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小曼求救
殷拾月見我對她精心調配的藥滿是嫌棄,氣的眉毛都要豎起來了。
我將手捂在嘴前,指著她的泥製搗藥碗道:“你用之前好像沒刷吧?還有綠色的沫子呢!我不喝!”
她哼笑了下,“我說給你喝了?你怎麽那麽饞呀!”
我:“???”
我饞?
她的意思是我想喝?
我能饞過她嗎?
二百個雞肉串打底的種子選手,每頓要吃滿滿一電飯鍋的飯,她好意思說我?
她拿出一塊小木板將那些黏糊糊的東西塗抹在烏黑的地方,我以為會是涼的渾身緊繃的不行,等她塗上我驚喜的發現竟然是熱的。
她歪著頭認真的模樣很美,嘴巴如花瓣一樣,嘴裏的棒棒糖棍歪嘴角處,皮膚白的發透一點瑕疵也沒有。
“看什麽?別愛上我,我性取向正常。”
她說完,我眼看著一滴晶瑩的口水直線落在我身上。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擦掉,順手擦了擦嘴角道:“不好意思,嘴裏有糖一說話沒摟住。”
我:“......”
殷拾月,你大爺!
我強忍著怒氣沒有跳起來給她一拳,她塗完後在上麵貼了一層黏黏的紙,做成了一個簡易膏藥的形狀。
這時諾婕穿著卡通連體睡衣,臉上敷著麵膜進入,兩隻小手不停的整理麵膜紙的褶皺。
她好奇的問:“你們倆幹嘛呢?”
我看了眼殷拾月,她聰明的收到信息,笑著和諾婕說:“我看她胸太小了,給她改善一下。”
我:“......”
蔣諾婕一臉驚喜的甩掉拖鞋爬上床,盤著腿坐了起來,眼睛亮亮的問道:“這東西還能改善?”
“哪有什麽不能的?你快別貼這東西了,我給你調製一個我自製的麵泥,保證你的臉和我一樣又白又亮。”
蔣諾婕想也沒想大手一揮將麵膜撕掉,“快啊!那還等什麽呢?!”
“我不能白幫你,我辦事都是要報酬的!”
“纓禾給你什麽了?”
“洗發水啊!”
蔣諾婕嫌棄著‘嘖’了聲,挺起胸膛大方道:“我給你買一箱。”
“不要,我想吃燒雞,你先買二十隻吧!”
蔣諾婕從**跳起來,驚詫的問道:“多少?你吃的下嗎?”
“你沒買你怎麽知道我吃不下?”
“成交!明天下課給你買!”
她倆愉快的做了交易,在我房間裏捅捅咕咕的搞了起來,托了蔣諾婕二十個燒雞的福,我們三個臉上都被糊上屎一樣顏色的泥...還撒發著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
不敢呼吸,一呼吸就會幹噦,嗆得眼淚橫流...
不知是不是殷拾月在搞我們,她說必須糊著睡覺第二天早晨才可以洗掉,我們強忍著惡心進入了夢鄉。
半夜的時候電話鈴聲大作,我一個驚醒從**坐起身,拿起手機一看是陸小曼。
我連忙接起電話,“怎麽了?”
“姐,這裏好可怕...這裏鬧鬼。”
“你別著急,我馬上過去。”
在看過陳瑜的卷宗過後,我就已經想把陸小曼撤出來了,雖然陳瑜的死也許和米粒沒關係,但我不能拿她的性命去賭。
奈何新家才弄完,還沒有來得急去接她。
我匆忙的穿好衣服出門,可能翻箱倒櫃的聲音太大,對麵拾月的房門也被開啟,她臉上的黃泥成膜已經幹裂,瞪著兩隻大大的眼睛好奇的問道:“你幹嘛去?”
“有點事。”
“我和你去?”
“不用了。”
“別不用啊!我和你去是個伴!”
她見依舊是那條紅色的裙子,心想她還真是忠心,別人說好看她連睡覺都穿著!真好奇她的主子是個什麽樣的人!
我倆匆匆下樓上了車,啟動車子的時候殷拾月拿出濕巾擦掉臉上的泥,她順手遞給我一塊。
她抱怨道:“可惜了,功效還沒發揮到極致就別弄下來,真討厭。”
我胡亂的擦了擦,沒管幹沒幹淨便啟動了車子,這一路上我神經緊繃,她在旁邊喋喋不休道:“我們到底要去幹嘛?你事先透露一點!”
“抓鬼。”
“你不是都已經辭職了!”
“我不是占命師我也是個陰陽師,這根穀隱宮沒關係。”
“好吧!”
我看她很淡定的樣子問道:“你不害怕?”
她拿出一塊口香糖放在嘴裏,“隻有鬼怕我的份!所以說這次你帶對人了哦!不過我要報酬的!”
“你怎麽那麽貪財?你主子很摳?平時不給你錢花?”
她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他比我還愛財,怎麽會舍得給我錢花?”
“那你為什麽跟著他?”
她垂下眼眸故作輕鬆道:“他對我有恩,嗯,有恩。”
“你喜歡他?”
她故作逞強的嗤笑了聲,否認道:“我喜歡他?我才不喜歡他們那種無情無欲的人呢!我才不要喜歡他!”
她一連起說了好幾個我才不要喜歡他...那模樣生怕我不信似的,但喜歡一個人提起他時眼睛會發光,這丫頭不知道嗎?
我們趕到米粒家時敲了半天的門才被打開,米粒睡眼惺忪的看向我,驚詫的問道:“纓禾?你怎麽大半夜跑來了?”
我不自然的笑了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我來看看小曼。”
她輕笑了聲,“看小曼?你不會來抓老鬱的吧?他今晚不在。”
今、晚、不、在!
我深吸了口氣,笑著回,“我沒那麽閑。”說完,撞開她的肩膀向裏麵走去,拾月路過米粒身旁的時候用手扇了扇麵前的空氣,道:“什麽味兒啊!”
米粒氣的咬了咬牙,追著我的身影道:“纓禾,我聽秋庭說你不在穀隱宮了?”
“他連這個都跟你說了?怎麽?沒說讓你去接管我的位置啊?”
她搖了搖頭,眼神挑釁的笑著說:“這麽累的活我可幹不了。”
我無所謂的聳了下肩,直奔陸小曼的房間,我伸手擰動門把手,發現在裏麵被反鎖了,心裏‘咯噔’一下,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小曼,是我,你開下門。”
殷拾月在我身旁用力嗅了嗅,“好腥啊!好像有血的味道。”
我連忙轉身對米粒問道:“你有鑰匙嗎?”
她抱著肩膀陰陽怪氣的回道:“我怎麽可能有鑰匙?丟什麽少什麽她不得怪我嗎?
纓禾,你也是的,怎麽安排個精神病人和我住一起,你不知道她一天大驚小怪的有多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