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頓普通而又豐富的家常飯後,彼此都熟悉了起來著四個美人兒,怎麽看就怎麽順眼,不住地拉著四女聊起家常,樂得她幾乎就沒笑停過。

瞧準了個機會,黃俏鳳鬼鬼樂樂地將李風推進了一個房裏,還小心翼翼地光緊了門。

“媽,您這是幹什麽?有什麽事嗎?”李風奇怪地問道。

“噓!你別說那麽大聲!我有話要問你。”黃俏鳳壓著嗓子低聲道。

“有什麽話就說吧,用得著這麽神秘嗎?”

“我問你,你看上哪個?”

“什麽看上哪個?”

“就是那幾個女孩啊!我問你,你喜歡哪一個?冰冰、蓉蓉、燕子、還是靈靈?”

“您說什麽呢!我還年輕,說這些還早著呢!”李風翻了個白眼,卻是不知怎麽回答,說三個都是他女朋友?天知道母親大人能不能受得了這個刺激。

“不早了!今年你都幾歲了?不早了!現在你又不是賺不到錢養老婆孩子,你看看,這新家不就是你賺的錢買的麽?誰家的孩子有我家的小風本事?都還沒畢業呢,就賺了大錢!”黃俏鳳不滿而又得意地道。

“行了,行了!我心裏有數!您呀,就別操心了!”李風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門向外走去。

“誒!你這孩子,怎麽就那麽不懂事呢?別走啊!你說,我能不操心嘛!”黃俏鳳心有不甘地叫道。

這套房子是新買的,在這個小城市裏也算得上比較高檔的住宅,花的錢卻不是很多,也就是三十來萬。而地方卻是很大,差不多有兩百平方,所以倒也不怕四女找不到地方住。

深夜,李德光和黃俏鳳所在的主人房裏。

“老李,你說,那個女孩比較好?”

“你說什麽呀?”

“我說,那四個女孩,哪個做咱們地兒媳比較好。要說親吧,自然是燕子最親,不過其他三個也很好啊!”

“哎呀!兒子自有兒子的福分。兒子都二十多歲了,咱們操這個心幹啥啊?你啊,就別管了,憑咱們兒子的本事,還能愁找不到老婆?”

“你這是說啥話呢?兒子的終身大事,咱們做父母的,能不操心嗎?”

“行了。行了,你操心去吧,我可要睡了。”

“老李!老李!你……”

在父母家呆了兩天,四女也享受了兩天準媳婦的優厚待遇,而李風就慘了點,不時被母親大人耳提麵命,受了不少的音波和心靈攻擊。

兩天後,李風終於頂不住了,借口要回老家看看爺爺奶奶。兒子一番孝心。做父母的自然不能攔阻,但又舍不得和剛剛重聚的兒子分開,便由李德光親自開車,全家所有人都坐上了那輛麵包車。浩浩蕩蕩地向那個小山村駛去,倒是讓李風逃避的心思落空了。

不但是李風一家和四女,陳龍一家也跟著過去了,這樣一來,那個小山村一下子就熱鬧起來了。

在這個小山村裏,什麽時候同時出現那麽多個年輕漂亮地姑娘?他們一到達,幾乎就引起了整個小山村的轟動,那些小孩們都爭著過來看熱鬧呢!

要說最高興的,自然就是李風的爺爺奶奶了,這次不但自己的寶貝孫子回來。還帶著幾個比山溝裏的山花還要漂亮的女孩過來,幾乎讓他們以為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錯了。

張燕燕地父親張德坤立即就放下了手中的農活,拉著獵犬。提著獵槍獵刀,要進山打點新鮮的野味出來慶祝。

本來,秦冰冰等幾個女孩貪圖新鮮,也是要跟去的,奈何被李風的爺爺奶奶們拉住,也就隻好放棄了。開什麽玩笑,幾個嬌柔白嫩的姑娘,能讓她們跟著去荊棘叢生的山林裏去嗎?要是傷著了怎麽辦?

當天晚上,滿桌子都是各種山珍,獐子、野雞、野兔等等的野生動物,還有純天然、剛從山上采摘下來的新鮮野菜,李風地爺爺奶奶和張叔使出了十八般廚藝,做出了令人眼花繚亂的幾十樣土菜。

李風一家、陳龍一家、張燕燕和張叔一家,一共三家人,在加上那幾個女孩,將一張大大的桌子坐得滿滿的,氣氛熱烈之極。甚至張叔還拿出了平時視如珍寶地果子酒,堅持著給每人都滿滿地倒上了一杯,就連趙蓉蓉等幾個女孩都不例外。

這種果子酒是張叔親自從山上采來野果,然後依照土法釀製的,雖然沒有那些名酒芳香醇厚,卻別有一番奇異的鄉間風味,而且也不容易醉人,隻要不喝太多,還對人體大有補益。

酒足飯飽,宴席撤去,幾個女孩因為喝了點酒的關係,越發顯得嬌美動人,李風的爺爺奶奶看直了眼,笑得露出一口殘缺的牙齒。

事實證明,李風的這次行動算不上多高明,原來隻有他母親黃俏鳳一人嘮叨,現在卻又加上了爺爺奶奶,他們過度的關懷,讓李風頭疼無比。

在這個小山村裏,又一連呆了五天,李風和陳龍的父母由於工作關係,回到了城裏。李風則記掛著診所裏的事情,吳長天前兩天已經來了電話,說診所裏有幾個病人在等著他,其他大夫都沒辦法有效地治療,隻是暫時壓製著病情,要求他盡快趕回去。

