是由於亨廷頓基因地突變而形成的,製造出的病毒損壞部分腦細胞,特別是控製肌肉的神經細胞,並且這種病症還有50%左右的遺傳機率,可以說是一種十分可怕的遺傳病。
而在紀玉的父母親族的祖輩裏,都沒有人得過這種病,極可能是因為他父親年輕時曾在某個汙染性大,放射性強的工業立工作而導致的基因突變,生成那種可怕的病毒。
不過幸運的是,他父親是在生下她之後,猜到那個工廠裏工作的,經過檢查,紀玉也被證實並沒有遺傳到這種病症。
本來他們一家已經絕望了,但紀萬勝由於經常抖動,連平時生活都有困難,更別說參加勞作,平時也是呆在家裏,甚至曾有過輕生的念頭。
紀玉再一次偶然的機會得知秦冰冰便是終於泰鬥秦懷的孫女,便動了這個心思,洗衣無法醫治,或許秦懷老爺子有辦法,紀玉將自己的情況和秦冰冰一說,秦冰冰了立即便替他爺爺答應了下來,隻是秦懷年事已高,不好奔波勞累,便讓他們一家過來。
秦懷必然不會反對,但也隻是答應幫忙看看,並不能保證能治好,畢竟這種罕見的病例,秦懷也是第一次遇到過。
聽他們一說,李風才發覺,那紀萬勝果然身體有輕微的抖動.似乎毫無法控製,但就這種情況來看,隻是剛剛開始發作,還沒有出現那種病重時會手舞足蹈,全身抽搐的情況。
同時,腦中也出現一行信息:
修經丹
藥品等級:五品
主治:亭延頓舞蹈症
用法與用量;內服,每日一次,每次一粒,連服三個月
煉製等級要求:大師
道具:精品火玉鼎
材料:雞血藤5錢.遠誌7錢
李風搖了搖頭,自己目前恐怕時沒辦法了,無論時大師等級還是精品火玉鼎,都不時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不過.既然對方找到秦老爺子這來,估計是想請秦老爺子出手吧.
果然,紀玉將她父親的情況說明之後,便期待地看著秦懷道:"秦教授.您看我爸的情況如何?是否有康複機會?"
秦懷擺擺手,道:“這個站時無法下結論。我先給你父親看看,確診一下。”
紀玉連忙扶著父親坐了過來,抓住父親的手遞了過去,讓情懷把脈。
秦懷一邊為紀玉父親號脈,一邊細細的大量著他,又問了一些情況,過了好一會後。才鬆開手來,道:“這個病,我還有幾分把握。不過恐怕要一段時間才能治好,這樣。燈會我為你父親針灸,然後開副要給你父親服用。紀玉你帶你父母到學校招待所,以後就在那裏住下,便說是我交代下來的。”秦懷知道他們家並不富裕。又了他這一句花,便等於為他們省下一大筆住宿費。
這對於紀玉一家而言,簡直便是絕處逢生,紀玉父親總算可算是這個家的支柱,本隻是帶著試試的心情而來,沒想到真的又希望治愈,而且連住宿費都給省下了.這自然讓他們一家感恩戴德,幾乎就要跪下來感謝秦懷的救助大恩.
秦懷連忙攔住,道:"你們不必多禮,我也隻是盡一個醫生本分,再者說,我也沒絕對的把握治愈.好了,以後地事情,以後在說,現在我就先給病人治療.小風,小聞那你們把小紀扶到偏房中,我準備一下就來."他年紀比紀萬勝大得多,叫她小紀倒也當的起.
李風和歐陽文連忙扶著紀萬勝站了起來,往屋子盡頭處的偏方走去,至於其他的人,一律要在客廳中等候,不得跟來.
很快,秦懷也提著一個藥箱進來,對兩人道:"小風,小聞,你們扶著小紀。"
兩人連忙將紀萬勝前後架住,絲毫不敢鬆懈.
秦懷邊從藥箱中取出已經消毒過地無菌金針,一邊對病人道:"小紀,為了安全起見,燈會我會讓你昏睡過去,你別擔心也別抵抗,一會一會便好
紀萬勝點點頭,沙啞著聲音道::秦大爺,您盡管動手吧!"
