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了。尤逍這種大佬,就是天生適合讓人被他帶著吃雞。

此刻他渾身溢滿的這股半永久二米八氣場,簡直比女人們臉上的半永久美妝還要穩固。

“你現在老了,你要節製一點。”

想起自己這兩天才康複的身體,喻笙試圖敗壞他的興致。

“一字頭的歲數跟二字頭的歲數真的差了很多。”

喻笙告訴虛歲23歲的男人,“你不要老是做打擊自己自信的行為,我都覺得你跟以前比,不太行了……你現在當教授了,搞學術,做實驗,還開公司,各種內耗,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唔,唔嗯……尤逍……”

熟料,他就是不會被誰敗壞這種事的興致。

嫌她哇啦哇啦太吵,尤逍狠狠堵上喻笙的口。

光是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吻就點燃了她的皮膚溫度。

兩顆長指探在她胸前,繞著她的襯衫扣子打圈,要解不解的,勾得喻笙心癢難耐。

薄唇含住她嬌軟的舌尖,使壞的啜跟吮,弄得喻笙像被人豢養來取樂的小動物一樣,哼哼唧唧的為他叫個不停。

將她挑逗到滿意的狀態後,“喻總,現在你是想動還是想不動?”

他還特別貼心,臨關鍵時刻還征求她意見,附唇上來,舔她敏感的耳廓,色.氣挑逗道:“我都會,滿足你。”

喻笙喘得像個半身不遂的病人,被他壓緊下身,不能動,隻能叫。

他媽士可殺不可辱,這是又殺又辱。

明知道她想要什麽,還要她親口說出來。

“尤逍,你有心嗎?你怎麽總這麽賤?”枕在枕頭上的喻笙瓷白的臉上紅霞布滿,黑發散開,她嬌嗔的問了他一句。

臥室裏的氛圍甜得發膩,就算是她對他責罵,聽起來都像是情話。

“有。”尤逍攬住女子的細腰,撈起來,再吻上她發出哼哼唧唧聲音的唇。

他還算好給她留正常呼吸的間隔,就真的,很體貼。

“不然不會想到你為什麽要住在公主坡。”對著她嬌吟的唇,尤逍用最寵溺的蘇聲告訴她。

“……”

喻笙雙眼迷蒙的看向他布滿欲.色的長眸。

聽到她在北城的住址,他就知道她的心思了。

他清楚她心底還是有著小小的期盼,期盼誰把她像公主一樣寵。

不管長到多少歲,變成了什麽樣的大人,她依然是那個需要被人寵在心尖的小女生。

所以,他給她買了個王冠。

他要她永遠做他的公主。他永遠守護她成功跟自由。

這是他用來排除自己心煩意悶的最有效辦法。

那年,南高的學生會長尤逍突然就不當了,就是因為他有喻笙了。

他不再需要其它無聊的事來拯救他被人詬病的人生。

他隻要專注去喜歡她,就會覺得活著還真他媽的挺有意思的。

所以,寵喻笙,就是尤逍繼續這操蛋人生的目的。

今天張鐳說的那些話,讓素來克製自己的尤逍破了防。

事情都過去那麽多年了,為什麽他們還覺得可以用實驗室爆炸來道德綁架他。

他從來沒有妄想得到尤家的家產,但是他們卻全都一直在惡意解讀他。

不要,什麽狗屁家產,老子不要。

不要,什麽豪門繼承人身份,老子也不要。

全世界老子想要的,隻有,她。

隻有這個此刻被抱在懷裏的又軟又香,又甜又騷的嬌媚人兒。

滿腔的怒火跟欲.火在熊熊燃燒,狂肆的引爆他危險的占有欲。

來的時候,尤逍說過他今天心情不好,不知道是不是有氣在心裏憋著,所以現在的他特別混。

喻笙有點招架不住了,擺動腦袋,想躲。

男人領會到以後,撩動粗舌,愈發濃烈的搜刮著喻笙嬌嫩口腔裏的甘津,迷戀的吞咽。

“喻笙,你好甜,我永遠都要不夠……”

