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修士出門在外,是一般不會吧全部的身家都帶在身上的,因為這樣的抗風險能力太慘了。

假如在某個意外中,自己的空間戒指丟了,這樣一來,自己就直接一貧如洗了。

不過空間戒指丟了的可能性並不大,就算是再怎麽魯莽和大心髒的人,在拿著自己全部身家的空間戒指的時候,恐怕都不敢忽視,都會將其藏的好好的。

但是,除去因為自己的粗心而丟掉空間戒指的情況外,其他的情況更加有可能。

就比如,在自己正常修行路上的時候,被某些小偷給偷走了空間戒指,這樣情況更有可能一些。

即便是在修士世界裏麵,也同樣是有小偷修士的存在的,當然因為修士世界的修士們各個都有這遠超凡人的直覺。

所以說這些小偷修士,他們的手段也肯定比之凡人小偷更加高明,同時他們的修為也一定不會太低。

否則的話,在麵對高於自己境界太多的修士的時候,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像是在聚光燈下麵一樣顯眼,而自己還無法察覺。

在修士世界中,修士們對於自己的錢財看的非常重要,因為這很多時候就是自己晉升的唯一可能性。

也因此,正常的修士們對於小偷修士們深痛惡絕,往往在抓住小偷修士後往往會將其直接滅口,然後奪取其身上的錢財,最後毀屍滅跡,瀟然離去。

不過,某些修士在抓住小偷修士後,會采取另外一個方法,那就是對於這個或者幾個被抓住的小偷進行嚴刑逼供。

在拷問中得到這些小偷修士的財產藏匿地點,然後自己前去拿取,使利益最大化。

當然還有的修士膽子更大,也更加貪婪,他們往往會將這些被抓住的小偷進行嚴刑拷打,逼迫這些小偷修士說出自己動物同夥兒在哪裏,然後自己再過去一鍋端。

這樣的行為,如果成功了的話,那獲得的利益往往是不小的,因為這些小偷修士在冒著生命危險偷取的錢財肯定是比較豐厚的,不然也不會讓其敢於鋌而走險幹這種事情。

不過這樣做的修士往往也是翻車最多的修士,畢竟這些小偷修士實力並不會太弱,他們雖然平時隻求財不求命,並不代表著他們就沒有戰鬥力了。

這些小偷修士求財不求命的宗旨也是出於低調行事的考慮,否則的話,太過高調的話,是很容易被一些高手盯上的,這樣的修士往往活不了多久。

所以說,這些敢於向修士下手的小偷修士,即便他們的實力可能要比自己所偷的修士要稍微弱一點點,但也並非沒有反抗之力的。

假如自己並沒有足夠的實力,就妄圖將一夥兒小偷修士團隊一網打盡的話,那麽這種修士的結果往往都會很慘。

在修士世界裏麵,小偷修士被人抓住後,下場往往都會非常慘,不是被殺就是被買到奴隸市場,而一般的修士對於這種行為也是非常支持且習以為常的。

因為對於修士來說,修煉資源有時候甚至比命還重要,卡在某個瓶頸而終生無法再進一步的感受是哪一個修士都不願意看到的。

而想要突破境界,修煉資源就是必不可少的,一些特殊的修煉資源還是突破境界的必要之物,這就是這些修士的未來。

而這些小偷修士要來偷走一個修士的希望所在,那怎麽可能輕易饒過他呢。

並且,在一些被偷的修士的資源中,還有著一些救人之物,而這些修士在自己的空間戒指被偷之後。

就隻能看著自己的愛人或者孩子,又或者其他的親人朋友們死去,那他又該有多麽絕望,那這些因這個小偷而死的修士們又該找誰去申冤呢?

所以說,幾乎絕大部分的修士對於小偷修士都不會輕饒,在他們眼裏,這就是一群萬惡的賊,是不需要憐憫的惡人。

現實也的確如此,絕大部分的小偷修士都不會去考慮被偷修士會有怎麽樣的困境,有著怎麽樣的困難,他們隻關心自己能夠獲取多少的利益。

並且,通常情況下,那些有著緊急情況的,非常焦急的修士,是小偷們更容易下手的對象。

因為一個人一旦慌亂起來,內心非常焦灼的話,那麽這個修士再怎麽謹慎,相比平常修士,也會更容易露出破綻來。

因為即便是平常的修士,他們對於自己所攜帶的錢財修煉資源方麵還是非常敏感的,就算一個修士再怎麽粗心眼。

一旦涉及到錢財方麵,那都是會立刻警惕起來,就算是一些修士表麵上仍表現的沒有異相,但是在自己的內心裏麵也必然會更加小心起來。

所以說,相對於平常的修士來說,這樣的急於做某些事情,表現的非常焦灼的修士,更容易露出相關的破綻。

並且,對於小偷修士而言,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樣看上去非常焦灼,可能急著趕回去救人的修士身上,通常身上所攜帶的修煉資源更加稀有,價值也更大。

而小偷可不會管這些修士到底是有什麽苦衷的,他們隻關心自己能夠從中獲得多少利益,又或者這一次的成功率有多少,這一次的偷竊是否能夠成功,會不會被抓住。

至於其他的,他們這些小偷修士們可不會去管,當他們成為小偷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拋棄了良知這些東西了,就算是知道自己偷了救命錢又怎樣?

偷誰不是偷,隻要能夠偷的到,能夠獲得更大的利益,能夠更加輕鬆的得手,他們才不會去管其他人的死活。

倒不是說所有的小偷都是那種完全十惡不赦的惡人,又有著特殊個例的。

例如一些的確迫於無奈的修士,或者是那些甚至享有一定名聲的俠盜之輩。

這些都算是一些特殊的情況。

不過,既然說是特殊情況,那麽就不能用來斷定普遍情況,不能因為一個團體中有一個好人,就說他們團隊的所有人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