秦懷取出一根大約兩寸長的金針,從耳後的位置緩緩插入,紀萬勝不但沒有感覺道疼痛,當秦懷鬆手的時候,反而立即眼皮拉下,靜靜地睡著了.
由於腦袋地位置太過重要,也非常危險,而紀萬勝的病又是與腦袋又關,而且他還會隨時病情發作,萬一在針灸治療的時候動了下頭顱,那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秦懷采用特殊的方法,利用金針將某根腦神經站時壓住,壓製他對肌肉的控製,方便接下來的治療.
而且,在針灸過程中也因為接觸到某些敏感的神經,疼痛難忍,讓他昏睡過去正好.
秦懷吩咐兩個弟子將紀萬勝扶好,便施展金針渡危數,一根柔軟無比的金針從不同的角度,不同地穴插下,又快又慢,輕重不同.
半個小時以後,秦懷才總算完成了施針的最後一步,卻已經是滿頭大汗,其中不但耗費體力,更加是對精神的一種考驗,一針有錯便會造成難以挽回的後過.
自此之中,李風都在看著秦懷施展金針渡危數地手法和技巧,這正式秦懷把他叫來的目的.
以前李風也看過秦懷出手幾次,但以前都沒學過經絡穴位知識,看也是如看天書.如今卻是不同,李風已經對經絡學位有了比較深刻的認識,加上自身地天賦,便能看出幾分金針渡危數的奧妙.
趕緊擦了擦汗水,疲憊地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對李風歐陽文兩人說道:"你們仔細觀察小紀的變化情況和反應."說著,他本人也在看著紀萬勝,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變化.
而李風和歐陽聞,自然也是如此,隻見紀萬勝頭上,胸背等各處都插有金針,有的地方隻插進表皮,有的卻是深入內部,,一根金針便如種植在他身上的金色毛發一般.
過了片刻,插在天柱穴,也就是腦後位置的金針開始有了變化,一絲腥臭,顏色明黃的**沿著金針流出,雖然很少很少,卻可以清楚看到.
同時,紀萬勝似乎成熟極大的痛苦,連臉容都扭曲了起來,雖然人已經在處於昏睡中,但是身體本能依然感覺到強大的痛苦,連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秦懷連忙道:"你們控製好他,別讓他亂動!"
李風和歐陽聞立即聽令,將紀萬勝抓緊,但顧得了這便顧不了那,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秦懷皺皺眉,歎了一口氣:"沒想到此法會引發病人如此強烈的痛苦,開始那一針我已經將他的痛覺神經壓製,沒想到還是不夠,早知道便使用另外一種方法,隻是這方法對人體有些損害才沒采用.這樣一來,等會恐怕起針的難度又要加大不少."
李風心中一動,心想自己的開天造化功是否可以起到什麽作用?畢竟之前在張燕燕身上變試驗過,十分靈驗.不及多想,開天造化功運轉起來.紫府神識世界探出神識觸角,往紀萬勝卷去.
紀萬勝雖然還處於昏睡之中,單人隻要還沒腦死亡,腦電波存在,靈識便不會消失,所以,李風輕易地找到了紀萬勝的靈識.
將紀萬勝的靈識拉進自己地神識世界中,李風發現他果然停止了掙紮顫抖,如死人一般.隻是臉容平靜下來,不複剛才的猙獰可怖,連呼吸等也變得正常起來.
秦懷驚奇地咦了一聲.但檢查之後.又沒發現什麽異常,並且裝抗還十分理想,那天柱穴金針上的凝聚的那些腥臭而顏色明黃的**也有了一滴之多,便對兩人道:"你們將他扶著,固定好,讓他不能亂動,現在我開始起針."
說著,變動手起針,現在的秦懷不複往常的那般衰老虛弱,反而手法比一般年輕小夥子還要靈活和快速.一根根金針在他的妙手下,重新回到了藥箱進行消毒,以備下一次使用.
待到所有金針都起了出來,秦懷發現紀萬勝並沒有像他預想的那般醒來,不由有些吃驚地拍著紀萬勝地臉龐,並且還用手指掐他人中等穴位,呼喊道:"小紀,小紀.醒來!"
李風暗罵自己糊塗,連忙將神識世界回收,紀萬勝的靈識自認的又重新控製了他自己地身體,蘇醒了過來.
