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焌先生,咱們走吧!”李風誰備好了之後,打扮得人模狗樣的站在了威焌麵前。“好的!李院長,請跟我來!”
走過了九曲十八彎,終於來到昆侖門駐地。昆侖門駐地戒備尤其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像軍事禁區一般,和其他勢力的駐地隻在門口豎立兩尊門神意思意思不同,這裏是真正的戒嚴,別人要想偷偷進來,還真不容易。
“李院長,這邊請!”威焌躬著腰,在前引路。
李風皺皺眉,被這裏的崗哨盯著有些不舒服,那些家夥,簡直將他成了賊,一個個將目光牢牢地盯著他。
“李院長,咱們到了!謝公子就在裏麵等著您哪!”威焌帶著李風來到一座寬大的院子,這個院子附近前沒有什麽崗哨,估計被謝烈專門調開,或看是沒在附近安排崗哨。
李風點點頭,道:“威焌先生,那進去吧。”
“請您稍等,小的先進去通報一聲。”
李風不知可否地微微點頭,心想這個謝烈的狗屁規矩真多,估計李風一進他們駐地,謝烈就知道自己來了,卻到了門前都不出來迎接,讓自己在這裏等候。
足足等了十分鍾,威焌才從裏麵出來,焰媚地道:“李院長,謝子他答應見您了!請跟我進去吧!”
李風瞪大了眼睛,這個謝烈也太操蛋了吧,把自己請來,弄得還似乎是自己求著見他的一般、似乎答應見自己、是給了自己什麽天大的好處似的!
搖搖頭。李風咂咂嘴巴。微笑著道:“威焌先生,你們謝公子在很忙?要不這樣吧,改天我再拜訪吧!”
威焌臉色微微一變,汕笑著道:“李院長說笑了!謝公子就在裏等著呢!”
“嗬嗬,李院長!您終於來了!”就在此時,一把帶著溫和熱情的聲音突然響起。
李風一看,隻見從廳門走出一個麵目英俊。梳著整齊的頭發,身都帶著儒雅文人氣息地中年人,此時他正熱情洋溢地微笑著向李風走來。
難道這就是謝烈?傳說中暴虐,護短,凶殘。並且極可能是賣國賊地謝烈?怎麽看,他更像是一個從大學裏走出的年輕有為的教授!與身旁的威焌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李院長,這便是我們的謝公子!”威焌點頭哈腰地在兩人之間介紹道。
“哦!李風見過謝公子!謝公子果然是人中龍鳳,一表人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李風微笑著讚歎道,心裏暗暗咒罵著,一表人才,老子見到你,真是三輩子都洗不掉那沾著的一身腥味!
“哈哈!李院長客氣了!”看來謝烈還是很受用李風的讚語,樂得笑眯了眼。“李院長請進,本人已經準備好了酒菜,恭候李院長一起享用!”
“謝公子才是真地客氣了呢!”兩人像是親密的兄弟,一邊交談著,一邊勾肩搭背的相攜而進。
似乎在中國,無論什麽事情都離不開一個吃宇,將“民以食為天,這五個宇發揮得淋漓盡致,這次謝烈也不例外。早已在客廳裏擺上了酒好菜,還熱氣騰騰的。應該就在剛才擺了上來。
“來,李院長,過來坐,嗯,就坐這裏吧!”謝烈熱情地將李風帶到一個位置坐下,然後他也在旁邊的主位上落座。
“哎呀!謝公子真是太客氣了!李風何德何能,能受如此厚持!”李風表現得根是受寵若驚,一副誠惶誠恐地樣子
“哈給!李院長是真英雄、自然能受!我年紀比你大些,李院長若是不嫌棄,不妨叫我謝兄吧!什麽謝公子的,太生分了!”謝烈笑眯眯地看著李風道。
“既然如此,那李風就不客氣了!謝兄也不用叫什麽李院長,我這個李院長啊,過幾天比武大會結束了,醫院解前了,就不是什麽院長了!叫我小李就可以了嘛!”李風嫌虛地道。
“嗯,那好!李兄弟,恐怕你還沒吃午飯吧?來,咱們邊吃邊談!”謝烈就像一個熱情的主人,不斷招呼著李風。
兩人似乎相處得十分融洽,杯來盞往,主人熱情,賓客謙恭,就像是多年未見地老朋友,外人見了,一定會歎道:真是好一對兄弟朋友!
