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倒下去的那一刻就沒了意識,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倒是看到了不少老熟人。
除了林麗之外,李江山帶著人一直守在這裏。
看見我醒來,林麗就撲了上來,抱住了我,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哎呀,慢點兒,沒被人捅死,倒是被你壓死了!”我開玩笑的說道。林麗氣憤的拍了我一巴掌,“死了倒好,省的人擔心!”
我輕輕為林麗擦去眼淚,“放心吧,我這不是沒事兒嘛,吉人自有天相,死不了!”
林麗白了我一眼,收拾了下情緒。便說道:“好了,你們先聊吧,我去打點兒開水,一會兒幫你擦擦。”
“嗯,”我點了點頭,林麗帶著水壺就出了病房。
一旁的李江山也順勢坐了過來,“怎麽樣,感覺到被人捅的滋味了吧。這可是成長的必經之路啊!”李江山調侃地說道。
我麵露苦澀,“得了吧,這路誰愛走誰走,我是一點兒都不想。這一下子,可痛死我了!”
今天的李江山態度很平靜,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位越是這樣,就肯定有人要吃虧的。“怎麽樣,想知道是誰對付你不?”
“還能是誰,老街會那幫人唄。自己好不容易處理了老街的麻煩,老街會的人怎麽會容忍我呢,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稀奇。”
李江山頓了頓,“你說得對,但也不全對。老街會顧及公司不會這麽衝動,但有人給她們撐腰就說不定了!”
“嗯,是誰?”有人給老街會撐腰,這我倒是很不明白。
“還能是誰,當然是那位跑掉的陳老板了!他沒走,而是回來了。這是捅你那個人說的。”
“本以為陳凱旋這個大麻煩還早,卻沒想到稍微一掉以輕心,就差點兒把自己的命給丟掉。”我無奈地說道。
李江山也是感慨,“這個陳凱旋倒是學精了,知道我們防備著他,卻沒想到他會趁著這個事情殺一個回馬槍。不過隻是想到刺殺這種沒品的活,他也就技止於此了。”
“是啊,他要是用些其他的手段倒是能高看他一眼,最後還是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手段!”
李江山點了點頭,“接下來你要怎麽弄,需不需要我出手?”
我搖了搖頭,“不必了,既然陳凱旋出招了,我就不能不接下。之前我好不容易才在商戶之間建立起信譽,他這一刀給我捅的倒是一點兒都不剩了。
這次,正好拿這件事兒做文章。隻要對外散播我遇襲的消息,就說我昏迷不醒。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追查凶手這件事兒上,老街會那幫人肯定會趁著這個時候有所動作。
到時候就是我們的機會,派黃三兒出去肯定能捅到老巢。隻不過要將他們一網打盡還需要靠一個人!
“哦,是誰?”李江山好奇的詢問道。
想起這個人我也覺得麻煩,有點兒頭疼。但這件事兒必須靠他,缺了他名不正言不順。隨即還是開口道:“這個人我們都認識,不過我們兩個人誰都不想與他過多的接觸!”
“你這樣一說,我明白了!”李江山歎了口氣,略顯無奈。
“不過你別說,這件事兒確實沒有比他合適的人了!”李江山何等聰明,略微一思考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
“那這件事兒就麻煩大佬了,我就在這裏負責這個計劃最重要的一環了。”
“嗯,什麽?”
“當然是裝死了,我要是裝得不像,那麽這個計劃就不完整啊!”我調侃地說道。
李江山哈哈一笑,聊了一會兒後就離開了。
我躺在這病**靜靜地思考著,陳凱旋這幫人能成為領頭的,還真不是蓋的。雖然嘴上調侃著,但這一記回馬槍確實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這次要不是命大,沒捅到要害,自己怕是就沒了,真讓陳凱旋報了仇了。
自己現在卻人,最缺的就是一個有能力,又有義氣的保鏢。林麗這邊二十四小時都有專人保護,倒是不太擔心。反倒自己為公司衝鋒陷陣,成了活靶子了。就缺一個保鏢能保護自己,小命兒還是得護著,自己要是死了就啥都沒了!
另一邊兒,李棟這邊還忙於案子,上次韓況的事情也才剛剛處理完。和韓況一起墜樓的陳鐵山是直接行凶,老鼠則是指示犯罪。再加上他自己身上背上的那些事兒,雖說不至於是死刑,但下半輩子就得在牢裏過了。
這次刑警隊配合治安管理大隊,將飛手黨的領導層一鍋給端了。對那些大大小小的成員都清理了一遍,西城的治安水平一下子就上來了。叱吒西城十幾年的飛手黨也就此銷聲匿跡,消失在西城的曆史中。
“李隊,我們接到有人報案,是關於劉文斌的!”
李棟這邊兒忙的焦頭爛額的,本來是不打算管這些事情的。但一聽是關於劉文斌的頓時來了興趣。
“說吧,什麽事情!”
小鄧隨即介紹起情況來,“李隊是這樣的,劉文斌在職的李氏貿易公司前些天接下了老街改造的項目,在於商戶接洽的時候遇到了襲擊。他們公司的人來報警,說劉文斌腹部中刀,到現在還昏迷不醒。要求我們立案,抓住凶手!”
聽到這兒,李棟也有些吃驚。“劉文斌遇襲了?這幫人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李棟思考了一下,隨即開口道:“讓第三組的去,先調查一下情況,如果屬實就準備立案。犯法的,一個都不能放過。
順便你準備一下,我們去看看劉文斌,摸摸情況!”
小鄧點了點頭,隨即就下去準備了。自打劉文斌出現以來,小鄧最疑惑的事情就是自家的這個大隊長,對這個劉文斌的關注是不是有些過了。不過他也不敢問,隻能是照做罷了。
或許這件事兒連李棟自己都說不清,小鄧備好了車,一行人就朝著醫院趕去。劉文斌遇襲也是個大事兒,怎麽著都不是曾經的那個小人物,這件事兒在西城的圈子裏也很快就傳了出去。