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者!授首吧!”

 濃鬱的殺意宛如實質一般籠罩在銀白的騎士少女身上,她大喊著,腳步往前重重一踏,身形頓時爆射而出,眨眼間便是突破了數米的距離,來到了莫德雷德的身前。

 鋒銳的劍刃在半空中呼嘯而至,空氣被切開,無數銀光編製出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大網,頃刻間便籠罩了莫德雷德的四麵八方,好似下一秒他就要被分割成幾百上千塊了一樣。

 這一幕令剛剛爬出帳篷的女孩女人們頓時瞳孔一縮。

 不過,接下來的場景卻是令人驚歎不已的。

 麵對如此之危機,莫德雷德那叫一個波瀾不驚。

 看著那籠罩過來的【大網】,莫德雷德時而“嘿哈”的來個空中劈叉,時而又“嘿咻”來了個平地俯臥撐,緊接著又高抬起一條腿做個金雞獨立,那一連串令人眼花繚亂的操作,看的人不禁感慨,這孩子的身體柔韌性真好,這麽多姿勢都可以擺出來,都可以去參加體操隊了。

 得益於莫德雷德如此精湛的體操技術,騎士少女的攻擊竟是連他一根毛發都無法傷到。

 而注意到這一點之後,本就已經陷入了狂暴狀態的少女騎士攻勢越發的凶狠起來,那本就淩厲的劍勢也越發的急促起來。

 一劍快過一劍,一劍快過一劍。

 如果說之前的話還能夠看清楚劍影的話,那麽現在就仿佛跟加快了十倍速一樣,已經看得模糊不清,刺耳的音爆聲更是宛如鞭炮般連綿不絕。

 那聲浪所帶來的衝擊波連綿不絕的向著四周擴散著,掀起的勁風將那本來十分堅固的帳篷都給吹的搖搖欲墜,而那被掀起的塵土更是在將本來清晰可見的營地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麵紗,這讓人十分感到不適,被風沙吹到眼睛裏麵的感覺直讓人不禁閉上眼睛別過頭去。

 不過,這對於阿托利斯來說,卻並未有怎樣的影響。

 風沙在即將接觸到他身體的那一刻,就被莫名其妙的偏轉了過去,別看著那滿天塵土的樣子,實際上這並未給阿托利斯造成任何影響,甚至連他的衣服都未曾弄髒。

 這是風的眷顧,雖說抵禦不了飛濺的石塊之類的大型玩意,但是偏轉箭矢阻隔風沙雨水之類的還是不在話下的。

 【不對勁啊。】

 看著兒子莫德雷德在自己最忠誠最信賴的騎士手下險象環生的場景,阿托利斯卻並未站出來將這場鬧劇製止,而是在默默的觀察著貝迪薇兒。

 對於貝迪薇兒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又為什麽對莫德雷德這般痛恨甚至仇怨的情況,阿托利斯並沒有去細想,因為這種事情現在讓他想也理不出什麽頭緒來,畢竟穿越這種事情總是毫無征兆的,作為聯盟的元老之一,他當然清楚絕大多數穿越者的出現就是這樣一點征兆都沒有,就這麽突然穿越的。

 真正讓阿托利斯在意的是貝迪薇兒此時表露出來的精神狀態。

 作為最初就追隨在自己身邊的騎士之一,阿托利斯對於貝迪薇兒的了解可謂是從裏到外,知道的一清二楚,從她的興趣愛好再到她個人的微小習慣,阿托利斯全都了如指掌。

 別問為什麽他會連這些都知道,都說了是近衛騎士了,什麽是近衛騎士啊?!當然是貼身的那種啦!!基本上,其他騎士都有被他派出去進行征戰討伐或者治理領地之類的工作,而近衛騎士是絕對不會派出去。

 無論他這個國王去幹什麽事情,身邊都一定會跟著近衛騎士。

 所以,阿托利斯對於貝迪薇兒這麽了解也是理所當然的。

 像現在這樣,被仇恨所扭曲的可怖模樣,根本不符合阿托利斯對於貝迪薇兒的印象。

 在阿托利斯的記憶當中,貝迪薇兒的性格平和恭謙,待人彬彬有禮,是一個頭腦派,哪怕是麵對侵略者犯下慘絕人寰的場景時,都能夠壓抑心中的怒火,用冷靜的態度對這幫泯滅人性的蠻子發起複仇的進攻,從不會因為情緒而幹擾到正常的決斷。

