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也不知道秦檜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也不好回答,隻笑笑道:“秦爺爺,您過獎了,我不過是學了些皮毛而已。”

秦懷點點頭,道:“醫術無止境,窮人一生之力也無法探究完,你能有這份心境,那算是很好。不過,你也不用過分謙虛,對比一般醫院裏的醫術,你也算是完全合格了。”

“是”李風連忙領教。

秦懷看李風還站著,不由笑道:“小風,坐啊,怎麽來我這裏,還那麽客氣。”

李風因為昨晚上把人家的孫女弄醉了,還留在自己家過了一夜,心裏有些別扭,所以一進了秦家,似乎自己總哪裏不對似勁的,現在聽秦老爺子這麽一說,也是訕笑一聲,拉過一張椅子,小心地坐下。

秦懷閉目沉思一會,長舒一口氣才到:“小風,你天賦驚人,學一年往往便是別人的五年十年才有的成就,經過這段時間對針灸的學習你已經基本掌握了基礎的針灸之術,你運用這些針灸之術,對付一般的疾病,也足可應付。但對許多的奇難雜症,恐怕就不是那麽容易治愈了."李風不敢說話打斷,知道秦懷將有重要的話說與他聽。

果然,情懷又繼續道:“我年輕時學醫有成,便遊曆天下,拜訪各方名醫,學習針灸之術,可以這麽說,天下各門流派的針灸之術我都略微知道一些。後來我合各家之長。以金針度危術為基礎。創立金針度危術。我這門針灸之術,不是我自傲,也算的上一門絕技。”

說著,頓了頓,突然雙目灼灼地盯著李風道:“現在,我意欲將此針灸絕技傳授與你,你可願意學?”

李風剛想要說話,秦懷擺擺手。接著又道:“你天賦高,相必學這金針度危術也非是難事。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才可教你。”

李風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神情嚴肅地問道:“爺爺,不知道是什麽條件?”

“如今中醫日漸式微,甚至有人提出拋棄中醫,我身為中醫一員,自然不能看著中醫衰落而無動於衷,我已年老,有心而無力。所以,我想將此眾人交付於你,你可願意承擔?”說著,秦懷期待地看著他,看著前麵地這個他寄於重望地弟子.李風有些遲疑起來。振興中醫,這是多麽大的責任!自己能負擔得起嗎?自己有這個能力嗎?想及如今中醫的尷尬處境。中醫的地位往往要比西醫矮上一截。心中也不由有些懷疑起來,自己真有能力振興中醫?

抬頭往秦懷看去,至今啊這位白發蒼蒼的中醫前輩正以殷切的目光看著他,目光中有前輩對後輩的期待。也有著對中醫的深刻執著地愛,甚至還有著一個老人的哀求。心中熱血狂翻。雙膝跪下,單舉右手,手指向天,一字一頓,堅定有力地道:“鞠躬盡瘁,死而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