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符玄就比窗戶要矮,從裏麵看來,隻能看到符玄的頭發。
當時可把青雀嚇得不輕。
真是一秒鍾都不敢摸魚。
差點嚇死她了。
“不知道啊,符玄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方式,真的太無恥了!”
趙楚歌擺著一張臉,義正言辭地說道。
笑死!
這要是能夠承認,他就不是趙楚歌了。
“所以,你完全不懷疑是有人給符玄提議,而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青雀麵無表情地盯著趙楚歌。
嘴角含著一抹冷笑。
“我這不是想著,以普遍理性而論,符玄不是那種能想出這些辦法的人嗎?”
趙楚歌身體一僵。
所以他不太喜歡和聰明的人交朋友。
這樣下來一點隱私都沒有。
“嗬嗬!連我都敢捉弄了是吧。”
青雀冷笑一聲,完全沒有半點相信趙楚歌的意思。
“其實,你也不用想那麽多,其實我也不會生氣。”
青雀麵色平靜地說道。
“真的?”
趙楚歌疑惑道。
“當然是真的了,你也不知道我們到底認識了多久,你看過我生氣嗎?”
青雀好笑地說道。
“還真沒有見過多少。”
趙楚歌點點頭表示讚同。
他和青雀算是很玩得來的那種,這麽多年了,基本上也沒有吵過架。
“這不僅對了,不過嘛,你還是要給我一點補償的。”
青雀食指抵住下巴。
抬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過了一會。
她掏出一張帝垣瓊玉牌,遞給趙楚歌。
“把這個學了,回頭開始陪我打牌。”
“好好好!”
趙楚歌連連點頭,迫不及待地答應了下來,陪人打牌這個懲罰,至少比別的要強很多了。
更何況。
她也沒規定要多久學完。
身為仙舟人。
學一兩年問題不大。
整體而言和沒懲罰一樣。
兩人走到了房間的門口。
青雀抬手,做出擁抱的姿勢。
趙楚歌猶豫了一下。
還是抱住了青雀。
原本的趙楚歌還正抱著鏡流呢,現在好了,三個人組成了一個夾心餅幹的樣子。
“你這是想要幹嗎?”
青雀滿臉問號。
他完全不知道趙楚歌為什麽會做出這些事情。
“你不是讓我抱你的意思嗎?”
趙楚歌歪頭,好奇地看向青雀。
“我的意思是說,讓你把鏡流遞給我!我抱她進去!”
青雀黑著臉說道。
“哦哦哦!”
趙楚歌現在才反應過來。
將鏡流遞給了青雀。
“我們兩個人誰抱著一個差不多吧?”
他好奇地問道。
明明一路上走來。
青雀都沒有要抱的意思。
反倒是現在將人要了過去。
這有什麽意義嗎?
“有區別啊!這區別可就大了!”
青雀抱著鏡流,向屋內走去。
趙楚歌下意識地跟著。
然而下一刻。
大門轟然關閉。
這扇門將趙楚歌和青雀隔在了兩地。
“你這是想幹嗎?”
吃了個閉門羹的趙楚歌詢問道。
“我當然是帶鏡流休息去了,至於你就在外麵好好待著吧,什麽時候將牌學會了,再進來。”
青雀的聲音從房內傳出。
趙楚歌嘴角抽搐。
“不是,這好歹也算是我家?”
“你被逐出家門了!”
青雀的語氣完全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很顯然。
她不是很想要和趙楚歌多說點什麽。
“什麽不生氣,這心裏不還是鬧著脾氣嘛?”
趙楚歌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但沒在意過久,他連忙轉身離開。
現在的他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按照他對景元的了解。
既然景元已經搞事情了,那接下來對方應該會盡快的收拾殘局,然後跑路到別的地方。
等他氣消得差不多了。
景元才會回來。
剛才為了送鏡流已經花費了很長時間了。
可不能讓景元給跑了。
趙楚歌連忙趕回神策府。
“等等,你去哪!”
符玄看著前往神策府的趙楚歌,連忙將她攔住了。
“符玄啊?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我找景元有點事情。”
趙楚歌沒打算解釋。
符玄不知道還好。
要是讓她得知了神策府內發生的事情,她指不定要怎麽嘲諷自己。
“也沒什麽事情,主要是想問問,你到底有沒有看到青雀。”
符玄提問道。
“青雀去招待來賓了,之前沒和你說,忘了和你說了嗎?”
趙楚歌好奇道。
要是符玄不知道青雀去哪裏了。
那代表太卜的令牌是從哪裏來的?
“嗯?真沒想到啊,她有一天還願意好好幹活!她幹得怎麽樣?”
符玄眼前一亮。
她早就有想法提拔青雀了。
現在她招待外賓,這也算是一個功績了。
說不定能夠以此為基礎,讓青雀好好開始工作。
未來等自己成為將軍,就可以讓青雀接任太卜的位置。
計劃完美。
“額……幹得挺不錯的,但不能夠向外說。”
趙楚歌也不知道該怎麽評價青雀做的事情。
但無論如何。
她幹得確實不錯。
“是嗎?那就麻煩了,她為什麽就不能好好工作呢?”
符玄歎了一口氣,稍微有些失落。
“話說,她還拿著你的令牌來著,你難不成不知道她去幹什麽了嗎?”
趙楚歌好奇地問道。
令牌代表身份象征。
拿著那玩意,但凡有任何問題都是要全部歸咎於原主人的。
青雀能夠拿著符玄的牌子。
這要是說符玄不知道青雀在幹什麽,趙楚歌是不太相信的。
“這個啊?”
符玄被趙楚歌一提醒,很奇怪地看向趙楚歌。
“我早就把牌子給了她一個了,你沒有嗎?”
趙楚歌沉默了。
他和青雀是一家人,知根知底。
他給青雀很正常。
可你是個什麽情況?
麵對這情況,趙楚歌已經懶得吐槽了,他直接無視。
“你找青雀有什麽事情嗎?回頭我可以幫忙轉告一下青雀。”
符玄擺了擺手。
“我原本還以為青雀是在玩呢,既然不是在玩就算了,你回頭跟她說,讓她好好工作。”
嗬嗬!
青雀那個性格要是說一下有用。
她早就成為卷王了。
但趙楚歌也懶得反駁符玄,幹脆直接點點頭。
“我記住了,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符玄左手抱胸,右手托著下巴,作思考狀。
“你記得督促她好好工作,未來她要是做得不錯,我也不是不能夠將她任命為下一任太卜。”
她思考了一下,補充道:
“前提是我先成為將軍。等等?人呢!”
她抬頭看向周圍,發現趙楚歌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
腮幫子立馬鼓了起來。
像一隻小鬆鼠一樣,滿臉不服。
“哼!等我成了將軍,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調到我身邊,讓你為我端茶倒水!”
……
“什麽!景元!你是不是瘋了!”
趙楚歌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景元,整個人都懵了。
“我沒瘋!”
景元麵色嚴肅地看向趙楚歌,開口道:
“我就是要讓青雀繼任下一任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