 然而現如今貝迪薇兒這幅已經徹底被仇恨所吞噬的扭曲模樣,根本就不是阿托利斯記憶當中的貝迪薇兒。

 相反,這樣的形象,反倒是跟阿托利斯之前接觸過的神王努阿達和鷹眼米霍克十分相似。

 莫不成,貝迪薇兒也遭遇到了和努阿達米霍克他們類似的經曆?!

 阿托利斯一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貝迪薇兒,一邊沉思著。

 啥?那個正在上躥下跳跟某個體操帝阿薩辛一樣的親兒子?沒看到人家還很有活力的樣子,一時半會死不了,他的兒子他了解,雖說貝迪薇兒的攻勢十分淩厲,但是想要弄死莫德雷德還差了點火候。

 再說了,兒子也已經是成熟的大人了,該學會自己照顧自己,自己為自己坐下的事情負責了。

 港道理,當年他的部下他了解,貝迪薇兒為什麽會這樣痛恨莫德雷德,他這個當爹的就不信莫德雷德這個當兒子的心裏麵沒有點赫拉克勒斯。

 自己犯的錯,含淚也要承受住。

 所以說,兒砸,加油撐下去,讓老爹多觀察一會吧!

 這樣想著,阿托利斯在心裏麵默默的為親兒子鼓了把勁,然後就將眼睛繼續放到了貝迪薇兒身上。

 奮力做著體操閃避劍刃的莫德雷德用眼角的餘光注意到了自家老爹居然就跟柱子似的杵在那邊一動不動,他心態頓時炸了。

 媽誒,這還是親爹麽?!看著親兒子都快被切成生肉片了,居然還在那邊站著,擺出一副看的津津有味的樣子,這爹簡直鬼畜啊!!

 不行,這樣下去吃棗藥丸,現在他手裏頭沒家夥,就算想招架都招架不了啊啊啊!!

 所以說。

 爸爸苟苟我啊!!

 “喂喂喂!!父王!!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快點製止貝迪薇兒卿啊!”

 聽到了莫德雷德已經那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哀嚎的叫聲,阿托利斯看著動作行雲流水,姿態優雅,姿勢滿分的親兒子,頓時眼神微妙起來。

 這小子明顯還留有餘力,還跟他在這邊扮可憐?

 算了算了,姑且還是觀察的差不多了,阿托利斯覺得都這樣了,還是出手幫幫忙吧。

 想到這裏,阿托利斯一邊邁開腳步,一邊呼喊著自己那最忠誠的騎士的名字。

 “貝迪薇兒卿,住…”

 “是!吾王!您最忠誠的騎士貝迪薇兒聽候您的差遣。”

 阿托利斯話還沒有說完,隻感覺眼前一花,然後上一秒還在那邊一副誓要將莫德雷德切成肉片,還是能下火鍋的那種的貝迪薇兒,下一秒就出現在自己的身前,單膝跪下,用恭敬到不能夠在恭敬的語氣向他問候。

 見到這一幕,在數分鍾之內完成了近百個能夠打九點九九分姿勢的莫德雷德頓時一口老血噴出,心裏麵更是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PS:這次又到了惺惺相惜的環節——JKing的新書

 貧窮係統和富有的我

 簡介

 “你說你是係統界的吊車尾?”

 “你說你附身的前十二個宿主都死了?”

 “你說你欠下了十萬億獎勵點,連利息都還不清?”

 “那麽誰給你的勇氣,來找我做你的第十三個宿主?”

 麵對衛卿的質問,一頭藍毛的係統娘哭的稀裏嘩啦,抱著衛卿的大腿就是不鬆手。

 “大佬求包養,不然我要被沉虛空海了!”

 PS2:最近真的感覺自己的身體需要鍛煉了啊……酒不能喝好痛苦

第一百二十七章 震撼! 牛郎王帶著少女?前往森林是為哪般?