“尤逍……”聽著他重喘的聲音,感受著他黏膩的濕吻,喻笙潮濕的眼睛愈發迷茫,眼前出現了一場幻像。

她以為自己落進了冰冷又滾燙的幻境。

似乎她墜入了洶湧翻滾的海潮裏。

輕盈纖細的身子隨波擺**,癱軟得無力掙紮,最後被一場最狂暴的海嘯卷到了海的最深處。

成千上萬座靜匿在深藍海洋底層的冰冷火山蘇醒了過來,一改往日的灰暗蟄伏,躁動的噴發出滾燙的岩漿。

“尤逍……今天發生了什麽?告訴我。”喻笙貼住他繃緊的喉頭,對他吐氣如蘭,想要知道他此刻的心境。

雖然他沒提今天遭遇了什麽,但是喻笙感覺到了。

今天的尤逍不是冷酷平靜的海。

而是躁動危險的火山。他燙得無法形容。

“什麽都沒發生。”尤逍捋開喻笙汗濕的發絲,摸她臉頰,舔她耳蝸,要她專注,發出令她腳趾完全曲緊得發麻的嘎聲命令,“專心點。”

“別……尤逍……”喻笙雙手掛住他脖子,渾身癱軟,紅唇微張,氣若遊絲的阻撓他,“不要……”

她媚聲喊,殊不知這是更強的讓他更加放縱的煽惑。

他不聽,在她耳邊呼吸更加急促。

“懷孕了,怎麽辦?”

“結婚,生下來。”

“不要。”

“要。”

曖昧夜色,心情不好的人來來回回,拿喻笙當撫慰,萬般沒有節製。

喻笙被弄得沉沉睡去,後來尤逍抱她洗澡,她也沒知覺。

這個晚上,喻笙睡了來到北城之後最香甜的一覺。

她腦海裏總浮現尤逍給她戴王冠的樣子。那麽溫柔,寵溺,還有體貼。

隔天早上習慣性瀏覽新聞,刷到有買家昨夜豪擲千金,拍下了稀世貴冠的報道,喻笙才知道這顆Maria Vittoria珍珠王冠,本來就是一份結婚禮物,最早被一個國王用來送給他的王後。

後來被尤逍拿來送給喻笙。

隔天,喻笙去問了紀珍希,才知道他在當天經曆了什麽。

南市有人過來找他,要他回去繼承家業。

原來尤逍,真的就是個不想繼承王位的王子。

*

尤逍很快住進了喻笙的公寓。

喻笙還沒搞明白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他的行李就全部搬了進來。

她不歡迎他,但是她的貓卻一下子就跟他熟了,特別黏他,天天纏他撒嬌。

這套公寓是喻笙畢業剛回來時花錢買的。買的時候,她想的是一個人住,所以麵積並不大。

現在尤逍一搬進來,房子一下子顯得好小。

喻笙問他搬進來的理由,他說,他在北科大入了編製,成為了北科大物理學院的教授,每天要上班,喻笙這裏離他單位挺近,他就住了。

喻笙覺得他這個人不愧是學神,挺有生意頭腦,用一顆王冠,就分走了她房的一半。

在她沾沾自喜她賺他便宜,用年少時的一個發光發箍換到了一顆珍珠王冠,在尤逍身上大賺特賺的時候,他已經反過來將了她一軍。

就像以前一起考了年級第一,她很開心,沒多久就得知他其實是故意讓她考的。

反正,喻笙就是總被尤逍算多一步。

學神跟學霸之前的確存在著不可逾越的參差。

下個月喻笙有項目要出外場,就讓他一個人在那屋裏住著吧。

這麽住著倒不打緊。

關鍵是這人不付房租,天天要求還很多。

晚上九點,在公寓裏看財務報表的喻笙接到尤逍的電話。

“我喝酒了,來接我一下。”

