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趙關西和秦林之後,我派人將他們兩個帶上來車。至於答應的每人一萬塊錢我當然不能失信。這裏在的大部分都是我的兄弟,要是失信了,以後還怎麽帶兄弟。
“你帶人人將這些人都遣散回西城吧,不能讓他們留在這裏!”我對梁颯年說道。
梁颯年點點頭,表示明白。但還是猶豫地說道:“老板,那陳凱旋不好對付,我要是走了,你這裏肯定缺人手。”
我拍了拍梁颯年,“放心吧,我把戴武給借來了。你手底下的兄弟也都跟著呢。你先回去養傷,把自己先養好了,別留下什麽隱患。以後讓你做的事兒還多著呢,為了這個不值得。”
“而且你回去了也給我幫忙盯著,看看沈清泉那邊兒有沒有什麽消息,一切事情等我回去處理。”
“我明白老板,你放心!”梁颯年重重地點了點頭。
之後梁颯年便帶著幾個人,看著趙關西的手下們向西城的方向原路返回。剩餘的人則都上了趙關西他們的車,這都是為了偽裝,掩人耳目。
秦林因為過於鬧騰被五花大綁了起來,扔在了後麵的車上,幾個兄弟看著。趙關西倒是配合得多,被戴武抓著和我們坐著一輛車。
“怎麽樣,現在能不能告訴我們陳凱旋的藏匿地點了?”我盯著麵前的趙關西,看著他躲閃的眼神,詢問起了陳凱旋。
“我不知道!”趙關西倔強地搖了搖頭,十分不配合,打算裝傻充愣到底。
“趙老大,這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雖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但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何必替陳凱旋苦撐著呢!”
趙關西苦笑一聲,“何必呢,反正已經落在你的手裏了,為什麽要再拉一個人下水呢!”
我看著趙關西的樣子,感覺很好笑,“趙老大,你說你要是對你自己的兄弟有這個義氣,你今天怎麽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別裝的假惺惺的了,你想要幹什麽我一清二楚。無非就是想將這個信息捏在手裏,當成與我談判的籌碼。你知道我一定會想找到陳凱旋,所以這件事兒是個很好的手段。”
“可是你錯了,陳凱旋我一定會找到,你們兩個也跑不掉。但隻要你能告訴我,幫我減少些麻煩。我可以決定的是將你們交給誰!”
“你知道的,如果我將你交給李江山到底會是什麽結果。你囫圇進去的,絕對不可能囫圇出來。但我要是將你交給警察的話,那結果就不一樣了。你們這麽多年幹的事情太過分了,必須進去裏麵接受改造。不過十幾年的時間就能出來。”
“到時候,抱著孫子下半輩子也就過去了。到底要怎麽選,你決定。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定,人終究得學會認命。”
趙關西看著我,臉上充滿著不甘。“就真的沒有第三條路了嗎?”
我搖搖頭,向他表示我的決心。“如果你們見證過我的絕望,你們會比我更加堅定。我絕不允許有任何因素,威脅我如今的生活。”
趙關西盯著我,愣神了好久,終究還是無奈地低下了頭。他失敗了,敗給的是他自己。
“海子縣西山奶牛場,明天下午三點!”趙關西最終還是說出了見麵的時間和地點,而我也答應他在他入獄的這段時間裏幫忙照顧她的兒孫。
淩晨三點多,我們一行人到了海子縣,在縣城最不顯眼的地方找了一家破舊的旅店住了下來。趙關西被打扮成領頭的,我和戴武緊緊地跟在他身邊,住在一個房間裏。其他兄弟都相繼安頓下來,明天就是和陳凱旋見麵的日子,一定要養精蓄銳,以最好的狀態迎接陳凱旋。
第二天一早,黃三兒帶著人已經將早飯買了回來,簡單的吃了些就開始商量對付陳凱旋的事情。
我指著黃三兒說道:“三兒,還是老樣子,你帶人先去摸情況,將周圍的地形都摸透來告訴我們。到時候我們根據情況做具體的布防。”
“這次,我的要求就一個,那就是陳凱旋。其他的人一率不用管,到時候戴哥帶人上,隻要抓住陳凱旋我們就撤,絕對不跟他們發生太多的接觸。”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戴武點頭說道。
隨即我又說道:“陳凱旋手裏的馬仔少說也有四五十人,到時候全體人員都要看著信號,隻要戴大哥帶著陳凱旋出來,其他人馬上就撤。重點是開車的幾個兄弟,一定要機靈一點兒,隨時準備接應兄弟們撤退。”
“明白!”眾人都應聲說道。
黃三兒率先就帶著人前去查探了,這一方麵是他的強項,對別人來說很吃力的活兒,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下午一點半的時候,黃三兒便帶著人回來了。
“怎麽樣了,三兒?”我焦急地問道。
黃三兒點了點頭,“老板,都打探好了。那家奶牛場就在海子縣北邊,是在一片峽穀裏,背靠的就是西山。一共一前一後兩個門,但易守難攻。各個角落四通八達,隨時都有可能進入西山,進了山我們可就不好尋找了。”
“哼,這個陳凱旋還真是奸猾。選在這麽個地方,簡直是進退有度。看來這老小子不好抓啊!不過沒關係,到時候我們就先發製人,以最快的速度抓住陳凱旋,不給他進入西山的機會。”
我環視了一圈,看著周圍的兄弟們。鄭重地說道:“弟兄們,準備行動吧。這次能不能找到陳凱旋就看你們的了,等回去了,每人賞一千塊錢!”
“老板威武!”眾人恭維著。
隨即就開始按照原定的計劃開始進行,一幫人浩浩****地向著奶牛場前進。
剛才雖然嘴上說得挺好,但我心底裏還是不放心,畢竟陳凱旋這個人太賊了。不然抓他,也不至於耗費這麽長的時間。
“戴大哥,等會兒到了奶牛場一定呀多加小心,我總感覺陳凱旋這個人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