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你變了

老刁聽我拒絕後,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解釋道:“哎呦!祖宗,上次失約的事你可千萬別怪罪,我們第二天沒來是因為出了點事兒,可沒有信不著您的意思啊!千萬別多想!”

董進寶早已將他們內部的決策告知我了,老刁並不知情,所以他才能和我說出這翻話來。

蔣諾婕的心思根本沒在我身上,按摩的手力一會輕一會重,我疼得齜牙咧嘴,小聲說了句:“大小姐,別按了。”

隨後我對老刁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幹嘛的?”

老刁點頭,“肯定知道啊!可謂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我一瞧他這彩虹屁要上來,連忙伸手叫停。故作玄虛的閉了會眼睛,睜開後一臉嚴肅的對他說道:“我感覺那地的磁場改變了。

這次我真的整不了了,會沒命的,你們回吧!”

老刁震驚的瞪大他的豆芽眼,沒想到我坐在家裏還能感受到磁場變了!

他見瞞不下去隻能如實說道:“師傅,可不能不管啊!大人不計小人過,都是我擅自做主找法師去做法,想著沒有你說的多麽嚴重,這事兒跟菩提哥真沒關係!都怪我!”

我在心裏為老刁鼓了鼓掌,菩提真是有眼光,老刁將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把菩提摘的幹幹淨淨。

有這樣聰明又忠心的手下,真是前世積德了!

不過一碼歸一碼,我起身再次拒絕道:“我真的辦不了,回吧!”

最後老刁帶著董進寶一臉愁容的離開我家,蔣諾婕不解的問道:“你真的不打算接這活了?”

“是啊!”

“那你是不準備拉攏菩提了?”

我看向他們離開的方向微微勾起唇角,“拉攏到我這來有什麽用?他去找鬱秋庭談豈不是更好?”

老刁和進寶在我這吃了閉門羹,絕對不敢直接去穀隱宮求鬱秋庭,因為級別不夠,可能連鬼王殿的大門都進不去。

所以到時候隻能菩提親自出麵,他不是沒瞧得起我媽?若是放下架子去找鬱秋庭,到時候怎麽談就是他們倆之間的事了,菩提這個人一定對鬱秋庭十分有用,不然他也不會將董進寶安排在身邊。

蔣諾婕聽到我的回答後驚訝的張大嘴巴,搖頭感歎道:“纓禾,你真的變了。”

“我哪裏變了?”

“你和我們剛認識的時候變化太大了,你現在比那後宮的娘娘都有手腕!可以堪比那些謀略師,擱以前鬱秋庭都得賞你個黃金萬兩!”

諾婕說這些話並沒有什麽惡意,但我也沒拿它當好話來聽,誰不想永遠單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變成了這樣,從鄉野丫頭一步一步走到現在,隻能說站在什麽位置說什麽話罷了!

雷打真孝子,財發狠心人,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一個人若是能有不屬於他年齡段的神韻,那就一定具有他那個年齡段不該承受的所有的不幸。

我每天早晨會提前一個小時起床打坐,一整天都會神清氣爽,晚上也一樣,會睡的特別好。

某天早晨起床後,阿狸現身出來神神秘秘的對我說道:“花蓉,今兒你要忙了。”

“可不忙麽!一天的大課!”

“可以請假了,菩提昨晚去了穀隱宮,不出意外今兒便會有人來通知你。”

我這才明白她話中忙的含義,打了個哈欠回道:“他找我了再說,我先去上課。”

阿狸沒太明白我為何不直接請假,仙家們沒有人類那麽多彎彎道道,想法非常的直接,如理如法的事他們全部願意做。

而我思考的緣由是絕不能輕易的過去,一定得裝作和鬱秋庭鬧一鬧,這樣菩提才會覺得鬱秋庭有真正的幫到他。

之前我就說過,菩提即便不用我,我一點也不生氣,哪位大德能真正解決了那地方是再好不過的事兒了!

我也不是那種愛挑理的人,但是我得裝成那樣,不然這戲還怎麽繼續演?

諾婕早晨來接我,我們上午大課結束後和可星約在門口的小店吃午飯,好久沒有見到可星了,聽說西乘帶她出去玩了一段才回宗洲。

見到她後我突然想起了九五,便好奇的問道:“可星,你之前那個遊戲搭檔叫什麽來著?”

可星懵了下,“你說哪個?”

“改名字那個。”

“至尊啊?”

我腦海裏頓時閃過九五牛氣哄哄樣子,‘我叫至尊啊!九五至尊的至尊!’

我念叨道:“還真是九五啊?不會這麽巧吧?”

可星好奇的探頭問,“什麽九五?這和九五有什麽關係?”

我跟她講了一下那天我和九五的對話,祝可星的小臉從意外、震驚直到憤怒,最後拎起包就要去九五學校,被我和諾婕強行的拽住了。

可星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倆別拉著我,我要去殺了這個負心漢!”

餐廳本來就不大,我們又是坐在大廳,好多大學生在這邊吃飯,可星的怒吼惹來了眾人的側目,紛紛打量這個打扮可愛,脾氣卻暴躁的姑娘。

心裏琢磨著,一定是被哪個渣男給欺騙了!

蔣諾婕將她拉到身邊,對其餘桌的人說道:“大家別看熱鬧了啊!散了散了!”

大家聽後也不好再明目張膽往我們這邊看,注意力卻依舊在我們這邊。

諾婕壓低聲音對可星勸道:“姑奶奶,你小點聲行不行!周圍都是同學,你注意點形象!”

可星眼睛氣的通紅,感覺她好像立刻能哭出來,隻不過一直咬牙忍著。

我將自己代入她的情緒當中,不明白九五到底是做了啥缺德事兒啊?

怎麽給人家姑娘氣成這樣了?

“可星,你別生氣,你告訴我九五怎麽你了,我回家幫你收拾他!”

可星咬了咬嘴唇,眼淚唰的一下子就掉下來了,她猶豫了半天用袖子將臉上的淚珠擦掉,悶聲說道:“其實他也沒怎麽著我,我也不知道玩遊戲的事情你們懂不懂。”

我和蔣諾婕紛紛同步的搖著頭,我倆對於遊戲一竅不通,隻會玩玩簡單的單機小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