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歌將畫作和佩拉的臉進行比對。
果然。
畫裏的妹子完全是摘下了眼鏡之後的佩拉。
“嗚哇!”
佩拉慘叫一聲。
失去眼鏡後,她隻覺得整個世界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一股強烈的不安感湧上心頭,讓她不自覺地開始害怕起來。
她翻身就想要偷走。
可是趙楚歌又怎麽可能給她這個機會。
一把將剛逃跑的佩拉抓住,放在了自己的懷裏。
“別跑嘛,我們兩個好好聊聊。”
他現在幾乎已經可以確定是星教唆佩拉幹的好事了。
星暫時不著急。
等會去列車上的時候順帶給解決了。
至少先要讓佩拉乖乖的才行。
“女孩一下子撲倒在男人的懷抱裏麵,如此之近的距離,讓兩個人幾乎都能聽到對方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畫上還有些配文。
趙楚歌幹脆也就直接念了出來。
佩拉聽著這些熟悉的話語,總覺得分外熟悉。
“這些……其實很多都是銀河球棒俠說的……我隻是……隻是畫了下來……”
現在的她還想要給自己找一些借口。
“不要再偽裝了,其實你一直在愛著我,這些謊言我已經感覺到了厭煩。”
趙楚歌感覺有趣,幹脆找了一個差不多的回應說了出來。
耳邊響起的話語,讓佩拉想起每一個自己奮筆疾書的夜晚。
她從未想到過,這些東西有一天居然會在她身上發生。
“你別念了,我求求你了!”
當初畫得時候有多高興,現在被發現了就有多社死。
她雙手胡亂撲騰,想要把這些畫奪過來撕毀。
可趙楚歌怎麽可能給她這個機會?
直接伸出大手,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將她禁錮住。
非但如此,他還將佩拉壓在**,在她的耳邊繼續說道:
“嗬,女人!你在玩火!”
這幅場景讓趙楚歌不禁想起前兩天自己剛回到貝洛伯格的樣子。
當時自己也是這樣,將佩拉壓著。
隻是當時是壓在營帳上,現在卻是壓在**。
躺在**的佩拉隻覺得腦子忽然炸開來了,整個人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這麽多年來,她可從未遇到過現在這樣的情況。
既然網上看過,自己想過一些。
也比不上真的遇到了這類的事情。
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趙楚歌的身上,迷離的眼眸逐漸渙散。
她默默地閉上雙眼等待著下一步的到來。
“女孩害怕著,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麽,但心裏卻隱隱有一絲期待。”
趙楚歌將佩拉扶起來。
這時候的佩拉身體已經沒有半分力氣了。
要不是還有趙楚歌在一旁撐著,她會直接癱倒下去。
“女孩的耳垂被含住,同樣為敏感點的小腹處被突然襲擊,兩處重地失手,瞬間讓女孩隻能任人擺布。”
趙楚歌繼續在自己的耳邊念著。
即使現在的趙楚歌並沒有進行任何侵略性的行為,但佩拉還是感覺有些不對。
耳垂處傳來的熱氣默默開始讓她的身體開始興奮起來。
該死!
不要這麽不爭氣啊!
你要振作一點!
佩拉在心中不斷給自己打氣,但是現實中的身體卻一點也沒有動彈。
她看著漫畫中的女孩,感覺已經把自己代入了進去。
不對!
這話裏麵的就是自己啊!
隻是脫了眼鏡之後的自己罷了!
她第一次感覺到畫畫太好也是一種煩惱。
隻要看著這個漫畫一眼,她就不得不承認畫中的就是自己。
是她親手在某個夜晚畫上去的。
默默將頭朝著一旁撇去,她不想再看了。
可趙楚歌不允許。
“都是自己畫過的,之前怎麽沒感覺害羞呢?”
無論佩拉的頭向哪邊轉,趙楚歌總是會將書放在她的眼前。
她要是閉眼。
趙楚歌就幹脆一點點將具體的細節在佩拉的耳邊娓娓道來。
“男人的雙手在不斷地遊移,女孩的身體開始發燙。”
他現在已經不再禁錮著佩拉了,反而將兩隻手都用來翻頁。
可佩拉也沒精力反抗了。
她隻覺得身上似乎真的有一雙大手一樣。
生物界一直有一個說法。
當人喪失了一種感官之後,她的其他感官就會增強。
現在閉眼後暫時失去觸覺的佩拉,隻覺得每一陣風吹在身上都是一種折磨。
無數的電流在體內亂竄,讓她始終都沒有辦法提起半分精力。
“這個故事你自己覺得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