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愛的對錯之二十八
喬安的酒量不錯,喝得我頭都快暈了,她仿佛還跟個沒事人似的。
在醫院宿舍的大門前,我送她進去的時候,看到了那個監控探頭。
在樓下,我對微熏的喬安說。
“解鈴還需係鈴人,如果你不想離這個婚,就給那位警官打個電話吧!”
我看著喬安拿起了電話,轉身出了大門。
我想惡心我自己,我明明知道這個女人是為了什麽傷心,我還他媽的在裝什麽蒜。
夜晚總是迷惑人的心智,抗拒著理智的靈魂。
我隻需要靜靜地等待著一出好戲就得了,如果我運氣好的話,就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第二天,全醫院的同仁們都會知道那位可親可敬的秦院長,是如何爬上他學生的床。
宿舍後麵的那條街,如我所願,我並沒有等多久。
秦春秋的那輛車很快就停在了街邊的隱秘處,他打扮得人模狗樣的,一把年紀了,還穿著一件某品牌的短大衣,襯得他的身材相當完美。
老天不光給了他無上榮光的地位,更給了他一副完美的麵容和身形,這也就是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勾引小姑娘的資本。
比起他來,我缺了什麽,隻是差了那麽一丟丟地位而已。
我躲在街角的車裏,看著那個道貌岸然的家夥邁著無法言語的步子進了宿舍樓後麵的那條巷子。
我內心既興奮又悲哀,興奮的是,好多天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個機會。
悲哀的是,我堂堂三甲醫院的外科主任,竟然做起了這麽一種偷雞摸狗的勾當,當然另一種悲哀,大概是對喬安的。
我下了車,遠遠地跟在秦春秋的後麵。
靠,令我大跌眼鏡的是,秦春秋這個王八蛋居然是去了三樓的一個房間,當我看到開門的那個姑娘的時候。
我內心已然被一種無以言狀的憤怒給填補得滿滿的。
這個人渣。
醫生和護士的待遇還是有差別的,相對於五樓的房間在走廊這一邊都有一個窗戶。
而三樓這些護士的房間除了小一些之外,還少了這麽一個窗戶。
周曉所在的房間那扇鐵門合上的時候,我對裏麵發生了什麽一無所知。
大半夜的,一男一女在裏麵呆了一多個小時,我不相信他們在裏麵隻是純粹的聊天。
這一個多小時對於我來說是煎熬的,我在三樓的拐角處將口袋裏的半盒煙都抽沒了,秦春秋還在裏麵沒有出來。
我卻在樓下再一次見到了喬安的身影,她從大門外頭進來之後,我看見她一直在打電話,樓梯間一步一步的腳步聲,和她近乎於嗚咽的說話聲,聽起來特別刺耳。
手裏最後一根煙還沒有抽完,我看見她又匆匆地下了樓。
不大一會兒,三樓的那個房間的門打開來,秦春秋一身齊整地出來,還是那一副人模狗樣的樣子。
他合上門,匆匆的下了樓,直往後門走去。
我掐了手裏頭的煙,也跟了下去。
秦春秋的車子停在了幸福路的盡頭,很快喬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當中。
她上了秦春秋的車。
我在心裏頭冷笑,秦春秋這個老王八蛋,還真是可以啊。
前頭睡了周曉,接著又寵幸喬安。
我在想,醫院裏還有沒有沒被秦春秋這個人渣睡過的姑娘?
他還真當他是土皇帝,後宮佳麗三千啊!
我看著秦春秋的車駛上了路中間,朝著前頭駛去。
我一打方向盤拐進了旁邊的小道,從下一個路口出來,又如願看到了秦春秋的車。
這個老王八蛋,車子倒是開得穩當,倒給了我機會。
瑟瑟海風吹得人招架不住,但那兩個人顯然不在乎。
兩個人拉拉扯扯數個回合之後,秦春秋顯然怒了,轉頭就走。
這給了我機會,我從後台走上了前台。
憤怒加傷心的喬安在這個晚上失去了判斷力,她甚至沒有想過,大半夜的,我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
我說:“喬安,你這麽年青,這麽美好,為了那個老王八蛋不值得,你值得更好的人去珍惜。”
她哭著說:“徐醫生,在這個世界上,還是你最關心我。”
我說:“來吧,我帶你去散散心,忘掉一切的不愉快,明天又是一個豔陽天。”
她順從地由著我牽了手,我在心裏頭惡心著,那隻曾經是我幻想過想要緊緊攥在手心裏的手,它被秦春秋這個王八蛋所玷汙過,早就失去了它本來的顏色和對於我的**力。
車子駛上了環海公路,很快駛進了那個村子,悄沒生息的沒入了新湖公園。
芙蓉橋上,我站在喬安的身後,跟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
“喬安,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她大概認同我這一句話,沒有回頭。
我從她背後伸出了雙手,隻需要輕輕一推,她就掉了下去。
因為喝了酒,她下去之後,水花都沒有漾幾下,一條年青的生命就這麽逝去了。
我一點都不惋惜,是她自己個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怪不得別人。
車子駛出新湖公園,我在心裏頭暗笑,多麽完美的犯罪。
喬安的死如果不是自殺,也得跟秦春秋有關。
怎麽讓秦春秋進入警方的視線呢?所以,我隻是隱晦地跟蕭警官提了一嘴,秦春秋那見不得人的身份就顯露了出來。
李晶晶,這個騷娘們,最近又開始頻繁回來找我。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我原諒她,是她錯了。
我一打聽,原來是她的那個狗子玩膩了甩了她。
當我再一次看到她那一張妖媚的臉,恨不得立刻掐了她的脖子,讓她再也不能在我眼跟前晃。
我忍了,秦春秋如我的願被請到了公安局,接下來就是讓秦春秋那一個秘密曝光在大眾的麵前,成功離我隻是一步之遙,我得忍。
這個娘們,以後我有的是時間來收拾她。
但我低估了蕭警官,我為他所不值,也不能理解他的所作所為。
自己的妻子紅杏出了牆,又溺死在人工湖內。要是我,隨便定個自殺就好了,何必要一把又一把地往傷口上灑鹽呢?
當他一大早給我打來了電話,電話裏的聲音與以往聽起來略有不同,雖然很低沉,但我聽出來其中似乎帶著點興奮。
我心裏咯噔一下,蕭警官,據說他是一名出色的刑警,我所認為的天衣無縫的一切,到底沒有逃得過他的眼睛。
我脫了白大褂,開著車出了醫院的大門。
回到家裏,不出我所料,那個女人坐在沙發上,千嬌百媚地瞅著我。
我如她所願,擁著她進了臥室。
其實,我手裏的手術刀已經蠢蠢欲動,早就想舔這一口血了。
我的手法不錯,隻一刀下去,她就如我的願靠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了。
哈哈,這是我這一生做過的最完美的手術,那鮮紅色的**噴湧而出,好似在跳一曲激進的交響樂,美妙極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