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塔靈好奇的問,因為他選擇完全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麽,但看見葉楓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麽,心裏非常好奇。
“這是一種祭祀之術,原理大概是通過某種媒介進行祭祀,從而短暫的獲取強大的力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對麵使用的這種祭祀之術應該是最殘忍的血祭之類的法術,而那三萬元嬰期海靈獸估計就是這種祭祀之術的媒介與代價。”
“按照我的觀察,在那三萬元嬰期海靈獸死亡的時候,這種祭祀之術就已經滿足了其發動條件,但不知為何對麵直到現在才開始發動這個法術。”
葉楓雖然完全沒有見過與血靈門二人釋放的血祭術一模一樣的法術,但葉楓前世可是天帝境強者。
即便他隻是最年輕天帝境強者,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僅有強大的天賦和力量,一個強者的實力體現在各種地方。
而知識無疑是其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葉楓作為天帝境強者自然飽讀各類書籍,對各種術法都有所認識或者見識過。
所以即便葉楓沒有見過血靈門二人使用的血祭術,但這不妨礙他對此做出判斷。
圓臉塔靈聽完葉楓的解釋一臉的震驚,不光是對對麵使用這種術法的驚訝,也同樣震驚與葉楓的見識淵博。
不過圓臉塔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難道對麵一開始就做好了麵對這種情況的準備?他們居然狠得下心一次犧牲那麽多的元嬰海靈獸,真可怕。”
不過葉楓隻是搖搖頭,說道。
“這應該不是他們所預料的情況,三萬元嬰期海靈獸的死亡對他們來說應該隻是意外。”
“畢竟元嬰期海靈獸對海靈獸和三宗修士聯軍也並不是什麽能夠隨意犧牲的存在,恐怕是有另外的理由。”
葉楓想到了血靈門那兩個臉上一直掛著陰惻惻笑容的血袍男子,臉上陷入了沉思。
如果說三萬元嬰期海靈獸的死亡並非在海靈獸和三宗修士聯軍的意料之內,那麽為什麽對麵不在三萬元嬰期海靈獸死亡後就立刻發動血祭。
這樣的話,白霧怪物恐怕也不能再給海靈獸和三宗修士聯軍增加什麽壓力和傷亡了。
難道說……
葉楓回憶著血靈門二人自從出現以來的表現。
血靈門二人的出現是在葉楓的意料之外的,其他四個勢力海靈獸和三宗來覆滅落羽宗的原因他大致能夠猜到。
要麽是為了來弄死自己的,要麽就是為了他們認為的落羽宗可能存在的四品法器而來,畢竟前麵那次的靈力漩渦確實驚人。
但血靈門這個宗門的參與就讓葉楓比較困惑了,而且他也難以判定血靈門二人的前來是二人自己的意願或者是血靈門的指示。
要是前者還好說,畢竟即便二人是血靈門的人,但由於神道宗的規定,倆人不太可能是化神境修士,所以他覺得還能夠勉強應對。
要是血靈門的宗門指示的話,那麽情況就比較麻煩了,畢竟血靈門在落羽宗的少數記載中是一個瘋狂的宗門,有著挑釁神道宗的先例。
挑釁神道宗並不稀奇,每段時間總有那麽些人覺得自己行了,不過在挑釁完神道宗還能活蹦亂跳到今天可以說是足夠讓人驚訝了。
也側麵反映出血靈門這個中域宗門的強大。
要是血靈門不講規則,強行讓化神境強者參戰,那恐怕就很麻煩了,畢竟一個實力遠超落羽宗的強大宗門,而且似乎還不太遵守規則。
要是血靈門宗門參與進來,那今天的事情就非常麻煩了,畢竟葉楓現在所做準備也隻是考慮的是海靈獸和三宗修士聯軍。
他的準備並不足以對付血靈門這個龐然大物,雖然血靈門出手的概率並不大,因為有這神道宗的約束在。
葉楓相信血靈門並非那種敢於無故挑釁神道宗的存在,畢竟神道宗隻是不能剿滅他們。
也不是不能讓他們成為過街老鼠,過得非常難受,所以在葉楓心裏還是更偏向於摻和這事兒的兩個血靈門修士處於個人意願來幫助海靈獸和三宗修士聯軍的。
但是血靈門二人現在的所作所為卻是讓葉楓有些困惑。
因為在他的估測中,即便血靈門的兩個修士要發動這個規模的血祭那麽在第一次三萬元嬰期海靈獸死亡後就已經滿足發動條件了。
然而血靈門二人卻在三萬元嬰期海靈獸死亡後毫無反應,直至白霧怪物給海靈獸和三宗修士聯軍造成了進一步的傷害才開始進行血祭。
這樣的所作所為不得不讓葉楓懷疑血靈門二人的目的動機不純,恐怕還有著為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不過血靈門二人具體的目的是什麽,葉楓就不太清楚了,畢竟落羽宗內對血靈門的記載太過稀少,隻能知道其肯定沒有懷著什麽好心思。
而且血靈門這個宗門很不好惹,據說裏麵全是一群瘋子。
戰場上的血霧越來越濃烈,將天邊也似乎染上一絲猩紅。
海靈獸和三宗修士聯軍一方身處雖然由於極海禦陣的保護而並沒有讓血霧近身,畢竟先前白霧的教訓還曆曆在目。
但由於身處血霧的包圍中,海靈獸和三宗修士聯軍心中依舊緊張到了極點,生怕這些再次被複活的海靈獸再向著他們殺來。
好在火硫、血浮屠、寂空子、潮雲子幾人得到了冥和雷鳴子二人的傳音。
這才稍微安撫住了眾海靈獸和三宗修士,不過他們依舊沒有放鬆警惕,戰場上什麽情況都可能出現,現在還沒有到放鬆警惕的時候。
場上的血霧愈發的濃烈,而被血霧複活出來的眾海靈獸開始向著天上望去。
然後,被複活出來的海靈獸開始化作一絲絲鮮紅的血霧向著同一個方向匯集而去。
而血霧匯聚的地點正是血靈門二人所在的方向。
場麵上的這一幕極為壯觀,也極為詭異,令海靈獸和三宗修士們一級落羽宗內通過天目術法觀察著的眾長老弟子心中感到恐懼。
他們有預感到似乎有什麽可怕的存在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