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莫名而來的香客
我們又出去玩了幾個地方,但我的興致都不怎麽高漲,可能是那位老先生的話,我聽進了心裏。
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城市太大了,大到讓我感到迷茫...
在未來不上學的日子,我該幹什麽去,去哪裏找活?
在我心裏根本沒有任何的頭緒。
我們玩了一整天身心疲憊的回家,裴深哥接了一個電話,說教授找他有些急事,所以要過去。
我無聊的窩在窗邊的沙發上發呆,沒一會兒蘇明勳走過來將電話遞給我,說:“找你的。”
“找我的?”
我以為是我的家人,清了清嗓子對著電話甜甜的說:“喂?是奶奶嗎?”
話落,隻見蘇明勳給了我一個嫌棄的白眼。
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對我問道:“請問是雲先生嗎?”
我一愣,幾乎沒什麽人這麽稱呼我,我立刻坐正身子對她回道:“是,請問你是?”
“哦,我想請您來幫我家看看事,不知道您方便嗎?”
看事?
找到蘇明勳這來了?
我對著電話語氣歉疚的說道:“可是我沒在家啊!我現在在宗洲呢,您能等我回去嗎?”
“剛巧我也在宗洲,你要是方便的話我把我家的地址給你,明天上午你過來,我等你。放心,錢一定少不了你的。”
對方竟然是宗洲的?!
蘇明勳一直在我身邊聽著談話的內容,他對我擠眉弄眼,示意我不要去。
畢竟我們才來這裏,除了裴深以外沒有認識的人,她怎麽可能找到這來?
我警惕的問道:“是誰讓你找我的?”
“一個教授,他說你不認識他,他也是托人給我的你的電話號碼。”
我立刻對電話說道:“那行,那你把地址發來吧!我明天上午過去。”
我掛斷電話後,蘇明勳惱怒的問道:“你怎麽答應了?”
“她說是一個教授給的她電話,那還能有誰啊?一定是裴深哥幫忙聯係的唄!我去看看也沒什麽啊?”
“你問裴深了嗎?會不會太草率了?”
九五這時走了過來,丟給我們兩瓶飲料,不明所以的問道:“你倆又吵什麽呢?”
蘇明勳簡單的和他說了一下剛才的事情,九五和我想的差不多,畢竟我們在這誰也不認識,除了裴深聯係的不可能有第二個人。
我和他倆連連保證,要是管不了一定不管,不會為了賺錢而犯險。
第二天起早我便背著書包準備出門,換鞋的時候發現蘇明勳已經收拾完畢,站在大門口的地方看著我。
“我和你去。”
“你去幹嘛?”
“你一個人又是路癡,我不放心!”
我笑嘻嘻的挽起他的手臂,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你講究!”
我們倆按照昨天那個女人給的地址尋了過去,沒想到她家就在我們昨天逛的穀隱宮對麵,隻隔了一條馬路。
更奇怪的是,不知道這個穀隱宮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馬路對麵是一片花海,唯獨隻有這一戶人家,大約四層樓頂立在麵前。
我都不用進去,大約就已經知道了這家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們尋到大門前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給我們開門,我對著男人禮貌的笑了笑,“您好,是玫女士讓我們來的。”
他身上穿著黑色的西服,脖子前麵佩戴黑色領結,看起來特別講究,我們倆在他麵前一比,村兒的不行!
他含笑對我們說道:“先生、小姐裏麵請,我家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瞧,人家的傭人都比我們看著講究。
這棟大院很大,花園裏麵種滿了鮮花,五彩繽紛生機盎然,還有一個遊泳池,清澈的水一點雜物都看不見。
我們被帶著進入麵前的洋房,一樓客廳坐著一位短發的女人,她的頭發燙了許多的卷,長度到下顎,單眼皮高鼻梁,深紅色的嘴唇看起來特別有風韻。
她身上穿了一件緊身的黑色暗花裙子,黑色方扣高跟鞋,即便是在家裏依舊打扮精致得體。
身上的玉石看不出價錢,不過看樣子和顏色應該是上等品。
她見到我們兩個人時先是一愣,隨後蹙了一下眉,自言自語道:“這麽年輕?”
我幹笑了下,“我是您要找的人,您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嗎?”
麵前這位女士煩躁的揮了揮手,“不行,你太年輕了,我家的事你弄不了。”說完,對帶我們進來的人說,“老李,送他們出去,給報銷車費。”
我和蘇明勳對視了一眼,我們這才剛進來就趕人走了?
難道找我的時候不知道我多大年齡?
我心裏有些生氣,可能還是年輕吧!多多少少有些年輕氣盛,特別怕誰瞧不起自己。
我們這兩天在這個城市遭到的白眼已經夠多了,極力的想要證明自己。
我有些不開心的冷笑,對她說道:“不就是破財麽?我有什麽整不了?”
她聽後這才正眼看我,有些不信的問道:“你知道我家的事?”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你家這個位置就是破財的位置。”
她饒有興趣的向沙發上靠著,伸手拿起身旁的煙盒,從裏麵抽出一支極細的雪茄,眯著眼睛點燃。
她很像奶奶家牆上貼的畫報上麵的歌女,身上有一種經曆滄桑的成熟韻味,但不輕浮優雅又不失高貴。
玫女士在吐出煙霧的時候,指了下我,說:“你繼續說,我家的位置為什麽破財?小姑娘,我勸你可要想好了再說,你知道我家後麵是什麽地嗎?那是全宗洲最神聖的地方,它給我坐靠山,我家會破財?”
從她趕我走的那一刻,我對她就已經沒有什麽好印象了。
現在又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我更接受不了,我對她問道:“我能坐了?”
她點了下頭,聲音上調著說道:“當然!”
蘇明勳臉黑的不得了,要知道他可是我們家那的富二代,以前都是這模樣跟別人說話,什麽時候受到過這樣冷眼的待遇。
我拉著他坐在沙發上,兩邊的腮鼓鼓的,心裏在氣我為什麽不走,現在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