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八尺男兒,你讓我學神勇喵喵拳?

趙牧一開始的拒絕的,但看白貓師父演示的忘我入神,還是跟著邊看邊學起來。

這一看下來,趙牧很快就察覺到,神勇貓貓拳不簡單。

雖然是為貓族量身定做的武技,但主要還是拳法為主,動作簡單幹練,明明是雙拳上的功夫,打出來卻給人一種空手白刃般淩厲鋒芒的做派。

其中最讓趙牧驚歎的是一招亮爪的招式,要將靈力聚集在十指之上,凝成破體而出的靈氣尖爪,雖是靈勁所化,但鋒芒程度絲毫不比利器刀刃要遜色,實戰之中絕對會令敵人防不勝防。

趙牧跟著學了一遍,形式上倒是不難學,真正的難點在於靈力尖爪的凝聚,這對武者自身的靈力駕馭能力有很大考驗,還需要有對應的靈力運轉法門,不是光學一點形式就能掌握的。

“地階武技?”

白貓師父舔了舔爪子:“算你小子有眼光,想學嘛?”

“想。”

趙牧也不矜持了,這可是地階武技,世家子弟都不一定有機會學的到。

他要再不把握機會,就有點不識好歹了。

師父淩空一躍,跳到趙牧的腦門上,用粉嫩軟彈的貓爪肉墊重重按向趙牧眉心。

趙牧隻感覺腦門被大錘砸過似的,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但緊接著,趙牧發現自己腦海中似乎多了些東西。

是神勇貓貓拳的靈力運行圖!

這才是這套地階武技最有價值的地方!

“好好練習吧,你這小家夥資質還算是不錯,努力努力,將來或許有機會邁入宗師之境。”

趙牧正要道謝,卻見白貓師父已經跳上屋頂,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彩雲,有空備點小魚幹。”

趙牧吩咐了一聲,又練習了一下貓貓拳,跟著靈力運行圖運轉了一個周天,隻覺得十指發熱,有一種想要撓人的衝動。

“應該……沒問題吧……”

趙牧搖了搖頭,背起醫藥箱出門,來到了長生殿。

剛進門,趙牧就察覺到氣氛不對,幾名鹿泉派係的藥師正聚在一起愁眉不展,竊竊私語著什麽。

而另一邊,黃耀派係的藥師臉上都是藏不住的得意。

出事了。

趙牧心底一沉,昨天他就有預感,現在看來,鹿泉似乎情況不妙。

“趙牧,上次讓你小子跑了,現在你靠山倒了,我倒要看看你小子還能囂張到什麽時候。”

一名魁梧壯漢從趙牧身邊走過,眸中閃過一抹不加掩飾的狠色。

放下狠話後,那壯漢藥師也沒停留,和另外幾名藥師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長生殿。

趙牧眉頭微皺,走上前去詢問情況。

一名精瘦的藥師眼眶泛紅道:“鹿大師昨夜煉丹時爆爐了,丹爐的碎片炸進腹內,損傷了丹田氣海,雖然救治及時命保住了,但一身修為怕是要廢。”

另一名年輕藥師攥緊拳頭,咬牙切齒道:“肯定是那幫邪醫對煉丹爐動了手腳,我這就去抓個人來拷問!”

幾名老藥師將年輕藥師攔住,紛紛勸說起來。

“莫要衝動行事,丹爐已經炸的粉碎,找不到任何證據。”

“刑部已經派人來查了,我們還是等具體消息吧。”

趙牧默不作聲,從人群裏退去。

刑部?

狗皇帝早就不理朝政了,現在朝堂之上當權的就是太子。

從昨天太子給黃耀定下不學無術的罪名時,趙牧就猜到,黃耀背後的靠山肯定就是太子。

昨天這兩人就是在演戲,演給狗皇帝看,也把鹿泉大師給演進去了。

趙牧幾乎可以肯定,就這幾天內,黃耀就會被釋放出來,而且會取代鹿泉的位置,成為藥師院唯一的話事人。

一旦讓黃耀掌權,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肯定就是收編鹿泉一派的藥師。

要麽收服,要麽清掃。

趙牧肯定躲避不掉。

而且他打傷過黃耀的部下,大概率會被黃耀派係清掃出局。

如果是之前的趙牧,現在恐怕已經開始考慮退路了。

不過現在趙牧有皇後和長公主這兩尊靠山,哪怕在藥師院待不下去了,也不至於無處容身。

隻是真讓黃耀這種邪醫執掌藥師院,左右狗皇帝的想法,那大乾皇朝怕是藥丸啊。

離開長生殿後,趙牧直奔鳳鳴宮。

皇後寢宮。

剛一見麵,林書萱就迫不及待的奔入趙牧懷中。

“牧郎,你好狠的心腸,都足足一天沒有來看望妾身了。”

林書萱撅著小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哪裏還有半點母儀天下的氣度,簡直就是熱戀中的少女嘛。

趙牧捧起林書萱的臉蛋:“一日不見,娘娘怎麽又好看了。”

“你也覺得是吧。”

林書萱有些激動的說道:“昨日醒來的時候,我就感覺身體有些變化,不僅皮膚變得更加光滑,就連修為都莫名奇妙突破到了七品武靈境,實在是太神奇了。”

“吃下去效果會更好。”趙牧小聲嘀咕道。

“吃什麽?”林書萱一臉不解。

“白玉蓮子羹。”趙牧壞笑。

林書萱依舊是一頭霧水:“我並未吃過這道菜啊。”

“等會我做給你吃。”

“牧郎還會廚藝?”

趙牧卻是直接抱起林書萱就衝進了臥房。

趙大廚施展起了看家本領。

做飯嘛,又不是什麽難事,無論是大火爆炒,還是小火悶煎,趙牧都是信手拈來。

來給趙牧打下手的林書萱也沒閑著,時而搗個蒜,再來嚐嚐鹹淡,忙上忙下,熱的滿頭大汗。

一個時辰後,林書萱終於嚐到了趙牧的白玉蓮子羹。

她美眸閃爍,連翻誇讚,一道嚐完還覺不夠,想要再開爐灶。

趙牧苦笑著擺了擺手。

“佳肴雖好,卻也不能貪多,等下次吧。”

酒足飯飽,二人梳洗一番,相擁躺下。

“書萱,你對太子夏無憂了解多少?”趙牧問道。

林書萱不知趙牧為何突然提及太子,她想了想,道:“我嫁入宮中隻有三年多的時間,平日深居簡出,對皇族的事情了解不多,太子之前倒是來我鳳鳴宮行過幾次禮,我觀他溫文爾雅,也算一表人才,不過他給我的感覺很不真誠,似乎披著一層厚厚的偽裝,難以看清本質。”

“還有別的嘛?”

“別的……據我了解,太子夏無憂的生母好像是叫芮貴人,在生下太子後不久便過世了,作為皇家長子,夏無憂雖被冊封為太子,但其實並不受皇帝待見,皇帝真正喜歡的是二皇子夏慕白,隻是老二資質平庸了一些,成天在帝都四處鬼混,流連於風月場所,難當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