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晉老弟再喝一杯!”一個身形圓碩,滿麵通紅的男人抱著一個長相嬌弱的男孩子,正對晉昭啟勸酒。

“嗬嗬嗬,好,李兄敬的酒,小弟自然得幹了它。”晉昭啟舉起酒杯,豪邁地將其一口吞下,他的麵色也有些紅,顯然是喝了不少酒。

“哈哈哈哈哈這才對嘛,晉老弟就是豪爽,我李壯財最喜歡和晉老弟這樣的人打交道做生意!”

說完他倒了一杯酒,粗魯的就往自己懷裏的人嘴裏灌去,由於此刻有些醉,所以他的手腳不大靈活,那一杯酒有一大半都灑在了那個男孩的胸膛上,將男孩那白色薄紗做成的衣裳給澆了個透,那胸膛簡直是毫無遮攔的就被透了出來。

“討厭!啊!”男孩故作嬌嗔的推拒了他一下,結果下一秒就有一聲嬌媚的聲音從他嘴裏一直抑製不住的傳出來,惹得他十分嫵媚的斜了李壯財一眼。

見此情況,李壯財哈哈大笑,這才把那隻摸到人家胸膛上作怪的手收回來,繼而又摟緊了這個男孩兒的腰,撅著那張大嘴就親了上去,啃完嘴就啃脖子,親著親著他便再次不老實起來。

那鹹豬手不是揉人家腰,就是摸著人家屁股,還在人家大腿上又是掐又是捏的,場麵一度十分的火爆。看的晉昭啟是自愧弗如,他雖然也不是什麽正經人,但是能夠像李壯財這一般肆無忌憚,百無禁忌的,他卻是做不到。

為了防止他一個激動就在自己麵前上演了床闈秘事,晉昭啟隻得出聲提醒,隻聽他打趣道:“李兄正在興頭上,你可得好好伺候他,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還不快快將李兄帶進屋去享樂?這樓裏的屋子裏頭,可是有不少好東西的吧?”

“哈哈哈哈!還行是晉老弟懂我!”李壯財笑的渾身肥肉亂顫,居然十分靈活的就抱著那個男孩兒站了起來,還抱的非常的穩當。

隻聽他說:“那晉弟還請恕哥哥我的不奉陪!”

“李兄隻管玩的盡興便是,不用管我!”

“哈哈哈哈哈,還是晉老弟不拘小節呀,那兄長我就先走了!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李壯財轉身就要走,邊走邊目露**邪的問那個男孩兒:“樓裏的春朝散你可曾用過?”

“哎呀,老爺你好壞呀,那種東西奴怎麽可能沒用過嘛!房裏都備著呢。”男孩嬌嗔的用拳頭捶了李壯財一下,最後一句說的極具挑逗。

“春朝散?那是什麽?”晉昭啟好奇的問。

“那是專門給雙兒用的助興藥,烈酒送服用此藥之後,那些雙兒各個如春似水,身嬌體軟,聲音媚人,我可愛死他們那副模樣了,你若是想要,隻管問這樓裏的老板拿就是了,保證讓你滿意,行了不說了,我先走了,晉老弟你隨意!這頓飯我請了!”

李壯財還沒說完就猴急的走了,聲音遠遠的從門外傳來,惹得晉昭啟無奈的很,雖說那個雙兒長的是有幾分姿色,但完全不能和自家明媒正娶的夫人相比,也不知道這李兄怎麽就那麽猴急。

不過一想到那個叫什麽春朝散的東西,晉昭啟就有點動心了,他表麵上淡然的將這裏的奴仆喚了過來,並在這樓裏拿了一包那個春朝散,小心地將它揣進懷裏,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要往外走。

“哎哎哎,晉大少爺不打算在樓裏快活快活?這麽著急回家?我看這時間還早啊。”那個被他喚過來,給他拿了一包春朝散的龜公,攔住了晉昭啟一陣擠眉弄眼。

“樓裏那些雙兒的姿色比不上我家夫人半根手指,我何必再在這裏浪費時間呢?”晉昭啟十分高傲的瞥了那個龜公一眼,便大步離開了,留下那龜公站在原地,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十分尷尬。

回到家之後晉昭啟洗漱完之後便直接休息了,連與彩枝有任何一點親密的舉動都沒有,雖然彩枝知道他最近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個雙兒身上,卻也忍不住內心充滿了失落。

第二天吃過早飯不久,殷鑒水正在房中作畫呢,就有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說晉朝啟請他過去一敘。

“夫君是找我有什麽事嗎?”殷鑒水疑惑問道。

“這個小的並不知,少爺隻說請您過去一敘,還請少夫人移步尊駕,跟小的走一趟。”小廝態度十分的恭敬加不不容拒絕,殷鑒水無奈,隻能起身收拾收拾跟著他走了。

一路上小紫跟的緊緊的,就在她要跟著殷鑒水一起進到晉昭啟屋子的時候,卻忽然被人攔了下來,攔她的那個人正是帶路的小廝。

“大少爺和少夫人之間的事情,咱們做下人的就別摻和了,要麽回去,要麽在這等著,但是不能靠近這間屋子,這是大少爺的原話,還請姑娘自行選擇。”