秦懷鬆了口氣,畢竟這金針之術,特別是這種治療之法凶險非常,連他自己也沒有百分之百地把握,但也信心不會把人弄壞的,之前紀萬勝沒有按照他所預想的那般蘇醒,讓他又些驚疑,生怕剛才出了什麽差錯那就對不起紀玉一家了.
幸好還是蘇醒了過來,至於為什麽會遲上那麽幾分鍾,秦懷也沒在意,人體的奧秘便是窮人之一生也無法探明,隻要順利過關便可.
紀萬勝蘇醒過來之後,精神明顯有些萎靡,但對身體的控製卻好了許多,沒有不停地抖動了.
秦懷又給紀萬勝號了號脈,觀察診斷一番後,臉上也又了笑容,道:"小紀,看來方法用對了,你的病情已經輕了許多,估計隻要堅持一個月,便可痊愈."
盡管紀萬勝神色疲憊但確定自己是真的能回複到正常人的生活,不用每天都被死亡的陰影籠罩,心情自然是激動難言,加上生性敦厚木訥,一時難以用語言表達對秦懷的感激,隻是張了張口,也不知道如何說話.
秦懷笑了笑,他年輕是遊曆天下,走遍山村農田,對他們地品性十分了解,擺了擺手,道:"好了,你就在招待所那裏安心養病,每天中午過來一趟,讓我為你針灸治療,大概一個月便好."說著,便低頭在書桌上寫了幾副藥房,對李風道:"小風你們開門吧,讓他們進來.紀玉等人進來後,朝夕相處的他們第一眼便發現了紀萬勝的異常,驚喜地道:"好了?!"
秦懷點點頭,有搖搖頭,道:"是好了一些,但沒全好.不過,總算是有了辦法."說著,便將手上的藥房交給了他們,又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想了想,又從抽屜拿出了一瓶上次李風送來地強身丸道:"小紀在治療之後,精神會又些虛弱,他回去之後,便服用一粒這種藥丸,但不能貪多,每天隻能服用一粒.若是又什麽異常情況,立即通知我,知道嗎?"
紀玉一家連忙恭敬地應諾下來.
送走了千恩萬謝的紀萬勝一家,秦懷看著前麵的兩個得意弟子,道:"走,到我書房裏去,研究研究剛才的病例."
師徒三人在書房裏嘀咕了一個下午,由秦懷主講,講解剛才針灸地得失,講解各種施針的方法和技巧,將為何如此施針的原因又講解清楚.而歐陽聞和李風則主要是在聽,聆聽老師的教誨,應征著心中的見解.
秦懷講完之後,便由兩個學生提問.歐陽聞跟隨秦懷多年,醫術以當得上他的問題自然深入內裏.讓李風聽得有些雲星霧裏.
而李風的問題,則顯得有些淺白,都在皮毛上徘徊,但每每又新奇見解,顯示他過人地天賦,倒是讓兩人有些吃驚.
特別是秦懷,李風的情況,他是最清楚不過,學經絡穴位不過數日針灸之術都還沒有開始接觸,頂多不過是有些了解,但就這居然也能提出自己的想法。實在是難得。雖然其中有些不正確,但人不怕想錯,最怕不敢去想,李風能想人之不能想,本身便是一種難得的品質,他更能想的有道理,那就令人驚奇了。
討論完之後,送走了歐陽聞,留下了李風,隻是歐陽聞臨走之時,神色複雜的看了李風一眼,其中含義確實讓人想不通道不明,或許連歐陽聞本身,也說不明白是什麽感覺。
秦懷和李風重新有回到了書房,秦懷看著他道:“小風,你的學習進度我很滿意,現在你已經完成了基礎階段。從今天開始,你就跟隨我秦懷學習針灸之術。這些都是關於針灸的論著,你拿一部分回去看看。”秦懷指著書架上層的那部分書籍,想了想,還是自己從其中選了幾本下來,遞給了李風。
“要學針灸,便要實踐,那個人形模特雖然逼真,但畢竟不是真人,要為人針灸,就先要給自己針,但你切不可胡亂的來,人體經絡穴位繁多,奧秘無窮,一不小心就會導致不可估量的後果。你先從沒有危險的幾本針法練起,若有任何問題,都一定要過來找我,以後也不要用電話聯絡,隻有我親手教你,我才放心。”秦懷顏色地盯著李風道。
李風連忙答應下來,這的確不是開玩笑的事情,藥能藥死人,同樣地,針也能針死人的。
提著幾本針灸書籍回到家中,埋頭苦讀,不時又拿出秦懷送的金針對自己進行針灸,當然,這些都是幾基本的針灸之術,是被秦懷確定即使失敗也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所以,李風常常頂著滿身的金針出現在張燕燕麵前,把張燕燕嚇得不小,任誰看到一根數寸長的針就那麽沒入身體之內,都會有心驚肉跳的感覺的。
學校馬上要開學了,龍飛和費財兩個人也相繼回來。這次,費財卻是帶著他的女朋友得意洋洋地出現在李風麵前,他的女朋友正是之前在野炊時勾搭上的那個呂圓圓。這個呂圓圓算不上多漂亮,但是一張圓臉粉雕玉琢一般,煞是可愛。和費財倒是相映成趣。
這兩天似乎樓上來了個新房客,李風每天都能感覺到上麵的動靜,似乎再搬東西。不過李風也沒在意,他整天都貓在屋子裏,上麵住什麽人,和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嘭嘭嘭嘭!”
