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回、半夜裏親親我我,深山中小小心心(1/5)
其實這次我是打算去西南麵山坡上去查看一下那個山洞的,但我心裏特別的清楚,此行危險萬分。因為就在前陣子,也就在西南邊的山坡上,我遭遇了群狼,還把我的腿咬傷。雖然現在傷口已經痊愈,可有的時候一回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但我不得不去,因為我覺得如果想揭開我一直所探尋的那個秘密,或許西南山坡那個山洞是唯一的突破口。盡管到現在為止,我不能確定這世上真的有鬼魂,也不能確定那天在趙六姑家,我真的是靈魂出竅了還是我的幻覺,但至少在那次,我清楚的看到了已經死去的劉福生和那個黑色的影子。不管怎樣,我覺得那或許是一種指示,指引著我通過這裏,來揭開一切的秘密。
所以這次出來之前,盡管趙金鳳已經給我收拾了不少的東西,可是我還是在我的包裏暗地裏穿了一些今晚行動的必用之物,比如手電筒,比如一把鋒利的短刀。我不知道這把短刀能不能防身,但至少能給我壯膽,我隻能一邊朝著西南的山坡走,一邊祈禱今天不會遇到野狼,隻要不是野狼,我什麽都不怕。
野狼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相信今天也不會出現。一邊走一邊安慰著自己。
劉家鎮原本就不大,我很快就從西北麵的山坡走了下來,我不可能再走大路,所以一直向南穿過了一片田地。田地的盡頭是村莊了,如果筆直的朝西南方向走,這裏應該路過包畫匠的家。
在離那些房屋還有個三五十米的時候,我停住了腳步,眼前有一個土坡,我伏下身子探頭張望,我必須確定村子裏並沒有別人,因為我不能讓他們看見,名義上我是回
了縣城的。
包畫匠家的西麵有個胡同,胡同雖然很狹窄,可兩邊的牆卻很高,我觀察了一圈,那附近並沒有人,其實想想也是,這兩天人們都忙著幹活,所以都特別的疲憊,所以天一黑,人們都早早的回到屋子裏去,即便是不著急睡覺,也躺在炕上休息了,街麵上自然就沒了人。
很快,我便走到了那個胡同口,我再次的放輕了步子,慢慢往裏走,這個胡同狹長,大概有二三十米的樣子。可當我正在往前走的時候,隱約的聽見前麵傳來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響。我一驚,連忙停住腳步,身子向後貼住了胡同邊的牆壁,盡量的屏住呼吸,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我側耳細聽,像是有人的動靜,我慢慢的探出頭來,朝聲音的方向張望。天上有大半個月亮,整個夜晚被照的慘白,發現就在胡同的盡頭,有兩個人。看上去應該是一男一女,他們倆正摟抱在一起,那男人的雙手在女人的身上來回的摸索著,女人頭向後仰,嗓子裏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無意間遇到這個場景,我的臉上不禁一陣燥熱。心裏琢磨著到底是誰家的男女,大半夜的不老老實實在家,跑到這來拉拉扯扯的。我不禁想起了前陣子在小樹林裏看見了白勝利和劉玉梅,心裏不禁暗想,難道這個男人也是白勝利?
這麽一想,好奇心便立刻戰勝了我的膽量,我悄悄地再次探頭張望,那個男人穿著一件寬大的衣服,他的後背斜衝著,我無法看清他的樣子,不過從體型上可以分辨,他比白勝利矮了一些,所以應該不是他。不過那個女人我倒是認出來了,正是陳寡婦。
看見了陳寡婦,我的心裏暗自琢磨,原以為陳寡婦跟白勝
利在一塊的時候是一心的想跟他在一起過日子,所以特別的癡情,可萬萬沒有想到,白勝利卻是那種朝三暮四腳踏兩隻船的家夥,一邊跟著陳寡婦拉扯不清,一邊又跟劉玉梅搞著曖昧,在這段時間,我甚至覺得陳寡婦有些可憐。可如今看來,這陳寡婦也不是一個安穩的家夥,竟然又找到了一個男人,三更半夜都不在家裏,卻跑到這胡同口兒來親親我我。
不過轉念一想,陳寡婦隻是一個寡婦,隻要她找的男人是沒媳婦的,那都是正常的,那是人家的自由。不過不管怎樣,他們倆就站在胡同口,擋住了我的去路,影響了我今晚的計劃,我的心裏不禁十分的著急。
我眉頭一皺,想出了一個辦法,慢慢的蹲下身子,在地上摸起了一個小石子。趁著他們倆不注意的功夫把這個石子高高的拋起,朝胡同的外麵扔了過去,石子一出手之後,我的身子趕緊往後縮,一閃身,躲到了一旁。
“咚……”
石子就掉到了他們倆身邊不遠的地方,發出咚的一聲響,夜裏很安靜,所以這響聲特別的清晰,他們倆當然都聽見了。他倆一驚,連忙撒開了手,陳寡婦探頭朝著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而那個男人卻迅速的往後退了兩步,縮進了胡同裏,看樣子十分的緊張。
陳寡婦張望了一陣,什麽都沒看到,於是嘴裏小聲的叨咕著,
“又是誰家淘氣的貓兒,三更半夜的出來嚇唬人……”
可當她一轉身看著那個男人退到一邊十分緊張的樣子,不禁埋怨道:
“你看你那個膽小的樣子,不就是個貓兒嗎,你怕個啥?看你人前人後膽子挺大的,咋?現在咋慫了?怕人看見?跟我好給你丟人了
?哼……看來你們男人都是一副德行,想吃魚,還怕惹一身腥?”