但事實上呢?鬼才知道他們心裏打的是什麽主意!心懷鬼胎,口蜜腹劍,笑麵虎等等的詞語,形容的就是現在他們兩個。
過了好一會,似乎氣氛到了最**,兩人都喝得有些麵紅耳赤,說話的聲音也似乎越來越響,舌頭也越來越大。
謝烈醉眼迷蒙,大著舌頭口齒不請的,有意無意地隨口道:“李兄弟!說你是年輕一輩最有前途的人物,可一點也不奪大!秦家按班人,趙家女婿,最近又與各個門派家族的關係良好!全天下,還有誰有這樣的本事?!”
“謝兄你謬讚了!我李風這麽點成就,哪敢到你麵靜顯擺!我不過是秦家地一個門下學生,有幸得到秦老青眼相加,可不敢以什麽寨家接班人自居!至於趙家女婿,那又怎麽樣?趙家是趙家,我是我,趙家又不是我的!倒是謝兄你才令人羨慕呢!年紀輕輕,已徑是昆侖門的實際掌門人了,整個昆侖門說一不二!全天下,又有誰能這麽年輕就能如此?”李風也似乎醉了,舌頭打著結,迷迷糊糊地道。
謝烈眼裏閃過一絲得意,但很快便消失了,繼續打著酒嗝道:“呃,李兄弟。你不必自謙!呃。咱們都是年輕一輩的精英,理應據攜手合作!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和我謝烈合作做生意?不瞞你說,我昆侖門有點小生意,有沒有興趣一起賺錢?我在昆侖門還是能說話頂事的,隻要你李兄弟一句話,立馬……呃……立馬就能翻雲覆雨,什麽狗屁項家。都不是對手!”
“當啷!”李風似乎真的醉了,一不小心,居然把幾個菜碟掃到了地板上一下子成了碎片,“呃!謝兄。你別笑話我了!我哪有什麽資格和昆侖門合作!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要說治病救人。我是有幾手三腳貓功夫!可惜,你們昆侖門似乎沒開醫院啊!”
“李兄弟,你這麽說,可就不怕我當兄弟了!”謝烈那赤紅的臉閃過一絲不快,揚了揚眉頭,“你是秦家的按班人又和趙家有那麽親密地關係,怎麽能說沒資格呢?”
“謝兄!你太看得起我了!秦家是奉老爺子地,和我這個便宜徒弟可沒什麽關係!我哪敢代表他老人家答應這樣地大事!至於趙家。那就更不用說了,別說我還沒成為趙家女婿,就算我和蓉蓉結婚了,趙家又豈會給一個外人指手畫腳他們的家族前途?!”李風的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癱坐在椅子上,越說越小聲,似乎快要醉倒了。
“李兄弟?李兄弟?你醉了?”謝烈拍著李風的肩膀喊道。
“沒醉!我沒醉!謝兄,我們再喝一百杯!”李風搖搖晃晃地掙紮著站了起來。想要倒酒,可惜雙手亂晃。就是抓不著近在眼前的酒瓶。
“來人!李院長醉了,把他送回去!”謝烈站了起來,高聲喊道。
“我沒醉!我沒醉!喝!再喝!”
謝烈皺著眉頭,疑感地看著李風在一名昆侖弟子的攙扶下,東倒歪地離開,問道:“威焌,你覺得,李風是真地醉了嗎?”
此時的謝烈,哪裏還有一絲的醉意,雙眼精光閃閃,眼中閃動著凶悍狂暴的光芒。
“不知道!”威焌還是那副猥瑣的樣子,但神態嚴肅,令人不敢有絲毫不敬,臉上似乎閃動著狡詐地光芒,如一頭狡猾的黃鼠根,“但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無論是真醉還是假醉,都不會和我們有合作的可能!也不會是我們地朋友!”
