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這麽多年的羅浮將軍,很少有事能讓他失態了。
可今天這事,他有句媽賣批不得不說。
武器不說。
羅浮仙舟祖傳的令使級武器,自帶多種特性,用了這麽多年,誰都說好。
神君更是厲害。
巡獵星神的真正賜福,羅浮仙舟的絕對核心,他大半的實力可都在使用神君上麵。
雖然劈趙楚歌這次不是完全解放,但這也相當於一個弱令使的全力一擊了。
“你為什麽會這麽強?”
景元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先別討論這個問題,你打不算趕緊把武器撿起來嗎?否則一會失去靈性就麻煩了。”
趙楚歌提醒道。
景元反應了過來,默默將武器撿起來。
將上下兩個部分拚在了一起,還用一捆布圍起來紮緊。
“這刀上次損壞還是在血戰年代來著,心疼死我了。”
景元呲牙道。
“嘿,這有啥,反正是取了一點建木作為材料,幾乎能夠無限再生,心疼啥啊!”
趙楚歌翻個白眼。
除非在短時間內被全部損壞,否則這武器過兩天就能嶄新如初。
這也算是建木作為材料的優點之一了。
“那也心疼啊!”
景元不禁有些唏噓。
前幾任將軍要是知道這武器破損的理由居然是這個,估計能氣活過來。
“快說,你到底是幹了點什麽?為什麽會發生這些事情?”
他現在對趙楚歌越來越好奇了。
“前段時間多了一個能量吸收的技能,對付神君這類純能量體構成的有奇效。”
他這也是不經意間發現的。
“不對呀!那我不是還有物理傷害嗎?這刀怎麽也斷了?”
景元疑惑道。
“嗬嗬!”
趙楚歌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嫌棄:
“鏡流是單憑劍術就有令使戰力,在仙舟時,差不多相當於一個絕滅大君。”
“脫離了仙舟,沒有了巡獵的賜福,她的實力也和你相當。”
“你成天到晚除了拿神君以外,還會不會玩別的了?”
景元輕咳一聲,不服氣道:
“我本事不算弱了,要是不和你們比,我在雲騎軍裏還是數一數二的呢。”
趙楚歌翻了一個白眼。
“你一個令使不拿你和令使比,和令使之下比有什麽意思?”
這話在理。
放眼整個宇宙,單人滅球不是問題。
但錯就錯在他要麵對的人都是宇宙最頂尖的一批高手。
豐饒座下實力第一的倏忽,都能弄死的勢力裏當將軍,這樣實力就有些不夠看了。
“咳咳,我畢竟是靠智慧過日子的,實力有點差也是情有可原,話說,既然星核湊齊了,我們就開始傳播消息吧。”
景元有些不好意思地轉移話題。
他也知道自己的實力不算很出眾,但也沒什麽辦法了。
超過千歲的他,放在整個仙舟裏,哪一天暴斃了估計都沒人意外,更何況還要處理政務。
你這讓他去提升實力有些太欺負人了。
“傳吧傳吧,話說,你準備什麽後手了沒有?”
趙楚歌打算在行動之前先和景元交換一下底牌。
“我們把巡獵星神叫過來,不過,隻能使用一擊。”
景元回答道。
當年的巡獵星神一擊毀滅了朱明仙舟五分之一的地方,但也將敵人全部帶走了。
他就是要再現當年的場景。
“符玄在有不可能這麽簡單請人過來吧,當初求爺爺告奶奶找了多久,他才出現的。”
趙楚歌思考了一下。
他依稀記得上一次就是符玄請來巡獵星神的,最後的攻擊還是由她親自下達指令。
但這隻是羅浮仙舟的私自決定進攻。
巡獵這時候出手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誰知道呢,我們也隻是抱著試試的心態,最後也成了。”
景元聳了聳肩膀,表示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麽原因。
反正有就完事了。
“話說,這次還是巡獵先找我們的來著,似乎羅浮前段時間有什麽異動,才引起對方的注意,你有什麽頭緒嗎?”
景元將一份報告遞給了趙楚歌,上麵記載了這次巡獵說的所有話。
趙楚歌粗看了一下內容,發現好像也沒什麽特別的。
但看到日期的時候,他身體忽然僵住了。
這不是我素裳遇襲那天嗎!
也是在那天,他和景元正式確定了對付造翼者的計劃。
他甚至去神君那邊吸了兩口祝福。
該不會因為這事引來了星神的注視吧!
趙楚歌想了想覺得十分有可能。
否則。
巡獵好好的,幹嘛要找他們聊天。
抬起頭,景元這時候正露出一臉玩味地表情,顯然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和趙楚歌有點關係。
“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能知道?”
趙楚歌打個哈哈。
沒辦法,他總不能說是自己去吸收神君的能量,開始全麵解析巡獵的祝福吧。
“你不知道就算了,有空記得去找一下素裳,別天天在外麵鬼混。”
景元撇撇嘴。
他本身不是很厭惡工作,隻是凡事都怕有對比。
他在工作的時候。
趙楚歌跑去和各種好看的妹子鬼混,時不時出去玩玩,這種日子他是真的羨慕。
也不要求佳人相伴了。
能讓他有個沒人爭吵的休假就可以了。
“下午吧,我一會要回自己商會去,好多年沒去過了,也不知道那個小狐狸現在管得怎麽樣了。”
他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好歹活了這麽久,一點產業還是置辦了的。
前世的幾款遊戲就是這麽出來的,隻是單純為了給自己解悶罷了。
當然,他對錢沒有多大的執念。
反正能用就行。
所以,他早就將產業交給別人搭理了,隻管在家裏收錢。
現在正好去看看情況怎麽樣。
他邁步走進商會,一瞬間就被裏麵的景象嚇住了。
四周都是名貴的花草,包括桌椅板凳在內,全部都是按照仙舟最高規格來準備的。
這還隻是會客大廳。
真要是進去了,都不知道裏麵能有多麽奢華。
“這打理的可以啊!”
從外麵看還是和當年一樣其貌不揚,但從內飾看來就完全不一樣了。
“先生,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