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姬子沉默了,她知道自己大概率是勸說不動趙楚歌了。

“走吧,我們去叫人起床吧。”

趙楚歌招呼著姬子想要離開。

姬子搖搖頭。

“你去吧,這件事情我要回房間思考一下,那兩個家夥的房間在第二節車廂的第五間,丹恒在這節車廂的最後一個房間。”

說著,她直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也不管趙楚歌是什麽想法。

姬子回到房間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將房間反鎖。

快步走到床邊。

經過一係列的動作,她從**的暗格中拿出一個古樸的盒子。

盒子其貌不揚,就像是路邊兩塊錢就能買到的一個鉛筆盒一樣。

然而隻要使用特定的手段去測量就會發現,這個盒子幾乎和外界沒有任何的能量交換。

除了視覺以外,世界上完全不存在第二種能夠找到它的辦法。

姬子慎重地將盒子打開。

隻見盒子中隻放了一個墨玉扳指,其餘什麽東西也沒有。

她拿起扳指戴在手上。

忽然間,房間中多出一股玄妙的氣息。

“嗯?沒想到你還真有一天會用到這玩意?”

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一個老婦人憑空出現在姬子的房間之內。

“實際上我也沒想到過要請你出山。”

姬子撓了撓自己的額頭說道:

“當年我不是說了嗎,領航員不止我一個,現在那個領航員遇到麻煩了,我希望你能夠去幫他一把。”

老婦人思考了一下,慢悠悠地回答道:

“你才是帶領星穹列車啟航的人,我也隻認可你作為新一代的領航員,至於另外一位領航員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不可能出手幫他的。”

“當然,這如果是你的要求另說。”

姬子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這就是我的要求,請你幫忙吧。”

老婦人這次沒有直接回答,她停頓了一會後才悠悠歎氣道:

“還沒放下呢?你們真的不合適。”

姬子的臉上染上一抹紅霞。

“什麽合適不合適的,我對他沒那個意思。”

“那你臉紅什麽?”

“未結婚的男女都是這樣的,對於我們那個星球的人來說很正常。”

“嗬嗬,還怪會給自己找借口的。”

老婦人不再言語,默默地注視著姬子,雖然沒說什麽,但她好像什麽都說了一樣。

姬子被她的眼神看得毛毛的,連忙轉移話題道:

“這次的人數可能有點多。”

老婦人輕笑一聲,完全沒有在意:

“我好歹也是列車的前任領航員,現存於世界上唯五的存護令使中最強的一個,他再能闖禍又有多能闖。”

有實力就是這麽任性。

她完全不在意趙楚歌能幹點啥事。

姬子沉吟了一下,略微有些尷尬地說道:

“大概七位毀滅令使,以及龐大的反物質軍團,再加上造翼者的攻擊吧。”

造翼者再不濟,身為曾經和仙舟戰鬥的種族拿出三五位令使還是沒問題的。

這麽一下子就有了兩位數的令使。

其中還有七位以攻殺聞名於世界的絕滅大君。

老婦人猛地站起身,臉色驚恐地看向姬子。

“他到底幹了點什麽事情,怎麽能夠惹到這麽多的人?”

她敢保證。

自己麵對這種圍攻恐怕都要賠半條命進去。

姬子沉默了一會,她不確定趙楚歌到底介不介意將自己的姓名報出去。

老婦人也看出了她的為難,幹脆擺擺手道:

“罷了,罷了,等我到了你那裏再說吧,可你要記住,我身為前一任的領航員,我沒教你該有的知識,那就應該幫你解決一次麻煩。”

“既然這次幫你了,未來再遇到麻煩就隻能讓你一個人處理了。”

姬子深吸一口氣。

“我知道了,我不後悔。”

……

話分兩頭。

在姬子向外麵人求援的時候,趙楚歌沒有去找兩小隻,反而先去找了丹恒。

砰砰砰!

趙楚歌錘了房間門的門幾下,發出巨大的聲響。

“來了,來了!”

房間裏的人喊了一嗓子,將門打開。

隻見一個墨色頭發的中年男人,他左手纏著繃帶,右手提著帶血的長劍,血色的眼眸透露出一抹凶戾的光芒。

“你是丹恒嗎?”

“我不是,我是刃。”

“那你怎麽會出現在丹恒的房間裏麵?”

“因為人有五名,代價有三個。”

“算你NB。”

趙楚歌吐槽了一句,完全不想搭理這貨了。

“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丹恒從刃的身後跑出來,他看向趙楚歌的眼神複雜。

他認識趙楚歌。

前世的他認識,今世的他也認識。

當年自己在幽囚獄受苦的時候,就是趙楚歌忽然闖了進來將他放了。

這麽多年了。

自己一直都在找他,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見到。

現在見到了,他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嗯,我問你一件事情,最近星穹列車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趙楚歌看著丹恒問道。

“出了什麽問題?你為什麽要這麽問?”

丹恒表情古怪,他不太理解趙楚歌是什麽意思,他在這裏待了這麽久,根本沒發現什麽古怪的地方。

“你就將最近星穹列車發生的所有事情告訴我就好了。”

趙楚歌說道。

丹恒雖然心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既然是趙楚歌說得,他也沒多問。

將最近一周的事情全部娓娓道來。

包括但不限於。

三月七零用錢花完了,想從帕姆那裏弄一點錢,當了半個月的冰箱。

星帶著一群孩子大鬧貝洛伯格下層區。

以及昨天花火加入星穹列車,最後失敗。

再加上旁邊還有點刀哥在一旁補充,趙楚歌已經將整座列車這段時間發生什麽事情弄了一個大概。

這聽得他越聽心中越煩。

“你確定就這麽一點嗎?”

丹恒仔細回憶了一下過去的事情,回答道:

“確實沒了,這已經是我們幹過所有的事情了,如果沒有是真的沒有了。”

點刀哥也點點頭道:

“這件事情我可以作證,這段時間幾乎他去哪我就去哪,不可能弄錯的。”

丹恒聽著氣不打一出來。

“趙楚歌,你要不將這玩意弄走吧,我實在受不了和這玩意呆在一塊的感覺了。”

點刀哥回看了他一眼,冷哼道:

“不論發生什麽,我都會來找你的,什麽都沒法將我們分開。”

這話要是哥好看點的妹子說的,那丹恒說不定還有點高興。

但要是點刀哥說的,他就用腦袋撞房間門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了。

“你們兩個的關係看著也不賴的樣子。”

趙楚歌瞥了他倆一眼,完全沒有任何想管這兩貨的想法。

隻要這兩人。

不!

準確來說還要加上倏忽的一部分在。

那肯定腦子要發點毛病,還是治不好的那種毛病。

他可一點都不想管他倆。

“刃,你記得好好訓練一下丹恒,他要再提升一下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