“啊?”喻笙不明白這吩咐是來自什麽樣的自信。

“我、喝、酒、了。你、來、接、我。”尤逍重複。

“為什麽?你不會找代駕嗎?”喻笙才不伺候呢。

他媽夜夜在**伺候得夠多了。

還要隨傳隨喚嗎。

雖然得知當初他出國是為她才出去的,喻笙很感動,但是感動勁兒過去後,更多的還是覺得尤逍這人就是個逼王老狐狸,狡猾陰森,做什麽都不跟她說,說的是為她好,最後還不是讓她活受罪。

分開的那幾年,喻笙受了多少心傷,他明白嗎。

還有,如果他昨晚不纏她,她現在給他的公司做的這些申請上市資料就早就做完了。

“我就想跟你一起開車,不行嗎?喻總。你來不來?”

“不來。”

“那我公司的上市案子不給你做了。”

“誒……尤教授,你怎麽……這樣呢……”喻笙拖長尾音。

他媽威脅她是吧,真把自己當她的甲方爸爸了是吧。

她·喻大小姐·笙才不會吃他這套。

但是,這個季度整個部門的獎金還得靠人家尤教授這幾間新型核能技術公司整合上市成功來實現不是。

她不缺錢,但是她的團隊缺錢啊,做人呢,最重要還是要善良。

喻善良立刻甜甜笑著:“尤教授,請問您在哪裏喝酒呢?”

“後海,情人。”尤逍滿意的短笑一聲。

果然,知識改變命運,如果沒有好好學習,怎麽能賣專利跟出書賺錢,現在他渾身都充滿了奴役喻·投行社畜·笙的資本。

她腦子真的不好,幹什麽投行啊。

投行人,在英文裏就是banker,諧音音譯一下,就是搬磚的,她以為多厲害呢。

實際上在尤逍眼裏,她那工作就是個搬磚的苦力活。

不僅辛苦,還要天天舔臉被客戶奴役。

尤逍為什麽要買公司,給她做案子,就是為了不讓別人奴役她。

自己的老婆隻能自己來奴役。

“好的,我馬上來接您。”喻笙皮笑肉不笑的答應了甲方爸爸的無理要求。

喻笙換衣服,穿鞋,坐車去前不久,尤公子在那兒憑借闊氣包場而正式出道的夜店,接他回來。

*

半小時後,喻笙在情人十分驚訝而不是驚喜的見到尤逍跟……他那個法外狂徒團夥。

這些人間妖孽竟然都還好好活著。

不止精神抖擻,還他媽的毫無天理的比以前更帥了。

個個都是社會精英的模樣,或帥或痞或酷,不經意間,一個顧盼生輝的眼神都他媽的撩到了極點。

四個人坐在狂包廂裏,開了酒,在打牌,牌桌上有五顏六色的籌碼。

尤逍麵前堆的最多,看樣子他贏了不少。

“喲,逍爺,不錯啊,真的叫來了。”見喻笙乖乖出現,梁霆空舉杯敬尤逍,拿微信給尤逍轉了兩萬。

喻笙見了覺得他們真幼稚,竟然拿這種事打賭。

秦玉言也拿手機轉賬,對尤逍佩服得無以為繼。“我日,真的難以置信,當初就那麽走了,屁都沒放一個,現在回來還能就這麽續上,逍爺,skr啊。”

“輸了輸了,我們逍爺真牛。”還有一個是伍明緯,坐在布了綠色絨布的牌桌前。

麵前已經沒有籌碼了,全輸光了,他喪喪的拿微信給尤逍轉完錢,想今晚就這麽算了。

“誒,伍明緯剛才那把你被我王炸,輸了,那把的錢還沒給我的呢。”尤逍還揪住他不放。

伍明緯拖長尾音抱怨:“逍爺,放我一馬行嗎?我換的籌碼全花光了,你缺錢嗎?你看你麵前都堆多少錢了。”

“不行,你輸了就是輸了。”尤逍逼他,“不給錢,給點其它的。”