這天李風正在自己身上試驗針灸,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手抖了一下,便將手中的金針給刺歪了,刺進旁邊地大橫穴,此穴與之前所刺其他幾穴結合起來,便會產生不可抑製的笑意,如武俠重的被點了笑穴。
“哈哈哈!”
果然,李風立即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但心中卻是怒火衝天,將金針拔出,止住笑意之後,憤怒地往門口走去。張燕燕和陳龍都有著房子的鑰匙,敲門的可能性不大,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那麽大膽,居然那麽囂張粗暴地敲他李爺的門!
才打開門,他麵前便出現一張胖胖的笑臉,著小臉十分具有親和力,讓人一看便會覺得親切,在一看,居然是費財!
李風把舉起來的手輕輕地拍在費財的肩膀上,沒好氣地問道:“廢柴,你那麽早死過來幹什麽?現在又還沒到吃飯的時候!”
“難道我就不能在不是吃飯的時間過來?”費財鬱悶地道。
“問題是,你每一次都是在吃飯的時間過來啊。""喂喂,你說話是什麽意思,好像我是專門過來蹭飯吃的一樣,哪一次過來不是真的有事?““好了,好了,我還不知道你麽!蹭飯吃就蹭飯吃,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以前你都是很光明正大的,今天怎麽?”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我是獨身一人,名譽可以任由你糟蹋,但今天可不行了!咱也是有家的人了啊!圓圓,過來見過你風哥。”費財朝著後麵叫道。
從門外轉出一個帶著幾點雀斑圓臉的女生,正式呂圓圓,笑嘻嘻地叫道:“風哥好!”
李風連忙搖手拒絕,道:“圓圓,你別管廢柴哪一套,你以後就叫我小風好了,什麽風哥,鬧得我好像是黑社會大佬一樣。”
斜撇著費財,哼聲道:“廢柴,今天你怎麽過來了?莫非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在宿舍裏做,要借我這地方?”
這話一說,費財倒是一臉自然,沒半點不好意思,但呂圓圓卻聽得羞紅了臉,噔噔噔噔地往樓上跑了去。
費財推了李風一把,笑罵道:“你這個小子,就不能有半句正經話,把圓圓氣跑了,你能配我一個來?”
“近墨者黑,能跟你這小子混到一塊的,呂圓圓會是那麽小氣的人?好了,說說看吧,你過來我這裏幹什麽?”
“嘿嘿,我和龍飛都搬出來了。我在你上麵,龍飛在陳龍上麵。”
“去!什麽叫在我上麵!你在呂圓圓上麵才對”李風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新鄰居是兩個死黨兄弟和他們的女朋友。
自從費財和龍飛搬了過來,當年的中龍四**棍總算有聚集到一塊,連生活也熱鬧了許多。
隻是當李風在夜晚全力運轉開天造化功時,神識已經能覆蓋周圍近十米的範圍,對周圍的感應一清二楚,上到飛鳥,下到爬蟲,都能感應到。而龍飛,陳龍,費財三個精力過盛的家夥,不用腦袋想都能知道,他們會在夜晚寂寞的時候和身邊的美人幹些什麽事情。
所以,每晚李風修煉的時候,都是刻意避開他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