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鐵衛麵麵相覷。

最近是有這個傳聞,並且大守護者到現在還沒有出麵澄清。

基本算是實錘了。

可對方怎麽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

“那看著是有點相似。”

鐵衛長官確認沒有易容的可能性後就想要離開了。

上麵發生了什麽,和他們沒關係。

他們隻需要聽從命令即可。

“等等,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們。”

趙楚歌直接下令。

反正畫像都被人發出去了。

直接走到台麵的準備也已經完成了。

他實在沒必要躲起來。

光明正大地行走世間就好了。

“您有什麽問題,若是不涉及機密,我們可以如實相告。”

鐵衛長官回答道。

“我帶著瓦赫醫生的妹妹去找對方,你們講一些有關情報。”

趙楚歌問道。

他剛說出來,麵前的幾個人瞬間緊張起來。

鐵衛長官還好。

身後的士兵差點舉起手中的武器對準他們。

“瓦赫醫生的妹妹?”

鐵衛長官看向一旁有些失神的娜塔莎。

心生疑惑。

他可從沒聽說瓦赫醫生有妹妹。

“隊長,你看這位醫生的項鏈…或許她說的是真的。”

一旁的士兵指了指娜塔莎脖子上的項鏈。

仿佛裝有綠色藥液的沙漏一般的物品。

娜塔莎用手摩挲著項鏈。

“我和哥哥確實經常戴一樣的項鏈…怎麽了?莫非你們認識瓦赫醫生。”

娜塔莎走到趙楚歌的身旁。

麵朝三位鐵衛,露出溫婉的笑容。

幾個鐵衛互相對視一眼。

剛才的戒備瞬間**然無存。

鐵衛長官興奮地說道:“瓦赫醫生可是我們不少弟兄的救命恩人”

娜塔莎一驚。

什麽時候哥哥成了許多鐵衛的救命恩人了。

他難不成是前往軍隊行醫了?

心裏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麵前的鐵衛長官好像完全沒有感覺對方情緒的不對勁一樣,繼續道:

“每個冬天都有不少因為極寒天氣殉職的弟兄,多虧了他的抗寒藥劑,我們才能幸免於難。”

他嘴裏不停地誇讚瓦赫醫生。

娜塔莎卻一句話都沒有聽。

心裏反複念叨著抗寒藥劑。

當年。

他就是為了研究這些導致很多人的死亡。

“藥物沒有什麽副作用嗎?”

娜塔莎緊張地問道。

“副作用?”

幾個人麵麵相覷,過了半晌。

鐵衛長官開口道:“這倒也沒有,隻是不能回城裏罷了。”

“請帶我去找我哥哥吧,我想和他聊聊。”

娜塔莎低著頭,整個人的心情十分複雜。

“我們也不知道瓦赫醫生在哪。”

鐵衛長官撓撓頭。

有點不好意思。

“一般他都是將藥劑放在營地附近,讓我們自己來找的。”

“所以,他不是依靠軍方研製的?”

娜塔莎連忙道。

哥哥不僅好好活下去了,甚至還完成了抗寒藥劑。

在這個危機四伏的荒原裏麵?

開什麽玩笑。

這怎麽可能。

“我們已經很久沒看到他了,如果可以請代我們問號。”

鐵衛開口道。

娜塔莎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哥哥不會已經……

她有點不敢想象。

“我們不能擅自離崗,隻能靠你們了。”

鐵衛長官滿含歉意地說道。

“多謝,那我們會自己尋找的。”

娜塔莎抿了抿嘴唇。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哥哥的下落。

“走吧。”

趙楚歌也沒有墨跡。

他想要讓娜塔莎知道的已經好了。

接下來根據血液,直接找去瓦赫家裏等著對方就可以了。

他伸手想要再次牽住娜塔莎。

可對方像是一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直接跳開。

“我們還是保持一點距離為妙。”

娜塔莎急忙向前走了幾步。

臉朝著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趙楚歌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嘴皮蠕動兩下。

最終還是說道:

“你走錯方向了,我們應該往南走。”

娜塔莎立刻轉了個方向。

來到趙楚歌半個身位之後。

“心情才放鬆不久,又開始緊繃了嗎?”

趙楚歌半眯著眼睛。

他本想和娜塔莎逗逗樂,省得對方一天天苦大仇深的。

可現在好像起反作用了。

就這樣吧。

希望等她見到哥哥之後能夠高興起來。

趙楚歌想到。

之後的旅途也沒什麽好說的。

遇到的幾個裂界怪物不值一提。

單是瞪對方一眼,基本就會直接消散。

兩個人走到一個破敗的小木屋前。

裏麵擺放著許多的實驗道具。

並不精致。

看著就像是從垃圾堆裏撿來的一樣。

“這就是我哥哥住的地方。”

娜塔莎撫摸著各種試管。

裏麵早就已經沒了溫度。

大概已經有幾天沒人使用了。

“他走了,收拾收拾資料吧。”

趙楚歌看著周圍散落的資料。

瓦赫離正朝著這個方向走。

他也不著急。

收拾一下行李,等瓦赫來了。

直接就可以打包走人了。

娜塔莎身體微微一顫。

“來晚了嗎?”

她呢喃著。

整個人明顯誤會了什麽。

手裏開始收拾著地上散落的研究報告。

趙楚歌沒有幫忙的打算。

他找了個地方坐下。

“你見到哥哥後打算幹什麽?”

趙楚歌問道。

“幹什麽?”

娜塔莎托著下巴,整個人情緒不明。

“我也不知道。”

她很想要見到哥哥。

這畢竟是自己的血親。

可見到之後呢?

將他帶回貝洛伯格嗎?

他或許可以成為研究抗寒藥劑的英雄。

可當年被害死的人該怎麽辦?

他們難道就該被當做耗材。

“不過也沒事,畢竟瓦赫醫生——我的哥哥,他已經死了。”

娜塔莎微微鬆了一口氣。

要真是哥哥還活著。

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

就在這時。

一個衣服襤褸不堪、不修邊幅的男人走了進來。

“額,我聽說你在說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