“你不會想讓我給你表演脫衣服吧?行,那我脫了,笙笙,你別看哈,我身材可比你們家逍爺好多了。”

伍明緯說著就開始解襯衫扣子,他長得挺好看的,身材也好,喻笙忽然很想看看,他脫了是什麽樣子。

“閉眼睛。”喻笙耳邊響起有人吃醋的聲音。

宇宙醋王又在醋了。

當初還天天拿六氟化銻強酸說事,他媽他自己就是一瓶強酸。

前幾天就在這家夜店,他腦補喻笙跟別人相親,氣得立刻包場阻攔。

見喻笙還有所期盼的盯著伍明緯,翹首以待,“不準看。眼睛給你挖了信不信。”尤逍沉著嗓子,又給喻笙一個提醒。

“知道啦。”等著看伍明緯表演的喻笙假裝把眼睛別開。

伍明緯其實是故意的,他知道尤逍是個醋王,他想專門調侃他跟喻笙。

小兩口大學時候都沒在一起,現在終於拉近距離了。

尤逍這種醋王怎麽可能忍受別的男人在喻笙麵前表演脫衣服呢。

伍明緯從褲腰帶上解下一副明晃晃的東西,丟在牌桌上,送給尤逍。

“來,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給你了,逍爺,沒跟你們家笙笙玩過這個吧。要不今晚玩一下。”

梁霆空跟秦玉言一下就興奮了。

“哇——”

“哦——”

喻笙臉都紅了。她覺得他們這幫人真的是法外狂徒,沒跑了。

“尤逍,你走不走。”喻笙冷聲問,“不走,我走了。”

“走。”尤逍回答。

另外三個男人以為尤逍就會這麽走了。他肯定不會要伍明緯為了挑釁他丟出來的東西。

“把你的包給我。”尤逍叫喻笙。“幹嘛?”喻笙不明白。

“裝錢。”尤逍回答。

喻笙遞上自己的拎包。

興致不大的潦草裝完贏的那些籌碼後,尤逍告訴喻笙:“你先拿出去找經理換錢。”

喻笙於是聽話的走了。

她不喜歡跟朝勵那三個傻逼呆一屋,她覺得他們都不是好人。

在她走出後,尤逍伸手到牌桌正中央,撿起伍明緯為了挑釁他而丟出來的東西,揣到牛仔褲褲兜裏,淡淡說:“這玩意兒用完可以不還麽?”

“可以啊,這是我備用的,不是正式的,我一個人領了好幾副。就想拿來送給你們。我就知道你們都有這種愛好。”伍明緯漾起嘴角,笑得很痞氣。

“那好,這個是我贏的。”尤逍轉身走了,麵色很平淡。

“我去,你真敢要!”伍明緯發出一聲驚歎。

伍明緯現在在津城做刑偵,他上的警校,畢業出來進了司法係統,身上天天帶著手銬。

其實他剛才隻是想開個玩笑,他覺得尤逍這樣的高知教授是不會想要玩這個東西的。

沒想到男人就是男人。

真的就……永遠都沒下線。

梁霆空跟秦玉言相視一笑,然後一起罵:“他媽有這樣當教授的嗎?老子們可以去他們學校實名舉報他嗎?跟女朋友玩手銬play的教授,我操,這真的……也太汙了吧……”

作者有話說:

你們期待的宇宙醋王從這裏正式上線了。專門去XX技校學過怎麽有逼格吃醋才敢出來秀的。orz。(逍爺現在超自信要挑戰吃醋一百天)

請記住這個千裏給我們逍爺送手銬的鐵子,他就是我們同樣有男主角編製的伍明緯,緯爺。

我們逍爺正文好像沒多長了,大家看點是點吧,八月份我空爺要來了,昨天把我空爺文檔打開品味了一下,我覺得我空爺真是撩爆了,伍明緯在裏麵也挺騷的~快去給我點預收《不過是可愛》,愛你們~麽麽噠~xdddddd

,感謝在2022-07-29 14:57:54~2022-07-31 14:57: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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