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修士怎可如此畏首畏尾!更何況這是為了我等的未來著想。”
“假若我們打下了雨落宗,那麽我們將得到羽落宗多年的積累!”
“各位要想清楚啊,我們不僅是在為宗門奮鬥,也是在為了自己的未來啊。”
“要是誰退怯了,誰就是宗門的罪人!”
雷鳴子一陣看似慷慨激昂的說講過後,諸多元嬰長老至少表麵上都振作了起來。
因為雷鳴子拿著眾人的貼身利益和宗門大義說事,言語中包含著威逼利誘。
諸長老不敢在這時候唱反調,都趕緊點頭稱是。
雷鳴子笑著點點頭,似乎對此很是滿意。
蘿卜加大棒自古以來都是十分好用的方法。
而至於諸多元嬰長老內心到底怎麽想的,雷鳴子是不在意的。
因為隻要他們成功打下雨落宗,那麽他說的都會成為現實。
活著的人會因為得到利益而對自己感激流涕,甚至還會宣傳自己在此時的英武形象。
而死了的人是不會說話的。
至於死了的人的家屬們,到時候隻要自己稍稍給予他們一點兒好處,再找人宣傳一下死者是為了宗門而死,自己出麵稱讚一番,便又一樁美談。
眼見安撫好了眼前的眾多元嬰長老們,雷鳴子開始考慮如何破解眼前的局勢,畢竟他也不能讓身後的這群元嬰長老再去送死。
除去這樣有損自己的威嚴外,元嬰長老損失太過慘重也會削弱雷伏宗的整體實力,這也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眼前出現這樣的意外情況,雖然死的幾乎都是海靈獸一方的元嬰海獸,對三宗來說是一件不算太壞的事。
不過出現這樣的意外也為攻占雨落宗的計劃抹上一層未知。
雷鳴子稍作思考就拉上朝雲子和寂空子以及冥去找血靈門的兩人興師問罪。
畢竟是血靈門這兩人信誓旦旦表示自己有辦法解決羽落宗的四品法器,現在卻出了這樣的情況。
幾人來到血靈門兩人身前,損失最大的冥率先質問道。
“血靈門的兩位你們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為什麽說好你們有辦法對抗羽落宗的四品法器,現在卻出了這樣的事,我海獸一族現在損失極其慘重!”
“三萬元嬰期的海靈獸啊,整整三萬啊!”
冥的聲音中飽含著怒火,這一次幾乎斷送了整個墨角海域海靈獸整整一代的海靈獸。
讓海靈獸從曾經的強者如雲變成了如今的親黃不接,同時這也讓海靈獸在完成覆滅羽落宗後,麵對剩下三宗處於極為不利的境地。
雖然最頂層的身法鏡戰力沒有受到影響,海靈獸不會因此而直接沒落。
但實力將遠不如前將會是事實,不知道要經過多少年才能恢複過來。
雷鳴子也代表三宗方麵發聲,態度異常強硬道。
“對,血靈門的兩位道友,你們要是不給個解釋不合適吧。”
“假如兩位道友不給個合理的解釋話,恐怕我們的合作就要再考慮一下了!”
雖然三宗方麵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失,但是由於海靈獸的損失殆盡,那麽接下來的進攻將會更加困難。
不僅許多東西都需要他們這些身法鏡強者親自探路,而且還為這次的攻打羽落宗計劃徒增許多變數。
同時,現在元嬰境的長老和海靈獸們都在人人自危,即使他用恩威並施的方法暫時穩住了三宗的長老們。
但如果接下來再有什麽變數的,恐怕現在已經草木皆兵的元嬰長老們都會變得畏手畏腳全無鬥誌。
還有,這次海靈獸受了這麽大的損失,雖然對此他們喜聞樂見,但要是海靈獸們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那他們可就傻眼了,畢竟現在已攻占羽落宗,殺了那葉楓最為重要,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暫時忍忍。
當然也因為如此他也不會徹底和血靈門的兩個修士鬧僵,表達自己的態度即可。
血靈門的兩人卻對此似乎早有預料,雖然和計劃中的有些偏差。
尖啞血袍男子陰測測的笑道。
“我們對破解羽落宗的四品法器自然有辦法。”
聽到尖啞血袍男子的解釋,冥更是怒火衝天,他臉色憤怒地看著血靈門的兩個修士,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意思。
“那你們為何不阻止羽落宗的法器!就看著羽落宗殘殺我海靈獸一族嗎?”
“難道兩位真當我海靈獸一族好欺負不成!”
雷鳴子看著異常憤怒的冥感到有些不妙。
即便他跟冥是老對頭,看見海靈獸一族吃癟也很爽。
換位思考也能理解冥此時的心情,但是他可不希望由此影響到攻打羽落宗的整體計劃。
好在血靈門二人還是懂的大局為重,解釋了他們的計劃。
尖啞血袍男子依舊陰惻惻的笑著說道。
“我們兩人帶來一門我血靈宗的獨門秘法,血祭術。”
“這門秘法隻要等到一處修士的死亡到達一定程度,我們二人催動秘術發動血祭,就能形成媲美化神巔峰的攻擊。”
幾人在聽完尖啞血袍男人的解釋後,是又驚又怒同時還帶著一絲忌憚。
其中以冥最為激動。
“也就是說你在用我海靈獸一族的生命在發動秘法!”
不過尖啞血袍男子卻否認了這個說法。
“我們本計劃的是在你們攻入羽落宗後,用羽落宗的弟子來血祭。”
“可是沒想到出了意外,你們居然連羽落宗的人都沒見到就死傷慘重。”
“不過這樣也好,血祭術已經快達到發動條件了,希望你們能盡快斬殺一些羽落宗的弟子。”
“不然的話,用你們的弟子們的生命進行血祭我是完全不介意的,桀桀桀桀……”
聽到尖啞血袍男子的話,是讓幾人既感受到了血靈門的詭異可怕,又讓人對血靈門這種殘忍的術法感到忌憚。
雷鳴子雖然也對尖啞血袍男子的話很不爽,但為了大局著想,他還是出來打圓場道。
“既然誤會已經解除了,那麽還請各位道友以大局為重,先覆滅了那羽落宗再說其他事如何?”
同為三宗中的潮雲子、寂空子自然是附和雷鳴子。
而冥隻是冷哼一聲,掉頭就走。
冥作為一個冷靜的人自然知道以大局為重。
他前來問罪一是為了給海靈獸們一個交代,同時確實對這件事情感到憤怒。
第二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態度,給血靈門二人施壓,而且如果血靈門二人給不出解釋的話,他也重新考慮二者間的合作關係。
血靈門二人則是陰惻惻的笑著看著幾人離去,笑容格外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