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怎麽今天怪怪的?”項鬆丈二摸不著頭腦,莫名其妙地嘀咕著。

“小易!我不是讓你陪著小風的嗎?怎麽讓琴兒和小風打起來了?!你也不攔攔琴兒那丫頭,怎麽任她胡來!”項鬆把眼往項易瞪去,大聲喝道。

“師傅,您又不是不知道,師妹她能聽我的話嗎?”項易愁眉苦臉地辯著,委屈得就像被冤枉紅杏出牆的媳婦兒,“我能好好的站在這裏,已經是老天有眼了!”

項鬆老臉一紅,也是明白這個道理,再次向李風道歉道:“小風,真不好意思,你看這……,這丫頭就給我慣壞了!哎,也不知她將來怎麽找婆家,愁死我了!”說著,神色也很是苦惱,搖頭歎氣。

“嗬嗬,鬆爺爺,您千萬別這樣說。您不怪我把琴兒妹妹打傷,已經是寬宏大量了!武林中人,能打是好事情嘛!我看琴兒妹妹武功不錯,您應該開心才對啊!”自己打傷了人家孫女,人家還道歉了,雖說送了瓶藥出去,但李風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十分厚道地安慰起這個對自己不錯的老頭來。

“嗬嗬,”給李風這麽一說,項鬆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不說這些了,年輕人自有年輕人的世界!不過,小風啊,今天恐怕就不能陪你過去工場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或者,我讓小易陪你去走走?”

李風想了一下,急也不急這麽一天,人家孫女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總要給點時間人家聚聚,否則也太不近人情了,便道:“我先回去吧,明天我再過來找您,您覺得怎麽樣?”

“行,那就明天過來吧!”項鬆點頭讚同道。

當下,剛剛聚齊的人又散開了,那些老頭自然各自回去。而年輕人卻是趣味相投,跟在李風身後,哼哼哈哈的玩鬧。

“風哥,那三個女孩,都是你女朋友啊?”其中一個名叫項石地年輕好奇地問道。

“小石頭,你就別亂說了!你看看。無論是趙大小姐,還是秦大小姐,或者是張小姐。哪個不是天姿國色?能都看上風哥嗎?”另一個滿臉麻子,名叫項立誌的年輕人搖頭晃腦。一副專家模樣的說道,“你們也不想想,哪個漂亮女孩子不是心高氣傲的主?能三女共侍一夫嗎?!”

“大麻!誰許你叫我小石頭的?!找抽是不是?!”項石不滿地瞪了項立誌一眼,然後點點頭讚同道:“大麻說得也有道理,趙大小姐已經是名花有主,和風哥的關係是早有傳聞,這是假不了的。如此說來,秦大小姐和張小姐。豈不是名花未有主?哈哈,我項石有機會啦!”

“去去!你一個石頭。無論是比打造兵器的技藝,還是比武功地高低,哪一樣比得上我項立誌?!輪到我,也輪不到你這個小石頭啊!”項立誌狠狠地打擊了項石一番,然後得意洋洋地自我陶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