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還讓我把太卜司當家來著……”

趙楚歌弱弱地吐槽道。

家人們誰懂啊!

遇到下頭女了!

“咳咳,別打叉!”

在這一點上,符玄完全沒有任何的心思和趙楚歌多掰扯,她氣呼呼地看著趙楚歌道:

“我問你,那個叫李素裳的人到底是什麽情況?”

趙楚歌麵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前段時間和她有一麵之緣,然後就沒見過了,前天景元讓我過來,看看這孩子,怎麽了嗎?”

他擺出一副困惑的表情。

同時這話也是斟酌了一會,全部都是真的,但藏住了幾個關鍵信息。

比如說,雖然隻有一麵之緣,但他早就已經收素裳作為徒弟了。

“嗯?”

符玄仔細打量了一下趙楚歌。

感覺不像假的。

好怪!

“你和她是不是師徒關係?你讓她來太卜司工作了?”

符玄皺著眉頭問道。

她總感覺自己好像被騙了,但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

“是呀!景元提議讓我把她收為記名弟子了,回頭弄個拜師禮就行了。至於太卜司,我也是今天這兩天才知道那個小家夥來太卜司了。”

這話也全是真的。

當初收素裳為徒也是景元的主意,他隻是單純的落實了而已。

而後續的事情也是景元在安排。

“好,這件事情本座知道了。”

符玄聽到這裏麵色一黑。

她有分辨真假話的能力,而且法眼也可以幫她推測一部分信息。

所以她很確定現在的趙楚歌是在說實話。

那麽問題來了。

趙楚歌既然說的是實話,那肯定有人在中間說了假話。

例如,某個天天不務正業的羅浮將軍!

“所以素裳到底怎麽你了?”

趙楚歌現在很好奇,素裳那家夥也沒啥太大本事,應該搞不出來什麽大亂子吧。

“哼哼!”

講到這個符玄就感覺來氣,她氣鼓鼓地說道:

“也不知道景元從哪弄出來這個極品,一看書就睡覺,甚至站著都能睡著。”

“讓她背個條例,她背到現在還在背第一條:不拋棄,不放棄。”

“整天讓她整理個資料比殺了她都難受,和青雀學牌倒是學得挺快的!”

……

符玄立刻大倒苦水。

講了五分鍾,愣是沒有一句話是重複的。

能讓符玄記這麽多仇,某種意義上她還是挺有天賦的。

趙楚歌不禁笑出了聲。

“你!”

符玄倒哭水的動作一停,她看著趙楚歌,心裏氣不打一處來。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當初青雀就是被你帶出去玩的,現在好了,整天都在摸魚,能少幹就少幹,白瞎了這麽好的天賦了!”

“現在她天天沉迷你弄得那個帝垣瓊玉,連班都不想上了。”

趙楚歌聽到這就感覺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他連忙反駁道:

“這可不怪我,哪怕沒有我,她也會這樣!”

符玄白了他一眼。

“少來,直到你弄出來帝垣瓊玉為止,她對待工作還是挺上心的。”

“嗬嗬,那明顯是還不懂太卜司的底線,正在調查呢,和我沒什麽關係。”

趙楚歌梗著脖子,接著反駁道:

“更何況,你為什麽一直在別人的錯,難道就不應該反思一下自己嗎?”

“明明知道我不靠譜,為什麽還要讓我和青雀接觸!”

這理不直氣也壯的姿態立刻把符玄給整無語了。

唉!

十王是趙楚歌。

將軍是景元。

劍首空缺。

整個羅浮管理層也就隻有我靠譜一點。

這羅浮仙舟真的是危在旦夕,必須趕緊換一批人,否則這羅浮吃棗藥丸(遲早要完)。

比如……換我當將軍?

帝弓司命的降臨說不準就是在表示我應該去當將軍了,回頭就讓景元趕緊退位去!

想到這裏,她的心情不禁好了很多。

“罷了,罷了,誰讓我是快要當上將軍的人呢,這次就不繼續說道了。”

“嗬,女人!”

趙楚歌扭頭,完全沒有想接話茬的意思。

將軍是景元。

太卜是符玄。

劍首空缺,最多算是彥卿那個不勝傳說。

整個羅浮管理層也就隻有我靠譜一點。

這羅浮仙舟真的是危在旦夕,必須趕緊換一批人,否則這羅浮吃棗藥丸(遲早要完)。

“對了,彥卿這小子最近這段時間怎麽了?我好像沒怎麽聽景元提起過。”

趙楚歌好奇地問道。

他離開羅浮有一段時間了。

記得他離開的時候,這小子還在不斷找人挑戰。

說是要試劍來著。

怎麽現在羅浮沒有一點消息了呢?

“這個啊?”

符玄像是回憶起了什麽好玩的事情,挪移地看著趙楚歌說:

“他最近這段時間天天跑去找你的那個徒弟,好像叫什麽藿藿的小狐狸來著的,可沒空找別人試劍了。”

趙楚歌聽到這裏臉色一變,從懷裏掏出劍道:

“這小比崽子想泡我徒弟!”

俗話說的好,一個徒弟半個兒。

趙楚歌也是把藿藿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一樣養著的。

自家白菜被豬拱了。

他已經有了想砍人的衝動了!

“你還真是……”

符玄看他這模樣,也不知道具體該說些什麽。

“放心吧,那家夥對藿藿可沒什麽意思,但我估計他對醫院的護士有點意思。”

趙楚歌聽這話有點懵。

“你這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