那小廝說話的時候臉上毫無表情,直讓都紫在心裏發怵,而她聽說這是大少爺的吩咐,便也不糾結了,自己找了個地方窩著,離得遠遠的,就盯著房門看了。

且說這邊,屋內晉昭啟這坐在桌子旁邊,桌子上擺了幾樣下酒的小菜和一壺酒,他示意殷鑒水坐到他最對麵,而後便將殷鑒水麵前的杯子給倒滿了酒。

殷鑒水阻擋不及,隻得任由他將那杯盞倒滿,隻是麵露糾結,他平日裏幾乎沒碰過酒,根本就不會喝酒啊。

而晉昭啟見他那副表情,反而心中十分的高興,他用手短暫的摩挲了一下酒壺,便將自己麵前的酒盞也給滿上了。

然後他率先舉起酒杯對著殷鑒水,逼得殷鑒水不得不端起自己麵前的酒盞回他。

“咱們大婚之夜的那一杯合巹酒,還未曾下肚,恰好今日你我都有空,我便想著將它補回來,還望夫人莫要生氣當初我那混賬的舉動,當時做的事屬實是有些過分了,我先幹為敬,向夫人賠罪!”

晉昭啟說完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還將杯底亮給了殷鑒水看,然後他看著殷鑒水端著那杯酒毫無動作,不由得苦笑,看起來十分的內疚自責。

隻聽他道:“我知道那人是我混蛋,做了傷了夫人心的是,夫人若是不可原諒那就算了吧,我多喝幾杯罰罰自己,隻期望能讓夫人心裏對我的不滿,能消去一點點。”

晉昭啟完便又拿起酒壺,將酒杯滿上,然後一飲而盡,就在他要喝第三杯的時候卻被殷鑒水給摁住了酒壺。

殷鑒水看起來一些不知所措的說:“酒喝的如此之猛,是會傷身的,我並沒有說不原諒你,你若不信,我將這酒喝了便是。”

殷鑒水學了他的模樣,將酒一飲而盡,卻被辣的咳了好幾聲,眼淚差點被嗆出來。殷鑒水為何會將那酒喝下?是真的原諒了他嗎?並非如此,而是他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沒了半點在乎。

他並非一個大度的人,更何況他對晉朝啟也並無半點感情基礎,在經曆了這幾個月的事情之後,他真的很難再對晉昭啟抱有任何希望。

所以與其這樣讓他在這裏自責的猛灌自己酒,倒不如自己喝幾杯,盡早結束這令人不自在的相處。

而晉昭啟的見他肯將酒喝下之後,便假模假樣的,又給他倒了幾次,就說是他喝下那些酒,才能證明他是真的對自己冰釋前嫌,原諒了他。

“夫人再將這杯酒喝於我看看,隻有這樣我才能相信夫人是真的與我釋懷了。”晉昭啟故意做出來的無賴之舉,當真讓殷鑒水不好拒絕,而且他也想著早早將酒喝完好你看,便隻能順著他的意,將那些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隻不過才三杯下肚,殷鑒水便已經覺得有些頭暈眼花了,麵色緋紅,闔眼用手支著頭,似乎有些醉了,看的晉昭啟心中暗喜,順手又將他的酒杯給滿上了,隻不過當他再次準備灌殷鑒水酒的時候,卻有人打斷了他.

“什麽事”晉昭啟十分不耐的問。

“大少爺,是王老爺那邊鬆口了,請您去樓裏商量呢。”

“這老東西真會挑時間。”晉昭啟暗罵了一句,但是沒辦法,與其他人的生意往來,他倒是可以推脫一兩天,但是和王老爺的往來,卻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他有些惋惜的看了一下喝點微醺的殷鑒水,心想:一壺酒我也才用了半包藥,他才喝了看看三杯,想來應該是沒什麽事,那便先讓他在我這裏待著吧,等我回來再說。

然後晉昭啟隻是和殷鑒水說了自己先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就直接離開了,最多也就叮囑了讓小廝看著殷鑒水,不讓他離開,等自己回來。

在房裏闔眼緩神的殷鑒水似乎清醒了一些,他隻覺得此刻自己渾身發熱,口幹舌燥,十分的想喝水,可是他踉蹌的站起來,在屋裏走了一圈,卻沒找到一口茶水,隻有一壺他和晉朝啟喝剩的酒水在桌子上擺著。

他雖然十分的不想喝酒,但是終究扛不過體內的燥熱和口中的幹渴,便拿起酒壺,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可是那酒水下肚卻並不如他想的那般解渴,反而越喝越渴,越喝越燥熱了。

氣的他將酒壺往桌子上一扔,以手為扇給自己扇了兩下風,便忍不住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開些,好緩解一下他的燥熱。

他是有心想要離開這裏的,卻無奈此刻他雙腿發軟,壓根就站不起來,試了幾次也隻能放棄,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將臉與冰涼的桌麵貼緊來緩解身上的些許燥熱。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殷鑒水身上便越來越難受,因為燥熱,他將身上的衣服脫的七零八落,扯得鬆鬆垮垮,貼身的褻衣都差點讓他給脫掉,如此這般倒是真的能降降他身上的溫度。

可是,那突如其來的欲望呢?他該怎麽解決?

他活了那麽多年,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空虛,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渴求著什麽,他該怎麽辦?殷鑒水迷蒙著眼睛,咬緊了豐潤紅豔的下唇。

作者有話說:

嘿嘿,真正刺激的東西在下一章哈哈哈哈哈哈哈!想知道下一章叫什麽嗎?有個成語哦!捉什麽在什麽!想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