人命關天,李風也不好再在這裏多作逗留,隻能與兩位老人說明情況。兩位老人雖

不舍,但卻也是通情達理,而且孫兒有如此能耐,他高興,便答應了下來。

至於跟著李風過來地三女,既然李風都要走了,她們自然也不會留著,心上人和姐妹們都要走,張燕燕也沒了心思在這裏呆著,堅持著要回校,倒是讓張叔不住地歎氣。直說女大不中留。

令人意外的是,陳龍和鍾薇也要跟著回校,一問,才知道陳龍的橫練太保功即將又會有突破,想要依靠李風地丹藥衝開經脈。

如今的陳龍已今非昔比,不但第二條經脈早已打開,而且目前已經有所察覺,第三條經脈地衝擊也已經不遠。對於陳龍來說,他最大的興趣就是練武,向往的是武俠裏的世界。行俠仗義,鋤強扶弱。

陳龍要走,鍾薇自然是夫唱婦隨,一同跟著回去。

先回了一趟父母家,滯留了一日,然後又匆匆坐上了回校的列車。

一回到海城,連水都還來不及喝上一口。便被前來迎接的吳長天拉上了車,急匆匆地趕向了診所。

“吳叔,有那麽急嗎?”李風在車上苦笑著道。

“能不急嗎?那幾個病人都等了好幾天了!等著你去救治呢!他們天天過來詢問,我都快被他們煩死了!救人如救火,早一點救治,就早一點解除病人的痛苦,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吳長天瞪了李風一眼,嚴肅地訓道。

“是,您說得對!”李風慚愧地道。身為醫生,首先想到的自然是病人,的確不應該有絲毫的鬆懈。

“嗯,小風啊。別怪我不近情理,醫生這個職業,可不同於一般地職業,時間就是生命啊!”吳長天語重深長地道。

到了診所,李風花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總算把所有的病人都看完了,又馬不停蹄地配好了藥,回到自己的煉藥房,為那幾個病人煉藥。

等到把藥交給了病人,時間已到了晚上八點。

從煉藥房裏出來。張燕燕正等候在那裏,匆匆吃過晚飯,張燕燕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道:“小風哥哥,秦爺爺那邊叫你過去一趟,之前你煉藥,我就沒和你說。”

“哦,那我馬上過去。”李風點點頭,心想秦爺爺叫自己過去,莫非有什麽事情?

匆匆的來到了秦家,秦懷、秦冰冰、趙玉英和曾正明都在。

看到李風的到來,秦懷的表情有些嚴肅,對李風點點頭道:“小風,老曾,咱們到書房裏麵談。”

李風心中一跳,恐怕還真有些事情了,連冰冰和趙奶奶都要瞞著,道:“好。”

秦冰冰也想跟來,卻被趙玉英拉住了,道:“冰冰,來,陪奶奶聊聊,這次你跟著小風過去,有沒有什麽有趣地事情?”

“不聽就不聽,有什麽了不起的。”秦冰冰不滿地嘀咕了兩聲,卻又興奮地對趙玉英道:“奶奶,您不知道,那裏可好玩了……”

進了書房,三人分別坐下,秦懷開口?*黨雋艘桓雋罾罘繒鵓?南?ⅲ骸襖ヂ孛懦鍪鋁耍?br>

李風深呼吸一口氣,壓住心底的震驚,問道:“是好還是壞?”

“有好有壞啊!”秦懷歎了口氣,麵色沉重了起來,“老曾,還是你來說吧,你知道得比較清楚。”

“好,那就我說吧,先說好的吧。”曾正明點點頭,對李風道:“經過一段時間的部署,加上昆侖門二弟子韋三清等人的配合,發動了清剿行動,已經取得了成功。原來的昆侖門門主清風真人引咎退位,韋三清成為了新一代的昆侖門門主。”

對於這個消息,倒是在李風意料之中,昆侖門就是再強大,在眾多地勢力麵前也是不堪一擊的,何況有韋三清作為內應,成功是必然之事。點點頭,問道:“那壞消息是?”

“謝烈逃了!還帶著他的一批心腹、兩名長老逃了!”曾正明歎了口氣,憂慮地道,“事前走漏了風聲,被謝烈有所準備,衝破了突圍。雖然身負重傷,但還是讓他逃了!”

“逃了?逃去了哪裏?”李風皺眉問道。

“這個混賬!根據我們的可靠情報,他已經和東突組織會合,徹底地投敵賣國了!”曾正明氣惱地重重拍了椅子扶手一下,咬牙切齒地道。

李風一聽,知道麻煩大了,謝烈是什麽人?昆侖門大弟子,曾經實際上地掌控者,掌握著許多高深武功,還知道了太多的國家秘密,現在他與東突組織狼狽為奸,對國家的危害太大了!

試想一下,一旦那些恐怖分子都擁有了強大的武力,戰鬥力將會呈幾何級數地增長,更可怕的是,謝烈掌握的那些國家機密,就讓他們有了非常準備的情報,可謂是知己知彼,對付起來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