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獨自一人進寢室樓
我回到餐廳告訴大夥一聲,沒想到他們全部放下筷子起身,都吵著要跟我一起去!
我無奈的扶額,對他們說道:“我又不是去玩!你們別添亂了。米粒你晚上住我的臥室,我回來再陪你聊天。”
米粒欲言又止的上前,“纓禾。”
“真的很急,九五和蘇明勳陪你,我馬上就回來!”
我說完便跑回房收拾自己要用的物品,臨走前在窗邊上了一柱香,叫上金豆和阿狸便一起出發了。
在車上時諾婕對我說道:“我小時候因為這種事差點沒死了,當時是一位叔叔救的我,所以我從小就對你們這樣的人感到好奇和崇拜,纓禾,你不會怪我吧?”
“嗨,不會!其實我對你也有隱瞞,我和裴深還有九五沒有血緣關係,我是被奶奶收養回去的,這些事情我不是也沒有告訴你嘛。”
蔣諾婕側過臉凝視我兩秒,隨後幹笑了下,道:“沒有血緣關係他們能這麽對你,一定是真感情了!
纓禾,你沒想過去找你的父母嗎?”
“沒有,他們不要我了,我還找他們幹嘛?”
“也對!他們找你,你都別搭理他們!能生不能養,不配為人父母!”
我倆因為交換了彼此的秘密後,走的更近了一些,到了學校門口她非要和我進去,被我嚴詞拒絕了。
這不是去玩,一連兩條人命都搭進去了,對方一定凶的很。
我獨自一人背著包,邊走邊給那個男人打電話,站在門口等了一陣他才神色匆匆走出來。
他是校董中的其中一位,長相比較年輕,氣質更是不錯,四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也就三十多。
我就站在他的麵前,他卻左顧右盼的尋了半天,我主動走了過去,道:“是我。”
他眸色一怔,但接受過教育的人素質就是不一樣,他並沒有因為我年輕而像玫玫姨一樣,直接質疑甚至張口趕人走!
“雲先生?”
“叫我纓禾就行。”
“好,進來吧!”
我隨著他一路走到寢室樓下,今天寢室樓整體被封了起來,不知道那些住在這的學生怎麽安置了。
他對我將路暢和今天孫婷婷的事情說了一遍,我伸手叫停道:“她們寢室其它的人呢?”
“安排到新的寢室樓了,你需要我怎麽配合你?”
我抬頭看向那日路暢出現的窗口,今日那屋子裏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見。
“我要進去。”
他詫異的看向我,問道:“你自己?”
“不然呢?我沒有辦法保證別人不出事,你現在將樓裏的人都清走了,陰氣更重!我隻能自己進去。”
他猶豫了一下,問道:“你不會出事吧?”
“不知道,但總不能因為害怕不進吧!”
說完,我便獨自一個人向寢室樓走去,他在身後囑咐道:“千萬注意安全!”
我對著他揮了揮手,這還是我第一次進寢室樓,鐵皮包著大門吱呀一聲響,迎麵撲來一股黴味,裏麵漆黑一片,透過外麵的光亮,可以清晰的看到地麵鋪的深米色的瓷磚,很多地方已經裂開了口子,露出原本的灰色。
牆皮簡單的刷了一層白灰,下麵搭配著綠色的油漆,看裝修風格估計有年頭了!
我們老家的教學樓都比這要幹淨許多!
我拿出手電照亮,周圍除了微微的風聲什麽都聽不清,“金豆,我沒記錯的話是四樓對吧?”
金豆和阿狸坐在我的肩頭,一邊一個,我家的童子童女養的都跟大爺似的,翹著二郎腿直顛。
金豆用力的嗅了一下,也不清楚他在聞什麽,“是四樓,不過我們好像沒那麽容易上去。”
我起初還沒明白他話的意思,過了五分鍾後我體會到了有多不容易!
我遇到了鬼打牆,每上一層樓後,再抬頭看樓標永遠顯示三樓。
我對金豆使了使眼色,金豆防備的將身子向後縮,問道:“幹啥?”
“童子尿不是能破解嗎?”
金豆用力的敲了一下我的頭,“你看小爺有本體嗎?你再對我這麽不尊敬,我就讓你頭疼!疼哭為止!”
我不服氣的冷哼了聲,剛剛隻是在和它開玩笑而已,遇到鬼打牆老方法是童子尿或者破口大罵,罵的越難聽越好,提升自身煞氣的磁場,讓那些髒東西怕你就不敢在搗亂了!
我身為家有堂口的半仙,總不能站在這裏破口大罵吧?
那顯得我多不專業!
我升了一張符,朝著樓梯口投了過去,語氣狠厲的說道:“我是來給你們解決事的!有冤有仇也得等我上去再說!”
麵前有許多煙霧,待煙霧散開我如願的上到了四樓,
這一條極長的走廊,兩側加起來能有五十個房間,前麵黑的根本看不到盡頭。
我右側第一個房間便是公共水池,屋子連門也沒有,十分空曠,不知道哪個水龍頭滴答滴答的漏水。
在夜晚聽著格外的清晰,我聽的十分專注,沒想到對方有意嚇唬我一般,突然將水龍頭擰開,水流嘩啦啦的開始噴水。
阿狸收起的笑容,對我說道:“裏間有東西,我去看看!”
她從我的肩頭直奔水房,我帶著金豆繼續前行,大家搬走的時候應該是很倉促,地麵的垃圾隨處可見,有的連門都沒關。
我尋到了421的房門前,那屋子的門是老紅色的油漆粉刷,421的4還留下來一道鮮紅的漆液,看起來就足夠讓人毛骨悚然了!
屋內的怨氣很足,隔著一道門我渾身的雞皮疙瘩就已經起了一層。
“金豆,進去嗎?”
金豆揮了下手,門嘭的一聲便被一股氣流衝開了!
“怕什麽!進!”
他和阿狸都坐在我肩頭的時候還有個平衡感,現在阿狸去處理別的鬼魂,我的左肩便不由自主的壓低,酸疼酸疼的感覺。
真沉!
得減肥了吧!
門開後屋內的溫度比走廊裏還要涼上許多,裏麵早已經有一個女人似乎在等著我們來一樣,她側身坐在窗台上,一直腿踩在窗台的邊緣,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肩頭,白色的襯衫穿在她身上特別亮眼。
她的腳上沒有穿鞋,赤著腳晃啊晃...
周身的黑氣能蓋住窗台,基本上看不到外麵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