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折騰了一給的李風並沒有絲毫倦意,反而神采奕奕地起了床,甚至還惡作劇地跑去陳龍、龍飛和費財三人簾舍門前拍門,把那三個家夥從女友的溫柔鄉裏叫了起來,然後在他們發火開門之前溜是,讓他們三人想發火都找不到對象。
偷偷看著三個好友那鬱悶的樣子,李風的心特越發暢快了。可惜的是,李風那靈敏的聽覺此時卻出來搗蛋,他清晰地聽到那三間房間裏,幾乎同時又奏起了男女交響樂,讓他大感挫敗。
“有!那麽早就起來做,‘早操’,小心**!媽的,到時還得來求我給你們治!”李風憤憤不平地咒罵著,但很快便想起自己房間裏還躺著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等著自己為所欲為,心裏一熱,嘿嘿**笑了兩聲,興衝衝地跑了回去,連早餐也不去買了。
“老婆,我來了!”李風此時的神情猥瑣到足以讓幼兒園的小女孩感到害怕,像是做賊一般跺手跺腳地向自己的房間是去。
“小風哥哥,你在幹什麽啊?”一個有些沙啞,但動聽撩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李風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即變得道貌岸然起來,關心地問道:“燕子,你怎麽那麽早起來啊?昨天你喝醉了,現在一定很不舒服吧?快回去睡吧!”
“沒事的,我就起來和小風哥哥你說一聲,今天我做不了早餐了。”張燕燕臉紅紅的鐐了李風一眼,然後又如一隻受驚的小老鼠般
將目光收了回去,但眼睛總是忍不住向李風掃來,臉更紅了。
“嗯,快回去休息吧!早餐就由我來做可以了!”李風連連勸道。
“好。”張燕燕如一個柔順而害羞的小媳婦低聲應了一聲。慢慢退回了自己的房間。輕輕關上了房門。
李風覺得今天張燕燕的表現有點莫名其妙,總是感覺有點怪怪地,平常燕子這丫頭大大例喇慣了,可那麽容易臉紅地人啊!
不過被張燕燕這麽一打攪,那滿腔的欲火倒是消褪了大半,想起昨天晚上和趙蓉蓉顛鴦倒鳳了一個通宵,把趙蓉蓉折騰得不輕,心裏大是歉疚和心疼起來。
輕輕打開了房門,心翼翼地走了進去,仿佛生怕吵醒了裏麵沉睡的公主。
此時天氣炎熱。蓋在趙蓉蓉身上的隻是一張薄薄的被單。不但沒有將她那玲瓏浮凸的身材掩蓋住,反而顯得更加有人,令人有一種想要揭開被單,一覽個中美景的強烈衝動。
被單隻是掩蓋住她身體的主要部位。手臂和大腿都露了出來。春光無窮。在大腿和手臂各處。有著一小塊一小塊的淤青、就像一朵朵青綠的花朵,有一種觸目驚心地豔麗。
這正是昨晚瘋狂地傑作。也是昨晚快樂的佐證。這一切都不是夢,一個美麗的姑娘變成了他的女人。
李風看著那些淤青,心裏心疼得一陣抽搐,暗暗後悔自己地粗暴。從房間裏地藥推上翻找出一瓶藥水,輕手輕腳地走到趙蓉蓉身邊坐下讓棉簽吸飽了藥水,然後輕柔地塗在那些傷口上。
這藥水是李風親自煉製地,很具神效,對這種小傷,那是殺雞用了牛刀。
“叮嚀!”趙蓉蓉薇薇張開了眼睛,感覺到了大腿上的涼意,有些迷糊地問道:“小風,你在幹什麽啊?”
“嗯,你別動,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很快就好!”李風溫柔地說道。
趙蓉蓉抬頭一身,發現李風正在給那些被抓傷、捏傷、扭傷的地方塗擦藥水,而這些地方不少是位於自己地大腿等敏感部位,心裏又是羞澀,又是甜蜜,紅著臉道:“小風,讓我自己來塗就可以了。”
“你躺著!不許動!都老夫老妻了,還怕什麽?!”李風瞪了她一眼,霸道地喝道,繼續手上的動作。
“嗯。”趙蓉蓉被李風這麽一喝,卻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柔順地躺在那裏,任李風為所欲為,心裏盛滿了甜蜜,對李風的這句“老夫老妻”極是受用、嘴上卻嘟噥著:“誰和你老失老妻了?不害臊!”
“怎麽,還不承認?”李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突然一把將她身上蓋著的被單扯開,得意洋詳地指著她身下的那灘血跡道:“你看,這是什麽?!”
“啊!”趙蓉蓉尖叫一聲,一把將被單奪了回去,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番茄,被單一掀,卻是連頭都蓋住了,像隻鴕鳥一般躲了起來,卻沒想到,顧得了上麵,顧不了下麵,腰部一下已經表光大露,讓李風這隻色狼看了個喉嚨冒煙,若不是顧及趙蓉蓉“傷情嚴重”,恐怕早已撲上去重溫舊夢了。
李風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勉強讓自己的目光從那一處男人墳墓中脫離出來,定了定心神,也不管趙蓉蓉的鴕鳥行為,繼續在她大腿上塗著藥水。”
很快,大腿上的傷口都已經被李風處理過了,最後,李風身了看那紅腫不堪的幽地,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手上的棉簽株了過去。
似乎感覺到李風的意圖,趙蓉蓉猛地將雙腿合攏了起來,讓李風無從下手,哭笑不得。
“蓉蓉乖,把腿張開啊,你那裏傷得很嚴重,不塗藥水的話,要疼好幾天的。”李風低聲哄道,但聲音怎麽也像是大灰狼在呼喚著小紅帽。
“嗚嗚!”趙蓉蓉蒙住了臉,拚命地搖著頭,死話不肯答應。
李風邪邪一笑,躺了下來在趙蓉蓉耳邊低聲道:“你要是不快點把傷養好,這幾天我找誰陪我啊?”說著,將手搭在她的肚皮上,輕輕撫摸著,還輕挑地在那個性感的腦臍眼上用指甲刮了刮。
趙蓉蓉身體上一陣顫動,也不知是李風的話,還是他的動作起了作用,雙腿卻是緩緩張開了一條縫,還一抖一抖的似乎隨時都要合攏回來,那裏的春光也一閃一閃的欲隱欲現。
李風苦笑不已,難道她不知道,她這個樣子,會讓人發狂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