她低聲的數落著,可那個男人卻一聲不吭,不過他的樣子看上去仍舊很緊張。陳寡婦雖然嘴上埋怨,可卻又湊到哪個男人的跟前,身子一軟,打算再次撲進他的懷裏。可那個男人卻往旁邊閃了一下,躲開了陳寡婦,低著頭轉身就走出了胡同,往東一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他的動作極快,陳寡婦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人已經不見了。
“哎……你……”
陳寡婦朝那人消失的方向伸了伸手,也往東麵走去,一邊走嘴裏一邊小聲的埋怨著。
這一切都被躲在胡同轉彎處的我看在了眼裏,我一直沒作聲,直到陳寡婦的腳步聲也徹底的消失了之後,我才慢慢的彈出身子,繼續放輕腳步往前走。一邊走心裏一邊琢磨,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麽看著他的身影總覺得眼熟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不過這不是我最要關心的事,我今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於是我加緊了腳步,走出了胡同,穿過小路,鑽進了小路對麵的楊樹林。
走過樹林,穿過一片荒草地,跨過那條小溪,前麵還是一片荒灘,荒灘的盡頭就是南山的山腳了。這條路我記得很清楚,我甚至很自信即便是在晚上也能很順利的找到那個石頭堆。因為在我養傷的這段時間裏,我心裏一直惦記著那個石堆和後麵的洞口,在心裏不止一次的模擬著重回這裏的場景,從那時候起,我就開始計劃著要找到機會再來這裏。
看著眼前的南山,我多少還是猶豫了一下,因為我知道現在已經是三更半夜,獨自上山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一
來是我不知道會不會再遇上野狼,夜晚是野狼最活躍的時間,更何況山林是他們的領地,要是再遇見他們,肯定有去無回了。
二來是我一直回憶著那次靈魂出竅看到的一切,就算不是真的靈魂出竅而隻是我的幻想,那也絕對是在預示著什麽。我不知道那個山洞裏到底有什麽,不知道那個黑影到底是誰,是敵是友,是不是有攻擊性。
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不管麵對的是什麽,我都絕對不會再反悔。於是我照了都沒有牙,在心裏給自己鼓鼓勁兒,壯壯膽子,邁步走上南山坡。
前兩天下了兩場雨,所以整個地麵都十分的潮濕,太陽落山之後,氣溫慢慢的下降,水氣會漸漸的升騰起來,落在山上的那些草葉上,變成了冰涼的露珠。
我慢慢的邁著步子,趟著過膝高的野草,瞪著眼睛朝前麵左右張望,一點一點的往山坡上走。一邊走一邊側著耳朵仔細聽,聽著周圍的動靜,不過還是十分幸運的,直到我一直走到那片樹林的跟前,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沒看見野狼的蹤影。
前陣子我被野狼咬傷之後,劉老二曾帶著小分隊員扛著步槍在山上前前後後的搜尋了好幾遍,也曾看見野狼的蹤影,還叮叮當當的開了槍,想必是那些野狼受了驚嚇,都逃到別處去了。
我在心裏一直這樣安慰著自己,順著我記憶的方向,再一次的來到了那個大石堆的跟前。借著暗淡的月色,我可以把眼前的事都看得清清楚楚,和我之前看到的一樣,上麵爬滿了藤蔓,那些藤蔓枝繁葉茂,緊緊的把石堆包裹在其中。
我繞過那個石堆,來到了後麵,卻驚訝的發現,洞口已經被石頭砌上了
(本章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