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麽,隨便幾滴血而已。”

趙楚歌腦子一時之間沒有轉過來。

“唉,隻是隨便幾滴血嗎?我還以為……”

娜塔莎燦燦笑著,神情有些慌張。

“否則呢?”

趙楚歌摸了摸下巴。

他有點不理解。

這能有什麽誤會的?

精血罷了。

整個仙舟這麽叫的人也不在少數。

話說。

有什麽血液還需要兩天多得時間限製。

他總感覺發現了什麽重大的問題。

“你指的該不會是……”

趙楚歌猛地一驚,正想要說話時。

離開被娜塔莎打斷。

“我們快去找吧。”

她將食指點在趙楚歌的唇間,讓趙楚歌趕緊閉嘴。

做著沒什麽感覺。

一旁看著的人問題就很大了。

黑天鵝冷哼一聲。

明明剛才都對我做了這麽多過分的事情。

現在居然和別的人親熱。

呸!

渣男。

信使一臉幽怨地看著兩人,撇撇嘴。

在軍工廠時連碰都沒怎麽碰我。

到這裏。

三兩句話就和別人勾搭上了。

憑什麽?

就憑對麵比我大嗎?

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了。

像是在發泄怨氣。

娜塔莎注意到這一幕,也發現自己的動作確實太過於親密了。

羞紅著臉退到一旁,連連道歉。

“我沒有那方麵意思。”

“你最好沒有。”

信使低頭小聲嘟囔道。

語氣中充滿了不信任。

至於黑天鵝?

她的臉上露出滿不在乎的表情。

可胸腔上下起伏,證明了她的心裏並沒有表麵上如此平靜。

“娜塔莎姐姐,你不要被騙了?”

虎克指著周圍的場景。

這裏明顯很不對勁。

娜塔莎姐姐怎麽沒發現呢?

這麽大的人了,還需要我來照顧。

真是辛苦我了。

“我也想問問,這裏是什麽情況?”

剛才被轉移了注意力。

現在娜塔莎也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才會造成這麽個情況。

“這個啊?”

趙楚歌有點為難。

這一幕確實很古怪。

解釋起來可太麻煩了。

“你就當是孩子犯錯了,正在給點體罰就是了。”

他掐著黑天鵝的小臉蛋,詢問道:

“你說對不對?”

黑天鵝本想閉口不談。

可回憶起剛才的情況,她馬上反應了過來。

現在繼續唱反調。

之後恐怕會有更大的麻煩。

“我犯錯了,心甘情願地接受懲罰。”

她漲紅著臉回答道。

不知怎的,她總感覺有股莫名的羞辱感。

“大姐姐,我5歲那年就沒在被打屁股了,羞羞羞。”

虎克虎頭虎腦地走到黑天鵝身邊。

麵對著黑天鵝囑咐道:

“你未來要好好改正,千萬不要再犯了。”

黑天鵝低下頭。

被一個還沒她腿長的小孩子教訓。

未來沒臉見人了。

“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娜塔莎插嘴道。

她總覺得接著說下去,事情會向難以言表的方向發展。

“事不宜遲,現在就出發吧。”

趙楚歌打了一個懶腰。

將手裏的釣魚竿交給信使保管之後就不管了。

理論上。

隻要還在貝洛伯格,他就能掌控一切的事情。

倒也不擔心有什麽亂子。

取了幾滴娜塔莎的指尖血。

他就拍拍屁股離開了。

還順手把虎克帶離了這一片是非之地。

“為什麽要拍我的。”

黑天鵝憤恨地看著趙楚歌遠去的背影。

桑博倒是挺歡的。

“我贏了!”

他看著麵前昏厥過去的喬瓦尼露出自信一笑。

好歹也在外麵混了這麽多年。

沒點實力早就被人打死了。

“這……”

信使看著這一幕慌了神。

拿著手中的灌裝記憶不知所措。

臨走時也沒說現在的情況該怎麽處理。

她要怎麽辦啊?

還沒等她想出來一個名頭。

桑博猛的一個扭頭。

整個腦袋呈現一個詭異的角度,麵向背後的信使和黑天鵝。

同時。

他深吸一口氣。

強大的吸力從他的口中升起。

信使正驚訝著。

一時之間沒有防備。

罐裝記憶直接脫手而出,直達桑博的頭前。

“白癡!”

黑天鵝小聲吐槽。

這兩人隻是被埋了,又不是和自己一樣被廢了。

剛才趙楚歌還在。

肯定沒人敢造次。

對方一走,誰瞧得起你一個後輩。

“還我!”

信使明顯沒這個覺悟。

她直接衝去妄圖搶回罐裝記憶。

可惜。

桑博怎麽可能給她這個機會。

他把脖子都快扭斷了。

還和喬瓦尼來了一場真人PK。

這一切不就是為了這段記憶嗎?

他怎麽可能還給對方。

直接額頭一貼。

“這份記憶終於是我的了!”

他閉上眼睛嗎,細細地感悟這份美好。

腦海中果然出現了一幅前所未有的畫麵。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高台上,不斷跳動。

“Never gonna give you up(絕不會放棄你)”

“Never gonna let you down(絕不會讓你失望)”

……

熟悉的音樂從耳邊響起。

桑博直接沒繃住。

被騙了!

費勁千辛萬苦得來的東西,居然隻是一段音樂。

還是假麵愚者組織裏人人都十分了解的音樂。

那剛才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麽?

“好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