 夜幕之上,隨著雲朵的散去,皎潔的月亮將銀白的月光灑滿了大地,將那未曾被樹叢所遮掩的營地照了個透徹,讓所有因為外麵的**而清醒過來的少女們清楚的見到了營地內的一切。

 不請自來的騎士少女單膝跪在地上,宛如捧著珍寶一般,緊緊握著男人的手掌,這一幕看的眾人竟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話說回來!!那是我的大牛蹄子啊啊!給我放手啊!!

 某綠,啊不,靜可愛和某賢妻狐在看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副畫麵之後,同時在內心之中不由自主的咆哮了起來。

 而某位不便透露姓名的時崎狂三女士表示甘霖娘,明明是她先,無論是夜襲也好還是計劃也罷,明明都是她先,為什麽那隻大牛蹄子卻握在了別人的手裏啊?!!

 至於某位不便透露姓名的摩根女士更是內心當中表示豹躁。

 雖然有些想開了,也覺得自己有點不夠資格,但是看到某個眼熟的不要碧蓮的小表砸就這樣捧著自家的牛蹄,某位不便透露姓名的摩根女士也仍舊表示CNM。

 且不提這幫半夜起床的女性內心當中有多麽劇烈的心理活動,至少現在這會,阿托利斯和這位不請自來的【客人】之間的氣氛可是變得有些感人了起來。

 “吾王,您、您沒有事真的是太好了——”

 哽咽的聲音伴隨著抽泣聲響起,縱使從某些人的角度是看不到正臉,但是從那隱隱顫抖的肩膀和泣不成聲的話語上來看,還是能夠知曉現在那張麵龐此時究竟是怎樣的眼淚縱橫。

 看著麵前一副淚眼婆娑而顯得楚楚可憐的女騎士,以及感受到手上傳遞過來那冰冷卻又炙熱的觸感,阿托利斯眼中也不禁泛起了絲絲淚光,臉上更是隱隱浮現了激動和喜悅之色。

 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阿托利斯知曉了不少來自東方的知識,其中一個就叫做人生四大喜事,什麽叫四大喜事呢?

 一是久旱逢甘雨,二是他鄉遇故知,三是金榜題名時,四是洞房花燭夜。

 當初從東方的友人口中了解到這四大喜事之時,他便是深有體會。

 久旱逢甘雨,金榜題名時,還有洞房花燭夜,這三件喜事他早已經曆過了,前一個暫且不提,他登上王位的時候不正是所謂的金榜題名時麽,還有他和梅莉,他和格尼薇兒,他和摩根王姐,不正是所謂的洞房花燭夜麽。

 因此,他對於東方自古流傳下來的這樣的知識感到了由衷的欽佩,能夠用這樣簡潔卻蘊意深遠的文字來整理出這樣的道理,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隻不過,他卻對其中第三個,也就是他鄉遇故知,這一項喜事一直以來都沒有很直觀的感受。

 但是,今天,阿托利斯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了,他鄉遇故知究竟能夠他帶來怎樣的喜悅之情。

 “貝迪薇兒啊。”

 語言已經無法來形容他內心之中的歡喜,阿托利斯隻能夠抬起另一隻手,輕緩而又堅定的拍在了那少女那被鎧甲所包裹的柔嫩肩膀上,沒有絲毫遮掩的直視著少女騎士的雙眼,無言的表達著自己內心之中的激動和歡愉。

 隻不過,這一瞧之下,阿托利斯卻是瞧出了不對勁之處來。

 剛剛他出聲喊住了對方,就見到貝迪薇兒很聽話的停下了動作,這跟過去別無二致的表現短暫的令阿托利斯放下了心中的疑慮,將之前所產生的猜測拋下,全心意的沉浸在了他鄉遇故知的喜悅當中。

 然而在這個時候阿托利斯卻是發現,對方雖然一如既往的保持著對自己的尊敬和愛戴,但是他瞧出來對方的情緒和狀態很有些奇怪。

 別的姑且不說,那泛紅的眼睛,還有那掩藏在激動和狂喜之後的那絲絲癲狂,足以令阿托利斯頓時清醒過來,從那喜悅當中掙脫出來,重新恢複了冷靜。

 阿托利斯抬起頭,看向了站在自己不遠處的莫德雷德,看清楚了兒子那張臉上一副欲言又止,表情憋屈且又鬱悶,仿佛有什麽話不吐不快,但卻又嗦不粗話的模樣,這看的阿托利斯有點奇怪。

