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支線任務完成。"

"第四魂環的位置,已在落日森林的西南方位揭曉。"

陸遙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幅落日森林的精致畫麵,他的識海視線凝聚在那片土地上,一株被雷霆環繞的小草靜靜地矗立,仿佛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小草生長在一片被焚燒得焦黑的土地上,宛如末日中的希望。

"那是...雷冥獄閻藤。"

……

“陸遙,我代玉天恒向你道個歉,學生犯錯,我這個做老師的自然也有一半責任在先。”秦明說道。

陸遙嘴角微揚,露出淡淡的笑意,"過去的誤會就讓它過去吧,畢竟,我們即將成為同一戰隊的並肩戰友。若因瑣事而產生隔閡,實在是不值當。"

陸遙此言一出,皇鬥戰隊的眾人對他的好感頓時大增。

秦明眼中閃過一絲欣賞,嘴角上揚,提議道:"既然如此,今晚我請客,大家一起去天鬥城享受一頓美食盛宴如何?"

此言一出,眾人歡呼聲此起彼伏,氣氛瞬間變得熱烈起來。

就在此刻,一隊騎士團如同風暴般從四麵八方疾馳而來,封鎖了陸遙他們所在的竹林,前後不過片刻時間。

“陸遙小兒,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聲音猶如驚雷,先於人影出現。雪星親王在幾名騎士的簇擁下,神態自若地走了出來。

雪星親王身著一襲華麗的大黃色華服,花白的頭發被整齊地束於腦後,顯得威嚴而莊重。盡管與往日相比,他的精神狀態似乎有了明顯的變化,但他的眼中仍舊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雪星親王,你怎麽來了?”秦明上前微微躬身,向其行禮。

雪星親王沒有回應,隻是伸出手指,直指陸遙,冷冷地命令道:“將這個刺客拿下!”

隨著他的命令落下,四周的士兵立刻響應,手握兵戈,步步逼近陸遙。

“雪星親王,你這是何意?!”秦明一臉的凝重之色,他秦明已經給足了麵子,不分青紅皂白抓他的學生,真當他秦明好欺負呢。

"這是何意?!哼!陸遙那小子,竟敢圖謀皇子的性命,這罪名,難道還不夠重嗎?"雪星親王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悅。"怎麽?秦明,你這是打算袒護那個刺客嗎?!"

"我的學生一向自律嚴謹,他們奉行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秦明挺身而出,強大的魂力將衝上前來的士兵無情地推開。"關於雪崩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聽其他三位教習的意思,此事應該就此作罷。雪星親王,你又何必一直抓著不放呢?"

“哼!就此作罷?你想的未免太美了吧!"雪星親王的目光如刀,銳利無比,

“雪崩中毒,下體被廢,此生再不能為皇室傳宗接代。”

雪崩被廢?!還是在天鬥皇家學院,說輕點,雪崩喪失了繼承皇位的資格,說重點,卻是狠狠地扇了天鬥皇室一耳光,威脅皇室的統治。

聽到這個消息,陸遙也是意想不到,想不到這藥效如此牛✗,真是一大利器,陸遙內心大喊一聲:幹得漂亮!費得幹淨,省得禍害那些純真美少女。

陸遙看著這個老頭,原著描述和雪崩一個品行,嗜色成性,囂張跋扈,該不會這雪崩…

"獨孤雁,這件事與陸遙有何幹係?你又有什麽證據能證明他的罪行?"獨孤雁的話語打斷了雪星親王的思緒,她無法再忍受這無端的指責,毅然站了出來。

雪星親王瞥了一眼獨孤雁,認出她是獨孤博的孫女,於是盡量保持耐心解釋道:"在雪崩中毒之前,他曾與陸遙發生衝突。因此,陸遙的嫌疑最大。我隻是想將他帶到天鬥監獄,親自審問清楚。如果他無罪,我自然會放他離開。"

