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葉淨天簡單的解釋結束。
“三國長老嗎?”葉楓腦海中浮現出三個身影。這三人,他之前也隱隱認出。
就是之前幾位法身境中,聚集在一起,沒借於他靈石的三位。
但葉楓倒沒想到,在這議會上,他還沒主動對這“落羽宗”諸國的三位法身境長老動手,這三位卻對他背後的大陳早有針對。
不過可惜啊!
若是沒有這“試練塔”,以及之後他借靈石一事,要對付這三位,他還得用其他法子。
但現在……
“幫我給這三位長老遞個信吧,接下來我們就先見這三位一麵吧!這契約一事,就今日裏解決吧!”
葉楓頓時大步向前。
“和三位法身境見麵。”葉淨天一愣,瞬間又渾身激靈起來,他趕緊跟了上去。“陛下,你想怎麽對付這三位法身境。”
雖然他知道葉楓的能耐,但同時對付三位法身境,他還是心裏發怵。
“去和他們談一筆,他們無法拒絕的交易。”葉楓眼中閃著精光。
“還有,和我說說這三位長老,還有諸國的情報。”
……
“萬皇閣”。
胡,左丘,寧氏三位長老圍坐在一張紅紋案幾上。
案幾上擺著一個黃金爐鼎,三根檀香徐徐飄**著白煙。
“胡長老,想到對付了那”祁山“的手段了嗎?”旁邊的左丘,寧氏長老,眼巴巴的看著對麵的胡長老。
“有些思路,想要不動用修士解決這祁山目前我有兩個法子。”
他看向麵前兩位長老。
“哦!兩個,胡長老請言。”兩人眼中一亮,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咳咳!”兩人對麵的胡長老頓時清了清嗓子。
“我這第一個法子,就是尋求一些散修殺手去解決這祁山,既然我們無法派遣修士,但是讓散修充當殺手不就可以。”胡長老的狠聲在大殿回**。
兩人眼中一亮。
確實,他們無法派遣手下出手,但可以去請一些殺手。
但是,兩人稍稍細想下,一旁的寧氏長老就立刻搖搖頭。
“這樣不妥,即使我們自己不派遣修士,可隻要有修士出手殺了那‘祁山’。”
“任誰都能猜到是我們出手的,若是這葉楓以此為由鬧騰了起來,到時還不會演化出什麽樣的的麻煩。”
“是啊!這太冒險了,若是這大陳背後隻是那葉淨天,我們這麽做倒不算什麽,沒人會給他出頭。“
“但現在我們麵對的是這葉楓,他這借靈石之舉所聚集的人脈,不容忽視啊!”
左丘長老也認同道。
兩人的擔憂也很正常。
隻要那大陳中,這祁山被其它修士所殺,任誰都會想到他們三位,而後拿起來做文章。
真要鬧騰起來,他們會異常頭疼。
畢竟,一切歸根結底,還是他手中諸國的蛋糕**太大了。
就以他們的自身修為為例。
他們之所以能提升到法身境,就是因為這諸國給他們提供的修煉資源。
有了諸國作為後盾,他們不像其它閣主一樣,煉丹,煉器,拚殺,做任務一點點積攢。
他們隻需要呆在宗門中,隻要修為天賦足夠,就能比別人輕鬆得多的到達法身境。
試問這“落羽宗”何人不眼饞。
隻是這些貪念,以往宗門其他長老顧忌他們三人修為,沒人引頭對抗他們,再加上他們製定的諸國規矩,也確實找不到毛病,所以沒人展露罷了。
可現在如果這“祁山”真被什麽修士殺了,隻要有了這個由頭,恐怕都無需證據,這些長老會自己會想法子把矛頭引向他們。
到時,若是一個發展不好,他們所立的規矩一下形同虛設,甚至事情就有可能走向他們設想的最壞那個方向。
就比如,他們維係諸國的兩個根本規矩:修士不能參與諸國紛爭的條約,還有宗門其它世家無法插手諸國事物的規矩,一下不在。
誰都能插一腳他們的勢力,這樣的後果無疑可怕。
而光腳的可不怕穿鞋的,若是這些長老能找到一點機會從他們身上撕下塊肉來,便會同聞到血腥氣息的鯊魚般湧來,絕不會手軟。
他們不敢去賭。
“看來兩位都不同意這法子,那我就換我另一手段。”胡長老像是預料到兩人的反應,繼續緩緩道。
“哦!什麽手段?”兩人頓時看了過來。
“很簡單,修士無法出手擊殺,那我們就用毒,或者就想法子收買。”
胡長老眼中閃過陰光。
大殿一下陷入沉寂。
“用毒也不妥,隻要這‘祁山’不是死在戰場,不管什麽死法,其它長老恐怕都會找到對付我們的由頭。”寧氏長老搖搖頭。
“是啊!即使我們派遣一些凡人去給這‘祁山’下毒,這些宗門長老說不定,就會偽造成我們動用了修士力量出手。”
左丘氏長老也搖著頭否決。
“這兩個鼠膽之輩!”胡長老心中暗罵一句,眼中閃過不快。
確實,不管動用修士,還是用毒殺了那祁山。
隻要那祁山一死,胡長老心裏清楚,葉楓必定會聚集長老計較起此事,定性成修士擊殺。
不過即使如此,葉淨天也不擔心,想要真演化到那種修士參與諸國爭鬥,其它世家分食諸國的惡劣程度,可能性還是極低。
畢竟他們三家可是代表了整個“落羽宗”接近三分之一的戰力。
就算葉楓聚集的長老再多,也不可能將他們逼到那般田地。
所以,最大的可能,還是那祁山死後,大陳和諸國達成類似之前吳國和大陳的契約。讓其它國家短時間無法入侵大陳,而大陳則修養生息一段時間,作為緩衝。
也就是篤定那祁山死後,這諸國局勢的演變,胡長老才想必殺那祁山。
但即使這般,這兩人都不敢去賭。
好在,他還有其它的更好手段,可以真正的除掉這大陳後患。
胡長老咳了咳嗓子,從沉思中回神,打斷了兩人的聲音。
“兩位,我說的這毒,可不是為了將這祁山毒死,而是在幫他。”
“嗯?”聽著這話,兩人愣看向他。
胡長老頓時嘴角咧起,緩緩解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