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戰俘是非常難以抓抓獲的,因為戰俘的成規模的出現,一般都是在那種兩個超級大勢力之間發生的激烈戰鬥之後,才會很容易出現。
而在這種龐大的戰場上,單獨修為較低的修士們是沒有戰爭的走向主導權的。
兩個大勢力的最終決戰,還是要看雙方高層的博弈與比拚的,通常情況下,低層修士之間的戰鬥是有必要但是卻無法決定戰鬥的最終結果的。
因為兩個勢力之間的戰鬥,總不能隻讓雙方的高手進行戰鬥吧,修為較低的修士也不能就在下麵幹瞪眼的看著。
除去這個原因之外,兩個勢力之間的戰爭會讓修為較低的修士們參戰,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練兵。
一個修士,如果一直活在宗門的庇護之下,不懂的殺伐或者戰鬥之法,那麽這樣培養出來的天才修士也終究是溫室中的花朵罷了,不堪大用。
所以說,在兩個大勢力進行戰鬥等等時候,幾乎是出去少部分留守宗門的修士,其餘大部分修士都會自願或者被迫參與其中。
即便是宗門內部的天才修士也會參與其中,在生死戰鬥之中,人的成長往往是最快的,對於正常修煉來說。
這些天才修士會參與自己的勢力對於其他敵對勢力的討伐,不過作為宗門裏麵的天才修士,每一個都是宗門的珍貴資源,所以說也不會讓自己宗門裏的天才修士輕易的死在戰場上。
一般在這些宗門裏麵當然天才修士參與的戰場,都是會經過宗門的慎重考慮的。
畢竟每一個宗門裏麵的天才修士都是宗門的寶貝,不能讓其盲目上戰場,然後死傷過於慘重。
合理的死亡數量有利於激發宗門修士們的士氣與血性,然而一旦傷亡過於慘重的,那麽這樣的情況會讓很多的修士心生怯意。
就像是假如一處戰場上,敵對勢力對於我方修士進行了碾壓式的屠殺,那麽該處戰場的修士非但不會被激發血性,更有可能的是心生怯意與絕望,也必定會有人臨陣脫逃。
甚至還有膽小惜命之輩還會向敵對勢力進行投降,出賣自己這一方的情報來換取自己活命的機會。
其實在這種兩個大勢力之間的戰爭之中,很少有一方會大規模接受對方修士的投降的。
因為這種情況之下,對方已經想要投降的情況,一般都發生在自己認為自己毫無獲勝的希望的時候。
那麽既然我方已經取得了極大的甚至是碾壓式的優勢,那麽自己又何必再多此一舉,接受對麵的整體的或者單獨修士的投誠了。
畢竟這算是已經認為己方完全沒有勝利的希望的情況,才想起對自己這一方進行投降,這種投誠是非常滿意誠意的。
除非是在雙方剛接觸的時候,那個時候敵對勢力的修士前來投誠,那麽這種情況才是可以值得考慮的。
不過,其實接受敵對勢力的投降是一件略有麻煩的事情,因為自己一方很難再短時間內判定其是否為真投誠,而並非是假意投降,然後伺機反撲的那一種。
在雙方進行戰爭的時候,通常雙方的各方麵戰鬥配置都是非常吃緊的,因為在麵對相同等級的勢力的時候,雙方戰力差距一般不可能很大。
所以說,在戰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作為一方勢力複雜一處戰場的高層們,他們不僅要不斷地進行調兵譴將以求獲得戰場的優勢。
而且他們會認為自己身上的籌碼再多也不夠用,因為自己有一眾強大的修士和未知的神秘底牌,但與自己勢力相差不大的對麵就不會有嗎?
所以說,在接受對方的投降的修士之後必然會有一係列的問題。
因為戰事吃緊,那麽就很難對於投誠的敵對修士進行非常完善的檢測程序,很大一部分需要自己這一方的高層進行判斷,這無疑會分走高層的一部分注意力。
並且,由於是在戰爭期間,那麽即便是投誠的修士,也肯定不能讓其亂跑,肯定會建立一些臨時的監牢或者將其軟禁起來。
這也並不是說將其丟入牢籠或者安置在一處地方後就不管了,自己這一方還必須對其進行警惕與監視,需要配置一些強大的修士來看押這些投誠的修士,而這無疑會分走一部分的正麵戰場上的有生力量。
對於投誠的敵對修士是一件非常有必要的事情,因為你很難判定對方是否為真心投誠,就算自己這一方會進行判斷,可是對於敢於假意投誠到自己這一方的修士,其必然有著什麽特殊的手段可以規避這種審查。
雖然投誠的修士一般來說不會太過強大,畢竟實力太高太過於引人注目,所以說那些假意投誠的修士的境界也不會太高。
不過,雖然那些可能混在投誠的修士之中的,假意投誠的敵對修士自己的修為一般,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沒有威脅醒了。
因為在修士世界是存在很多可以致高級修士死亡的特殊物品的,例如一些特殊的毒藥或者奇異的物品或者靈藥。
所以說,接待敵對勢力投誠的時候是絕對不敢大意的,因為曆史上是有著多例被敵對勢力假意投誠的修士在自己大本營中使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使自己這一方受到重創的案例的。
因此,在敵對勢力的修士投誠的時候,自己這一方是肯定不能大意的,不僅不能大意,還必須謹慎再謹慎,因為誰也不想在這種小事情上陰溝裏翻船。
對於投誠的敵對修士,除去最開始的審查與搜身以外,讓高於投誠的敵對勢力的修士境界的我方修士進行看押也是必須的,隻要這樣才能最大可能性的杜絕敵對勢力的假意投誠的修士來搗亂的可能性。
雖然投誠的敵對勢力的修士裏麵很有可能混砸著敵對勢力的間諜,但是自己一方卻不能直接將投誠的敵對勢力全部斬殺。
因為這樣的話,就很容易使敵對勢力的修士斷絕了投降的心思。從而一心一意的對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