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鵝的目光幽幽。
挨打的是我!
我還沒叫呢,你怎麽叫的這麽大聲。
桑博可沒在意她。
全身肌肉使勁,想要從土中掙脫開了。
但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不斷壓製著他。
他的哭喊聲逐漸開始慘烈起來:
“我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
一旁的喬瓦尼也像發瘋了一樣雙目赤紅,嘴裏不斷念叨著。
“我求你了,就看一眼,就一眼!”
兩個人的情緒十分激動。
黑天鵝整個人都看傻了。
用得著嗎?
歡愉命途的人腦子是不是都有坑。
啪!
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趙楚歌冷哼道:“你是不是在心裏罵我了?”
“我沒……”
黑天鵝說道。
她這次真的沒罵,心裏吐槽著其他兩個人呢。
話還沒說完。
趙楚歌抓住機會又是一巴掌。
“啊~”
黑天鵝嬌媚的聲音從喉嚨中傳來。
明明是遭受了痛苦。
結果卻好像很舒服一樣。
“你……混蛋……啊~嗯~唔姆……”
每次她剛想開口說話,趙楚歌就精準地打過來一巴掌。
慢慢的。
黑天鵝也回過味。
這混蛋明顯是想要讓她叫出聲音來。
不能讓她得逞。
黑天鵝緊緊咬住牙關。
一股奇怪的勝負欲被激起。
輸人不輸陣。
她至少在心理上絕對不能屈服。
“你怎麽不繼續罵我了。”
趙楚歌在一旁不斷挑釁道。
“誰怕你……呀~”
話還沒說完,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黑天鵝怒氣衝衝地看著他。
就像賭氣一般。
連忙用雙手捂住嘴巴。
她堵住了嘴巴,可桑博和喬瓦尼沒堵住耳朵。
他倆被埋在地裏什麽都幹不了。
一位高高在上的憶者,被一個男人按在地上打屁股。
這樂子錯過了可真沒有了。
哪怕平常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今天居然發生在自己身邊。
隻要轉過頭。
就能品嚐到這個震驚寰宇的大瓜了。
就差這麽一點啊!
可……
他們隻能呆呆在一旁聽著。
連轉頭都沒有辦法做到。
兩個天天想要找樂子的樂子人。
明明有樂子在。
卻沒法吃。
“你殺了我吧,嗚嗚嗚。”
桑博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他整這麽多年,不就是為了一個大瓜嗎?
去幹趙楚歌不也就是為了一個大瓜嗎?
明明有瓜,卻又不能吃的感覺,誰懂啊!
“好吵。”
趙楚歌順手一記屏障過去。
周圍的聲音瞬間就安靜下來。
簡單的隔音術法之下,愣是讓近在咫尺的聲音傳不到對麵。
當然。
趙楚歌還是有人性的。
這麽對待兩個歡愉命途的人簡直是人間酷刑。
他刻意讓自己的巴掌聲能夠傳過去。
“我真是一個好人。”
趙楚歌點點頭,一邊拍打手中的大鼓,一邊心裏想著。
一旁的兩人就沒這麽感覺了。
之前好歹能夠聽到一點聲音。
他們也算是吃了半個瓜了。
現在隻有巴掌聲了。
這瓜連半個都算不上。
“星神在上,如果我真的做錯了什麽,你可以直接殺死我,為什麽要這麽對待我!”
喬瓦尼抽泣道。
這麽多年以來,他有多久沒這麽傷心了。
這操作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讓我看一眼吧,讓我看一眼吧……”
桑博整個人麵容瘋魔。
要是真上十八酷刑,他也不在意。
皮肉之傷罷了。
可對麵這是要蝦仁豬心啊!
對於這個問題。
黑天鵝也很有發言權。
她整個人被放在趙楚歌的腿上。
每一巴掌都打得她心裏直顫。
“混~蛋~”
她怒罵道。
對方正要是做些什麽,她心裏隻會有敵意和恨意。
但現在這情況。
她的敵意和恨意也有。
但更多是的羞意。
在其他人麵前。
她一副高貴典雅的樣子。
從小到大,有多少人敢對她不敬。
哪一個不是小心翼翼地和她說話。
現在卻像是一個三歲小孩一樣被打得啪啪作響。
唯一慶幸的是。
趙楚歌至少沒在大街上打她。
甚至連桑博兩個人的感知都屏蔽了。
至少……
至少今天這一切隻有趙楚歌一個人知道全貌不是嗎?
要真鬧得人盡皆知。
她恐怕隻有去死這一條路了。
一時之間。
黑天鵝看向對趙楚歌的印象改觀了不少。
啪!
一聲巨響傳來。
黑天鵝隻感覺到身後傳來一種輕微的拍擊
直觀點來說。
之前是力量打在實處了,她真的感覺挺疼的。
但這幾下不同。
完全沒有任何力量。
簡直就像。
就像情侶之間調情一樣。
“這是要開始了嗎?”
黑天鵝腦海內滿是羞惱。
這人不止要侮辱她的身體,更要羞辱她的精神。
混蛋!
我就不該對他保有任何好的印象。
趙楚歌也不是故意的。
實際上,他也很懵逼。
本來他好好地打鼓。
站在角落裏的信使卻坐不住了,直接按住他的手臂。
本以為是不忍上司這樣被羞辱。
然而。
她隻是借著趙楚歌的手。
去打黑天鵝而已。
“讓你們考試考題這麽難,害我考了這麽多年。”
“題目簡單一點能死嗎?”
“幾萬個是競爭幾個工作單位,這種日子是人過的嗎?”
……
信使嘴裏嘟囔著奇怪的話。
趙楚歌不禁沉默了。
這小妮子都沒氣自己被當炮灰這件事情。
怎麽都在生氣考試呢?
這到底是給她帶來了多少的心理陰影麵積。
趙楚歌突然有點好奇流光憶庭的考核要求了。
“小家子氣,自己打去。”
趙楚歌撇撇嘴。
直接把黑天鵝扔給信使。
打了這麽久,他手都酸了。
接下來還有幹一點更有意思的事情。
“這不好吧。”
信使眨巴眨巴大眼睛,嘴上說著這不好。
看著這位高高在上的老領導。
嘴角簡直比AK都難壓。
“對不起了,現老板讓我打你的。”
補充了一句。
信使好像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一樣。
直接將自己小巧的雙手印在上麵。
“呀!”
黑天鵝整個人渾身一顫。
被打了這麽久。
她能夠清楚的感知到趙楚歌的手掌大小。
這明顯和之前的手不一樣。
她緊張地回頭望去,隻見一個一個藍發藍瞳的小姑娘在打她。
“呼!”
她的心裏鬆了一口氣。
至少是女的。
身邊已經被一個男人碰過了。
她可接受不了另外一個男人觸碰她。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趙楚歌一走。
黑天鵝的氣焰順勢高漲。
她一臉睥睨地看向少女,隱隱帶有一絲不屑。
“我可太清楚了。”
這事一說就來氣。
信使臉色一黑,手裏打得更起勁了。
每一掌都用盡了全力,仿佛在麵對殺父仇人一樣。
“你!”
黑天鵝麵色一變。
之前隻是被趙楚歌打也就算了。
對方至少比自己強。
可現在這個人呢?
黑天鵝突然有股想哭的感覺。
早知道不來了。
明明按照計劃,他應該花很長時間在兵工廠。
最後自己也能收獲獨一無二的記憶。
她挺動下腰,想要逃離這片煉獄,可下半身傳來的痛楚卻讓她沒法移動。
“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