當“天鬥監獄”這個名詞在皇鬥眾人的耳邊響起,他們的臉上瞬間湧現出憤恨的神情。那所監獄,是窮凶極惡之徒的聚集地,一旦踏入其中,生死便如同握在他人手中一般難以預料。

“既然雪星親王並無證據,何來的抓人一說?”獨孤雁挺身而出,擋在陸遙的身前,她的態度明確而堅定,顯然是不願讓陸遙受到任何傷害。

雪星親王卻是不屑地冷笑一聲,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冷漠與不屑:“我雪星親王抓人,何曾需要過證據?若再有人敢阻攔,一律以同罪論處,絕不姑息。”

陸遙看著眼前鐵了心要抓自己的雪星親王,手握住身旁的竹清,外套下的“幻夢仙衣”隨時準備啟動逃離。

氣氛緊張得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而就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刻,竹林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一個年輕的身影從竹林外走了進來,他白發如雪,麵容清俊,身穿一件白金相間的華貴禮服,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儒雅的談吐和不容忽視的威嚴。

“皇叔,今天真是好大的威風啊。”他淡淡地笑了笑,目光卻似利劍般直刺向雪星親王。

三位天鬥學院的教習,跟著這位年輕人的身後。他們身上的魂鬥羅威壓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令周圍的士兵們感到窒息,紛紛自覺地為他們讓出一條通道。

這位白發年輕人的出現,讓一向以高傲自居的雪星親王也不禁露出了幾分忌憚之色。他努力壓製住內心的驚慌,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你來這裏做什麽?”

雪清河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仿佛蘊含著深不可測的智慧和力量,“天鬥學院一年一度的招生季,身為院長的我,自然不能缺席。畢竟,父皇對我寄予厚望,我也需要對得起這份信任和責任。”

“倒是皇叔,你…”雪清河眼神變得銳利,追問道:“沒有父皇的手令,隨意進入天鬥皇家學院,汙蔑新生學員,你,好大的膽子!”

“你…雪清河。”雪星額頭冷汗直冒,若是換作其他人,他還能憑借著手中權力壓製,但眼前之人是雪清河,天鬥帝國的太子,天鬥帝國第一順位繼承人。

“關於雪崩的事……”雪星親王剛要開口反駁,雪清河卻已悄然走到他的身旁。

雪清河輕輕地將一隻胳膊搭在雪星親王的肩膀上,聲音低沉而神秘,仿佛隻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皇叔,其實雪崩是你……”

雪星親王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但隨即被他巧妙地掩飾過去。他擠出一絲僵硬的微笑,試圖化解這突如其來的尷尬:“大皇子,這種玩笑可不能隨便開啊。”話語間,他的衣袍下的手卻緊握成拳,透露出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雪清河靜靜地凝視著雪星,臉上沒有半點波瀾,仿佛深潭之水,深不可測。他沉聲道:“皇叔,這玩笑與否,你心中應當比我更明白。”肩膀上傳來的壓力,讓這位素來沉穩如山的雪星親王也不禁感到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

雪清河淡淡地威脅道:“雪崩之事,若是被父皇知曉,後果不堪設想。皇叔,你也不想看到那樣的局麵吧?”

雪星親王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卻也知道此時不宜發作。他強壓怒火,沉聲道:“雪清河,你莫要逼人太甚。真到了那一步,對你而言也未必是好事。”

雪清河聞言,臉色依舊平靜如水。

他淡淡地開口:“雪崩之事,就此打住。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也是對你的最後警告。”話語間,上位者的威嚴與霸氣盡顯無遺,讓人無法忽視。

雪星緊握著手放鬆開來,抬手揮動,將一眾兵士斥令退下,“走。”

雪星離開之際,深深地看了陸遙一眼,“你運氣很好,但沒有下次了。”

“雪清河,記住你說過的話。”

“自然。”雪清河恢複了之前的儒雅模樣,嘴角含笑,沐浴清風,翩翩公子。“皇叔身體抱恙,還是少些出門吧,我會稟告父皇,準你批假的。”

“那就多謝大皇子了。”雪星背後一陣冷汗,雪清河這個對手,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