 隻不過,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阿托利斯去問詢兒子了,他也注意到了營地內,那本在帳篷裏麵熟睡的女孩和女人們都已經醒了過來,為了避免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阿托利斯決定還是先讓自己單獨帶著貝迪薇兒去聯盟進行身體檢查,順便去弄輛車過來。

 畢竟車子已經在剛剛貝迪薇兒的突襲中已經徹底變成廢鐵了,這車子都已經炸了,他總不能讓大家走著回去吧?

 這麽想著,阿托利斯的手掌微微用力,將單膝在地上的貝迪薇兒從冰涼的地麵上拉了起來,然後將她的身體擺過來,用自己高大的身軀來遮住了她的視線,不讓她看見莫德雷德以及營地內諸位女孩的麵貌。

 從剛剛短短的接觸上來看,阿托利斯姑且還是能夠判斷出貝迪薇兒發狂的契機,那就是她看到了莫德雷德的麵龐才會那般癲狂。

 由此可以推論,對於莫德雷德的背叛,貝迪薇兒心中一定是有芥蒂的,那麽如果讓她見到了與王姐十分相似的麵容,那豈不是也會出事?

 畢竟當初得到的消息是王妃摩根勒菲和王太子莫德雷德一同反叛,這怕不是會深深刺激到了貝迪薇兒。

 雖說王姐不在這裏,但是這裏可是還有一位年輕貌美,還仍舊是少女的【王姐】啊!而且莉莉和小莫這兩個孩子的長相也與王姐十分相似。

 現在貝迪薇兒因為對自己這個王的忠誠而能夠強行壓下心中的負麵情感,萬一要是再見到一打的叛逆者,怕不是會直接爆炸,忠誠的壓不住了

 “莫德雷德,這裏善後處理就交給你了。”

 這麽說著,阿托利斯衝著莫德雷德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一臉迷糊的平塚靜和表情嫻靜的玉藻前,以及一臉沉靜的時崎狂三點了點頭,給了個安心的眼神,然後柔和的衝著表情茫然的莉莉和小莫,還有摩根笑了笑,對著眾人安撫道。

 “大家繼續睡覺吧,我去辦點事情,很快就回來,明早我們就回家。”

 阿托利斯眼中帶著真摯,那不夾雜半點虛偽和陰霾的眼神讓平塚靜和玉藻前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她們明白了自己身上的責任,隻是相比起平塚靜的爽朗直接,玉藻前看著貝迪薇兒的背影,可就多出了點不清不楚的東西來了。

 要知道,狐狸呢,從來都是比較貪心的呢,能夠接受一個兩個就差不多是最大極限了,現在要是多點的話………

 另一邊,滿頭霧水的莉莉和小莫雖說不太清楚現在是怎麽個事態,但是也知道了現在自家暖爹/兄長有事情要去做,她們不能夠拖後腿,給人家添麻煩,乖乖的睡覺,然後等早上暖爹/兄長來喊自己起床吃早餐就行了。

 而摩根這邊,表情冷靜的點頭答應,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現在的心情亂的跟什麽似的。

 至於時崎狂三這邊的話,大概可以用一句話形容?

 表麵笑嘻嘻,心中媽賣批?

 當然,有同樣心理波動的,估計還能夠加上一個親兒子莫德雷德吧?

 不管怎麽樣,對於眾人的心理活動阿托利斯的無法一一全部看清楚,他隻是看見眾人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之後,就滿意的攬著貝迪薇兒那結實而又嬌小的肩膀,一步步的往著森林深處走去。

 PS1:啊啊啊啊啊!!!今天又有人請貧道去喝酒,然而貧道那個時候還在針灸拔罐,醫師殷切的眼神忘了過來,貧道隻能夠忍痛拒絕了,啊,心好痛!

 PS2:不能喝酒的日子感覺好無趣…………話說最近貧道連夜宵都沒得吃,三餐好正常啊,莫得擼串也莫得零食,頂多就吃點水果…真的特別清淡,貧道想吃點硬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