“哼!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謝烈的臉龐扭曲著,再也沒有一點儒雅的樣子,英俊的麵目也變得猙獰起來,隻有此時的他,才是他的真麵目。
“那……公子,那怎麽剛在不趁機將他殺了?”威焌知機地提出一個問題。
“哼!他來過我們這裏,多少人看著呢!如果他在我們這裏失蹤了,恐怕我也混到頭了!再說,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似乎有人在保護著他,我的直覺告訴我,一旦我出手,將會引來滅頂之災!”謝烈的語音中帶著一絲恐懼,剛才送李風出去的時候,他不小心泄露了殺機,引發了一個隱藏高手地精神鎖定。他雖然無法探測到對方的存在,但那種真切切的威脅,卻是令謝烈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高手,那是一個絕對的強看,與門主一個等級的強看,甚至更厲害!
威焌不再說話了,他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麽時候該說什麽話,剛才他並不是不明白不能殺李風的原因,而是投謝烈所好,故意提出一個疑問而已。他能以這副尊榮程到如此高位,成為謝烈最器重的心腹,絕對沒有任何僥幸,而是憑著他地智慧和對人心的深刻認識。
李風一路放聲高歌,放浪形骸,將一個酒鬼地形象發揮得淋漓盡致,讓不少人奇怪,怎麽平時嚴肅認真,如神抵一般高高在上的李院長,個天怎麽喝醉了?直到回到了房間,那個昆侖弟子遠去之後,李風才逐漸安分下來。
“哎!三爺,你進來吧!藥不會少了你的!”李風癱坐在**,苦笑了一下,對著空氣道。
“嗬嗬,小風,你這戲碼,演得還真像、連我都差點以為你是真醉了!”趙炳戰笑嘻嘻地推門走了進來,“你或許可以考慮去做演員,我們趙家出錢,一定讓你紅透半邊天!或許,過個幾年,你就是第二個劉德華了!”
“接著吧!把你的大嘴巴閉上吧!”李風隨手從床底下掏模出一瓶藥丸,丟了過去,“這是【石請丸】,對你們修煉天紫決的人來說,受了內傷有點療效!”
“哎喲!小風!小心點!真是的,要是摔壞了,你賠對一瓶!”趙炳戰緊張兮兮地將藥瓶接好,小心翼翼地藏到了口袋裏。
“嘿,我和謝烈在剛才的表現,你應該也看見了吧?說吧,你對謝烈這個人,怎麽看?”李風嚴肅地問道。
“他?”趙炳戰聽到這個問題,臉色也凝重起來,皺眉道:“這個人,厲害!還有那個叫威焌的,也厲害!心機城府都很深哪!”
李風點點頭,沉思起來,韋三清雖然說謝烈賣國,但也不過是一麵之詞、在沒有證據之前,李風自然不會下結掄,但謝烈以往的很多事跡,卻是知道的。
“哎!謝烈這人、雖然沒什麽大的劣跡,但性格護短,生性殘暴恐怕昆侖門被他執掌,不是什麽好事。”趙炳戰憂心仲仲地道。
“嗬嗬,三爺,那也是昆侖門的事,和你們趙家沒什麽關係吧?!什麽時候輪到你去關心了?”李風開玩笑地道。
趙炳戰瞪了他一眼,道:“什麽叫沒關係!我們武林中人,最重武德,昆侖門是一個大門派、若是落入心術不正的人手裏,為禍巨大!我們趙家身為武林中的一分子,豈能坐視不理!到時,恐怕又是一番腥風血雨!”
李風笑了笑,道:“若是他們昆侖門犯法,自然有國家法律製裁,用不著我們出手吧?”
趙炳戰搖搖頭道:“小風,你嚴格來說,還不算是武林中人,很多規矩你都不知道。若是個別武林中人把了法,無論是國家機關,還是武林中人,都會處理。而如果是大的勢力團體入了魔道,則所有武林中的正道都要群起而攻之,隻是我們正道門派家族和國家機關形成的一個默契。”
“正道?難道還有魔道不成?”李風驚奇地道
“怎麽會沒有!隻是魔道處於地下話動,不會明目張膽地行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