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你的錯
在水下我始終拽著他的衣領不撒手,聖水的源頭經常會撒些香灰,所以連水中都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在水下不停的掙紮,我一鬆手他便立刻浮了上去,我也隨著在水中露出了頭。
他痛苦的在水裏翻騰,濺起不少水花,‘嗷嗷’痛苦的嘶吼。
事先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魔性業力越重的人疼得越厲害,我不用跟別人解釋什麽,大家都有眼睛,能分的出來誰真誰假。
“啊!你們快拉我上去,我不要在這裏麵,拉我上去!”
岸邊的人無動於衷,誰也不敢朝他伸出手,也怕自己會被灼傷到。
私心雜念誰都有,隻不過程度輕重的問題,他伸手的樣子真像奈何橋下惡鬼的原型,可想而知他請神明回家的心思並不純,身上的魔性和雜念更是重。
我對男人說道:“既然現在知道了真相,把不該有的心思停下,好好做個人,修人道才是最高級的道。
人不行,一天就琢磨那些歪門邪道,主意還這麽正,誰說都不聽勸,沒有人能幫得了你!”
他求饒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讓他們幫我拉上去,我受不了了,太疼了!”
我對歡喜使了一個眼色,歡喜慢吞吞的遞出手去拉他,他上岸後趴在岸邊跟進了一次油鍋一樣,渾身上下露出的皮膚燙的發紅。
下去這幾秒鍾仿佛要了他半條命!
我正要上去時心口一痛,但我並沒有表現出來,裝作無事的往岸邊走,這時有隻纖長白皙的手遞到我麵前,我抬頭一看。
玄鶴。我始終拽著他的衣領不撒手,水的源頭經常會撒些香灰,所以連水中都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在水下不停的掙紮,我一鬆手他便立刻浮了上去,我也隨著在水中露出了頭。
他痛苦的在水裏翻騰,濺起不少水花,‘哎呀哎呀’痛苦的嘶吼。
事先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魔性業力越重的人疼得越厲害,我不用跟別人解釋什麽,大家都有眼睛,能分的出來誰真誰假。
“啊!你們快拉我上去,我不要在這裏麵,拉我上去!”
岸邊的人無動於衷,誰也不敢朝他伸出手,也怕自己會被灼傷到。
私心雜念誰都有,隻不過程度輕重的問題,他伸手的樣子真像奈何橋下惡鬼的原型,可想而知他請神明回家的心思並不純,身上的魔性和雜念更是重。
我對男人說道:“既然現在知道了真相,把不該有的心思停下,好好做個人,修人道才是最高級的道。
人不行,一天就琢磨那些歪門邪道,主意還這麽正,誰說都不聽勸,沒有人能幫得了你!”
他求饒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讓他們幫我拉上去,我受不了了,太疼了!”
我對歡喜使了一個眼色,歡喜慢吞吞的遞出手去拉他,他上岸後趴在岸邊跟進了一次油鍋一樣,渾身上下露出的皮膚燙的發紅。
下去這幾秒鍾仿佛要了他半條命!
我正要上去時心口一痛,但我並沒有表現出來,裝作無事的往岸邊走,這時有隻骨節分明的手遞到我麵前,那雙手一看就是沒有經曆過生活苦難的手,白皙纖長,指甲修飾的整整齊齊,幹淨又好看。
我多希望是那個人回來了,如每一次一樣,將我從深潭拉起。
可他的手有許多薄繭,粗糲卻有溫度,與麵前的非常不同。
我抬頭一看,玄鶴的臉呈現在麵前,他微微抿著嘴唇眸子裏一片擔憂。
我將手遞給他,他稍一用力我借著勁兒便爬了上去,渾身上下濕透,袍子濕噠噠的貼在身上增加了重量,頭發不停的向下滴水。
裴深可能聽到這邊有動靜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見我跟落湯雞一樣站在那連忙脫下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怎麽回事?”
“沒事。”
大家都在喝彩,“聖司就是聖司,毫發無傷!”
“這麽一看她說的真沒錯,這人就是入魔了!”
我轉頭看向趴在地上痛苦的縮成一團的男人沒再說話,我想他想要的結果已經明了,無果再執迷不悟,天王老子下來同樣拿他沒有辦法。
我對歡喜說道:“帶他去換衣服,之後送他離開。”
玄鶴走近那個男人俯身遞過去一個黃色琺琅印花瓷瓶,他身上有各式各樣的瓷瓶,赤橙黃青藍紫,每個療效都不同。
他淡淡的說道:“你虔誠相信神明是好,但不要妄想,聖司若不是可憐你,完全不必帶你來這裏讓你看清真相,回去改正心態,好好做人好好把自己的生活過好,才是神明真正想要看到的。”
他說完周圍一片掌聲,大家看他的眼神都閃著崇拜的光。
而我就比較慘了,濃妝花成一片暈染在臉上,跟出塵兩個字更不挨邊了。
玄鶴說完走回我身邊,“回秋庭居打理一下吧!”
我點了點頭,“哥,我先過去了。”
裴深雖然擔心但也沒有在留我,家裏知道這邊出了事以後,奶奶下令所有人絕對配合我,我也不想在這個時期和家人保持太近的距離,怕那些豺狼虎豹傷害到我的家人。
大家紛紛出聲留我,“師傅,您還回來嗎?我排了一上午才等到您的。”
“是啊!我昨晚坐了六個小時車,師傅給我們說幾句吧?”
玄鶴看出我眼底的為難,一向事不關己的人站出來主動說道:“大家跟我去正殿吧!要是信的著我,我簡單給你們說幾句。”
歡喜幫腔道:“玄鶴師傅非常厲害的,一般人可得不到他的點化呢!”
大家一聽開心的點頭,玄鶴給我一個放心的眼神,我這才抬步離開,越往鬼王殿走人越少,我有些忍不住的捂著胸口,加快腳步走回了秋庭居。
換衣服的時候看到心口的位置被聖水燙紅了一大片,有一個紅豆般大小的水泡,如朱砂痣一樣靜靜的長在心口。
就連我也逃不過聖水的洗禮,我的執,即便自己不願意承認,可終究有東西可以證明。
我的心不淨、不穩,神明都清楚,仿佛是在告訴我,這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