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係統是360牌子的。
它的存在就是為了惡心人的。
防備別人偷窺是神器。
但歡愉也可以用來偷窺。
他根本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可為什麽偏偏是這個時候?
趙楚歌眉頭一皺。
這麽多年以來,從來都不會進行催促,隻會在暗中窺探。
這恐怕是第一次歡愉出手提醒他。
還有任務的發布也很奇怪。
正好是他和娜塔莎親熱的時候。
歡愉難不成不想看到自己和女人有過多的交涉?
那也不對。
和娜塔莎什麽都快幹完了。
結果才來通知。
祂能夠隨意挑時間窺探我,為什麽偏偏是快結束了。
總不可能對方找不到我了吧。
這之間有什麽關聯嗎?
“呦,雙方親熱被打擾了,現在生氣了?”
信使從遠處走來。
她整個人閑庭信步,就像是在逛後花園一樣。
黑天鵝看著她,心裏一沉。
趙楚歌身邊的人都是什麽來頭。
實力看不穿。
“是呀,被一個狗幣打擾了。”
趙楚歌坐在地上喃喃道,完全沒有發現信使的異常。
他沒發現為什麽信使能夠悄無聲息地走到他背後。
也沒有發現為什麽信使知道自己被人打擾了。
他隻是喃喃道:
“這一切到底是什麽原理呢?”
信使撇撇嘴。
漫步到黑天鵝的身前。
點了點對方已經冰冷僵硬的腳。
“真不知道這些有什麽好的。”
她嘴裏嘟囔著。
手不斷向上滑。
劃過平原、盆地、高山。
輕輕挑起黑天鵝的下巴,打量了一會再次移動。
最後在黑天鵝的眉心處停了下來。
“明明給限製器進行了那麽多次升級,為什麽還會完全脫離掌控呢?難不成我真的沒法留下他?”
她整個人都顯得十分氣惱。
就像是心愛的玩具被搶走後的孩子一樣。
整個人都要哭出來了。
“在個蠢女人,差點害我軍工廠翻車。”
黑天鵝都不知道對方再說什麽?
限製器是什麽?
趙楚歌這麽厲害還是被限製後的結果。
難不成他本應該成為星神。
還有眼前這人。
這股恐怖的威壓,比她所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強大。
甚至……
甚至比記憶星神都要強。
“這人到底是誰?”
黑天鵝的腦海裏愣是想不起任何有關的信息。
當趙楚歌離開之後。
眼前的藍發少女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
又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
明明到處都是疑點。
但為什麽才想起來呢?
這不對勁!
“算了,不管了。”
趙楚歌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整個巷子的異常立刻歸於平靜。
他起身給了信使一個暴粟。
“你這家夥一邊玩去,我還有事呢?”
“咕咕咕,渣男!明明在軍工廠裏還一副饑渴的樣子。”
“什麽饑渴,明明是你饑渴了?”
趙楚歌反駁道。
“哼,我不管,就是你。”
信使直接來了一場黑白顛倒。
瞪了他一眼,走到旁邊劃圈圈。
嘴裏還不斷念叨著詛咒的話。
黑天鵝眨巴眨巴大眼睛。
唉?
剛才發生了什麽?
她實在記不起來了。
看向從麵前走過的少女,她說道:
“這不是我以前的手下嗎?你都把對方騙過來了?“
“什麽騙不騙的,對方自願跟著我的。”
趙楚歌翻了一個白眼。
對方從軍工廠裏出現之後,就直接被流光憶庭給遺棄了。
然後哭著求他收留。
自己也被纏得沒辦法了。
加上有個能夠使用忘卻之庭的人存在確實很重要才帶著的。
“哼,反正都是被你給騙進來的吧。”
黑天鵝仿佛對未來的人生已經絕望了一樣,開始了自暴自棄。
整個人的攻擊性都變強了一點。
要是平常沒什麽。
趙楚歌的性格很好。
不是把他得罪狠了,基本上啥事沒有。
可現在不一樣。
他正煩著呢。
可沒心思陪小女孩玩什麽遊戲。
“你先將喬瓦尼的錄像放完。”
他板著一張臉,命令道。
黑天鵝撇撇嘴。
不情不願地使用技能。
破舊小巷的樣子又出來了。
桑博和喬瓦尼埋在地裏。
信使無聊地打鼓。
忽然間。
喬瓦尼直接憑空消失。
趙楚歌來來回回翻看了幾次視頻,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憑空消失,果然是你嗎?”
他說著。
眼神還不斷向旁邊兩個人撇去。
見兩人沒有異狀。
他心裏鬆了一口氣。
這段信息看來不假。
隻需要以此為突破口就能知道到底是誰在算計自己了。
對方說不定就是造成身體異樣的元凶。
這次造反之路。
本想著貝洛伯格開局玩玩。
沒想到直接一波王炸!
都能看到勝利的曙光了。
希望不是這一切不在歡愉的計劃之內吧。
“咳咳,我們開始說懲罰吧。”
趙楚歌上下打量起黑天鵝。
目光裏露出玩味的表情。
有在,想要上高速是不可能的.
但寶寶巴士也有寶寶巴士的玩法。
“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要貫徹到底吧。”
趙楚歌露出陰險的表情。
……
貝洛伯格上城區。
可可利亞端坐在桌子前麵處理著文件。
她的目光盯著桌子一動不動,像是遇到了什麽棘手的問題。
佩拉看著她露出欣慰的表情。
“有這樣勤政的大守護者真是一件好事。”
旁邊的人也讚同起來。
“我們一定要向守護者大人學習。”
整個辦公室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更加認真了。
殊不知。
可可利亞一點也沒有考慮工作的事情。
她看著眼前的案牘一陣煩躁。
渾蛋!
我明明都打算獻身了。
結果你玩失蹤?
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到底該怎麽處理這些問題啊!
正當她煩惱時。
布洛妮婭突然從大門衝進來。
整個人喘著粗氣,露出一副見鬼的表情。
“媽!爸爸騙女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