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嘰~~”
城市中鮮少出現的鳥叫聲闖入了沉睡中的阿托利斯耳中,那清脆的鳥叫聲促使著他的意識從那混沌的黑暗中逐漸抽身,在這樣的刺激下,阿托利斯緩緩睜開了眼睛。
不認識的天花板。
看著那十分有年代感的木製天花板,阿托利斯眼神略顯茫然。
昨夜經過充足的酒精洗禮之後,現如今他的大腦顯得有些遲鈍。
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麽在這裏?
經典的人生三問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然而混沌的大腦並不想回答,並傲嬌的給了他一個背影。
好一會,阿托利斯躺在**就這麽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足足過了一分鍾,他才終於回想起來,自己是誰,自己現在在哪裏,他為什麽會在這裏。
他是阿托利斯?布列塔尼亞,也是亞瑟?潘德拉貢,他現在應該是自己摯友的家中,、也是自己戀人的娘家裏麵,至於為什麽會在這個房間……
“唔~”
發出了一聲有些壓抑的輕呼聲,阿托利斯皺著眉頭捂著腦袋從**起身,看著周圍房間的擺設,努力挖掘著昨天的記憶。
努力回想了好一會,阿托利斯才終於搜尋到一些朦朧的畫麵。
“昨晚真的喝多了啊。”
捂著隱隱生疼的腦袋,阿托利斯終於回憶起了自己昨晚到底經曆了怎麽一場暢快淋漓的酒宴。
平日裏難得一見的美酒接連不斷的擺上了桌席,他與平塚隆,這既是摯友又是翁婿的奇妙組合,兩人是真正意義上放開了束縛,在那邊大喝特喝起來。
無論什麽事情,都值得他們滿飲一大碗美酒。
到了後麵,都已經覺得倒酒太麻煩,直接吹瓶子了。
這可不是什麽啤酒或者葡萄酒之類的,這可是經過蒸餾的高度酒,而且還是窖藏了好些年的陳年老酒。
這麽豪邁的喝法下來,也難怪自己會醉了。
甩了甩頭,抑製了一下那頭疼欲裂的感覺,阿托利斯想要從**起來,去洗個澡,畢竟昨天晚上就算有人送他回房間了,他的身上也帶著濃鬱的酒氣,且不說這是在別人家裏,就是在自己家裏,也得趕緊洗澡,洗完之後就要去打掃衛生了。
然而,正當阿托利斯掀開被子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被換了。
昨天晚上他穿著的是深藍色的浴衣,而現在他身上卻穿著的純白色睡衣,而且阿托利斯這個時候也才發覺,房間裏麵好像並沒有什麽氣味,反倒是有種淡淡的清香,身上也沒有一夜未曾洗澡所產生的那種瘙癢感,相反,倒是感覺很是清爽。
昨天有人幫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他洗澡了?!
是誰幫他洗的?!
是玉藻,還是靜?
不對,應該不是靜。
阿托利斯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酒局到了中後期,自己的戀人平塚靜和兒子莫德雷德,以及女兒小莫,還有妹妹莉莉都參加進來了,連他都喝到斷片了,平塚靜就算好點也不會好得到哪去,將自己扛回來就勉勉強強了,幫著洗澡什麽的,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那麽,隻能說是玉藻了?
但是這也不對啊。
依照阿托利斯對於這位賢妻狐的了解,如果是她的話,那麽他睜眼的時候,應該第一時間看到是一張燦爛奪目的嬌俏笑臉才對。
可是現在這房間裏麵,阿托利斯環視一圈,並沒有發現除了他之外的第二個人啊?!
而阿托利斯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的記憶,然而他腦海中的畫麵卻始終停留在與平塚隆舉瓶對飲的那一刻,接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阿托利斯是真的半點印象都沒有,隻是依稀好像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具體哪裏熟悉,他卻又說不出來。
這樣稀裏糊塗的,讓阿托利斯那叫一個糾結,總覺得好像忽略掉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一樣的感受當真憋屈。
“唰~”
正當阿托利斯苦思冥想卻不得結果的時候,紙門被拉開了,光線一下子湧進來,讓本來略顯有些昏暗的房間頓時敞亮了起來。
“早安,夫君大人。”
在門口出現的是,是那阿托利斯熟悉的不能夠在熟悉的賢妻狐,這位賢惠的人妻少女用著最標準的姿勢跪坐在門外的走廊上,對著床榻上已經蘇醒的阿托利斯盈盈一拜,用著溫柔中帶著甜膩的嫵媚聲音衝著他問候。
“早上好,玉藻。”
看著門口出現的玉藻前,阿托利斯本來略顯苦惱的表情頓時緩解了下來,雖然昨天晚上喝的興起,但是他仍舊記得昨天晚上,還是有幾個人滴酒不沾的。
而這些人之中就有玉藻前。
那麽,這樣的話,他直接問玉藻前應該就能夠知道昨晚到底是誰將他送回來,並且幫他清洗了一番吧。
阿托利斯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問的。
隻不過,玉藻前給予的答案卻是令阿托利斯的思維一度陷入了停滯。
“你是說,是摩根勒菲帶我會房間的?”
聽到了玉藻前的回答,阿托利斯隻感覺自己目瞪口呆。
雖然腦海中有過無數人選,但是阿托利斯怎麽也沒想到居然是摩根勒菲送自己回來的。
要知道,雖說摩根勒菲從關係上來說,是他平行世界的姐姐,但是從接觸上來說,他和摩根勒菲可說不上很熟,甚至可以說對方還有些敵視他,因為莉莉和小莫跟他太過親密的關係,而對他產生了嫉妒的心情,這一點阿托利斯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在平日裏,為了避免與對方有過多的接觸從而引起對方的不快,阿托利斯是盡量減少與對方的接觸來著。
他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主動送自己回房間,甚至還幫助自己清洗身體換了套衣服。
不過,這樣一來的話,那種異樣的熟悉感倒也是說得通了,他大概是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自己姐姐的影子,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感覺吧。
想到這裏,阿托利斯也想通了。
不管怎麽說,對方照顧了自己是事實,之後找個機會感謝一下對方吧。
隻不過,阿托利斯這個時候卻沒有注意到,自己那位賢惠的人妻狐,這個時候的表情卻有些不太妙的樣子。
【這一個個,都是在宣戰麽?!好,那這樣的話,就讓身為賢妻的小玉我,一口氣擊潰你們吧!】
看著自家夫君大人臉上那略帶感慨的表情,深度懊惱昨天晚上自己那般失策的玉藻前在內心當中默默的下定了決心。
PS1:心塞……至於為什麽心塞,不想唆……隻能感慨人生為何如此的【嗶—】…
PS2:為什麽紙片人老婆不能夠傳宗接代呢?!要是可以的話,貧道目前的困境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啊啊啊啊!!!
PS3:港道理,紙片人老婆多好啊!但是為什麽就是生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